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明了这样有些对不住绾谣,在榣山她总是敬我爱我,今朝我却挖她一个墙角。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只要我不碰她的男人半分,用完之后毫发无损还给她,应该也是无可厚非的。
他忽然立了起来,闪到我面前,猛然抓住了我的手,脸若玄冰质问我:“那个叫花子是谁!”
不得不说,我的徒儿较真起来的模样很好看。他所指应该是小黑,上次碰见他时,我同小黑扮演夫妻讹他,他大抵是误会我重婚。
我简单给他解释了我和小黑的关系,他凝重的眉梢漾开,可他望我的眼神我依然看不明白。他转身帮我收拾桌上碗筷,久久不答我,我以为事情要黄,便再问了一声:“答应是不答应?”
“我拒绝了吗?”他反问到。松了一口气,我就说我这样一个容貌冠绝六界的少女,他怎么可能会不答应。
我冲他讷讷一笑,告诉他乖乖在家里洗碗,我去去就回。我怕今天过后青鬼反悔,成亲这件事宜早不宜迟,现在去布料铺扯红稠子,今晚就成亲。
行到半路,我才反应过来这路上都是蹦达着的,我分明知道这不过是为渡命劫的假成亲,可为何听到他的亲口应允,会这般欢喜。我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才稍稍平复下心情,却在布料铺老板要找我钱时说“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用找了”后,重新暴露无遗。
我抱着赶制的大红衣裳回到家,房里空空荡荡,碗箸整齐摆放在原有的位置,冷风灌进来。
那个玄衣少年,又像上次一样,消失得无声无息。
双手颤抖着,抱不住怀中衣裳,任随它们落在地上,沾满泥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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