“太子殿下此来若不是为了公事,那是为了何事?”叶相不知为何有点不安。
“本太子来此是想问问叶小姐去了哪里。”宇文乾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道。
叶相原本恭敬地神色立马便耷拉了下来,皱着眉,没有马上说话,思索了片刻后才道:“太子殿下素来与小女没有交集,此时怎么想起来要打听小女的事情?”
他心里其实有些乱,还不知道怎么回答,更是对叶莺还是可能被太子缠上了这件事有些烦躁,于是少倾沉默后,又把问题抛回给太子。
“怎么素来没有交集?左相大人莫不是忘了,前些日子叶小姐还在本太子那养了半个月的伤呢。”宇文乾反问。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叶相就来气,什么也不想顾了,说到这事,他没什么好虚亏的,“太子殿下,本相还没问小女的伤是怎么来的呢,还有伤得如何,都没能去看一眼。”
宇文乾依旧笑着,从容不迫道:“叶小姐其实是在密林中被狼咬了。”
叶相一惊,从叶莺养伤回来后,每次想具体问问她关于受伤的事,她总是说,既然已经好了,便不用再提。他看她归来时浑身完好无损的样子,便也放了心,不再问,没想到是被狼咬的,此时他不禁暗暗庆幸,还好没有缺胳膊少腿。
叶相还想问什么,宇文乾却是再次开口:“左相大人莫要再问关于养伤之事了,您一定也问过叶小姐,既然她不想说,本太子何必多嘴。”
叶相嘴巴半张,话都没问出口便被他堵了回去,气呼呼地闭上了嘴。
“左相大人现在可以告知本太子叶小姐到底去了何处了吧。”
“呃……太子殿下莫急,她过一个多月就回来了,您找小女应该不是为了什么急事吧?”
宇文乾瞳孔微缩,一个多月么?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不过,锁情蛊的效用一起,或许她就会主动回来吧。
“事情确实不算太急,不过若是方便的话,左相大人可否告知叶小姐去处?”
“这个本相是真的不知了,女大不由人啊!”叶相脸色苦瓜状,又想起昨日一早的事,直摇头叹气。
宇文乾看着他的样子,也不再坚持问了,两人又随意聊了些朝廷公事,宇文乾才起身告辞离去。
傍晚时分,临水阁内。
庐州最德高望重的同仁堂的穆老大夫收回把脉的手,幽幽地叹了口气,在言成安灼灼目光下,不急不缓地道:“非病,非毒,老身也无能为力。”
言成安眉毛深皱,疑惑问道:“那是什么?”
“噬心之蛊,具体是何种蛊毒老身不懂,只知极为霸道猛烈。”
“蛊毒?”言成安眼眸眯起,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年轻人莫着急,看姑娘这情况应该是初次,若是能及时找到懂蛊术的高人,还是有救的。”穆老大夫年老沉稳,但也有些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只能好生劝道。
“可看得出她大概什么时候会醒?”
“或许明日吧。”
“多谢穆老大夫提点,”言成安回过神来,语气微带歉意,“芒十五,送老大夫出去吧。”
得知叶莺暂时无大碍后,言成安稍稍平静,继续默然坐在榻边,或许只能等孟老过来了,若是连夜赶路,最快也要也要明日卯时方能到达。
临水阁的婢女送来晚膳,他顺便叫她们打来热水先帮叶莺清理一下身上的血迹,自己也去换了衣裳。
言成安几乎一夜没睡,他对蛊术的了解并不算少,但他从未见过会导致类似叶莺这种症状的蛊,这种症状一般是用蛊之人遭到反噬才会有。
蛊术作为几大异术之一,他手下也有不少这方面的能人,孟老便是其中之一,不过如今都没在身边。
韶音苑地下暗藏密室,里面也有一些卷宗资料,大多跟庐州有关,但也不乏关于蛊术的书,他命人找了来,连夜翻看,陡然间瞟到“吐血”二字,他忙停下来,细细看之。
“锁阳蛊,……,练童子功者用之可得奇效,然若有破功之日,必吐血身死。”
言成安看完差点吐血,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极度烦躁。
丢开那些没用的书,他盘腿坐着,练气功来,稍倾又怕自己练功时散发的寒气影响了叶莺,便又挪远一些。
一坐一躺间,夜色沉寂,只余阁楼下的潺潺流水,如谁的内心般不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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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团:咦?你一天考三科怎么考啊,一般不是安排上午一科下午一科的吗?
肥蒲:亲,还有中午一科。
某团:好吧,摸摸……
此刻肥蒲应该在考场摸摸空空的肚子……
过了今天,存稿走起!九月上架,俺要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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