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不亲自动手的。”言成安无辜地眨眨眼。
“啊啊啊就让我今晚再吃一顿吧!”
然而他的狂叫声越来越远,原来是太子殿下命人直接把他夹走了……
“我的乖乖!”
“砰!”
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砸进他怀里。
午后的行宫里,大家都在收拾着细软,准备回淮京,秋猎正式结束了。
大队的人马跟在一马当先的皇上后面,好些辆马车坠在后面,跟来时无甚差别的队列。
骑在叶相旁边的沈老太傅看了看四周,不再见那个跟在周围的粉面小女娃,好奇地问道:“你家小女呢,坐马车去了吗?”
叶相表情郁闷、漫不经心回道:“她前日到处乱闯受了伤,回府养伤去了。”
末了又独自叹气,唉,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阿莺,他十二分地不放心啊!
十来天就这样在各方煎熬中度过了,叶相想女儿,周飞望美食,叶莺狂长肉,太子受打击……
只有言成安精神满面,笑似芙蓉,贴身伺候什么的,最是爱情神助攻,揩油好法宝了。
叶莺今天终于把身上最后一处绷带给拆了,多亏了玉凝膏,身上不仅一处疤痕也无,皮肤还更加如玉般光滑嫩白,只是,也就这样把皇宫最后的二十一瓶玉凝膏用完了。
叶莺在内室拆完绷带,换好衣服,便要跟言成安一起出去了。
宇文乾在别院外等着,机关似乎重新设了,已事先开好门路等着他们出去。
叶莺是第一次走,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路,当时她在林子里绕来绕去还是同一片林子,但眼前的路便是通向自己与狼搏斗那个地方的,原来路真的这么近,只是深深隐藏。
她又想起那晚的血腥和绝望,神情有些怔然,呼吸也重了起来,言成安稍稍握紧了她的手,手心炽热的温度唤回了她神游不安的思绪。
她慢慢平静下来,抬头对他一笑。
身后的路渐渐隐没,仿佛从未有过,半点痕迹不留,宇文乾也没有出来。
叶莺回到左相府,守门护卫一见她就急忙去禀告,半点也不敢耽搁,这是相爷顶重要的命令。
“你先回去吧,我处理好我那边的事情就跟你去一趟蜀中。”
“嗯,你别太勉强了,这件事也没那么急。”叶莺朝他摆摆手,便转身进了相府。
叶相一听传报便直接从书房出来了,一刻也不想等,走到半路看见歪头歪脑到处乱看的叶莺,仿佛半个月不见就不认识这府邸了似的。
“阿莺,”叶相直接快步走过来,先打量了她一番,觉得却是没啥事了,就拉她往书房走,“阿爹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叶莺莫名其妙地被老爹拽到书房,在莫名其妙地被他按坐在椅子上,很严肃的样子。
“阿莺啊,爹跟你说,别看太子好心安排你养伤,其实他比那个言世子还不是好东西。”
叶莺怔愣中,表情很诡异。
“这次你一定要听阿爹的,别跟太子往来过多,”叶相看着小女儿那傻表情,不禁又加重了语气,“你听清楚了没有?”
“哎呀阿爹你这样好吓人啊!”叶莺突然咆哮。
叶相立马缓和了语气,“阿爹不是吓你,你看你一个女孩子,先是在言世子那养个几天伤,就被那家伙缠上了,如今你又在太子那待了半个月,那那那……太子有没有……”
“阿!爹!”叶莺急忙打断他的胡言乱语,“我以后不会跟太子有牵扯的,您!放!心!”
“哦,那就好,乖……”
“我只跟着言成安混!”
“什么?!”叶相吓得叫起来,大惊失色,“你你你……为什么?”
“他做的饭好好吃啊,我养伤的半个月吃的都是他做的。”叶莺调皮地眨眨眼。
“他……你不是在太子那养的伤吗?”
“但言成安为了照顾我,就来了啊。”
叶相怔愣半晌,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神色已渐渐缓和,“怪不得最近在朝中都不见他,言世子也是有心了,但是,阿莺,你还是要慎重啊。”
“嗯嗯。”
“他要是敢有半点惹你不快,一定要跟阿爹说。”
“嗯嗯。”
“……好吧,看你赶路也挺累的,就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叶相轻叹口气,摆摆手。
女大不中留啊……
------题外话------
肥蒲:好心疼太子殿下啊肿么办?!
宇文乾:滚!要么给我一束光,要么帮我补裂缝!
肥蒲:我就是你的光,你的电,你唯一的神话……
宇文乾:……你还是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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