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之前说什么来着,她跟他就是一个水一个火,水火不相容,天生的敌人!
恶狠狠的抓紧手中的筷子,白若化悲愤为食欲,她忍!
看着对面气鼓鼓的加快速度,埋头苦吃的女人,帝期凤眸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笑意。
“好了,我吃完了。”
三个丫鬟收拾好桌上的残物,又端上来一些茶点,白若看着左边那张颠倒众生的脸,眉一挑,示意他可以说了。
“师傅说你命中有此一劫,只有我能化解,特令我来为你解难。”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样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厚脸皮的样子,白若翻了翻白眼。
“老头要是能有那个本事,他也不会让师娘给跑了。”这话说的她都替那个老头羞脸。
“很好,智商还没被烧坏。”仗着修长的身材比例优势,帝期顺势摸了摸白若的额头,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温凉的指腹触碰到她的肌肤,还没等白若反应过来手便已离开。
“师傅有话让我带给你,你下山历练的时间已到,该回去了。”
“我过段时间就动身。”
“对了,你还没说你什么时候来的?”她其实最想问的是你什么走。
“你昏迷的第一天晚上。”
帝期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狭长的凤眸有意无意的瞄了眼白若。
“哈哈,这回真是麻烦师兄了,谢谢师兄的照顾。”
白若装作没看懂他眼里的深意,打诨蒙过去。
帝期是专门来找白若的,快三年了,他很想她。
起身来东越国的时候却突然收到师傅的一封信,正好也是要让白若回去,他便迫不及待的赶过来了。
这座宅院是他几年前给白若买的清静娴雅的小院,刚踏进院门却碰上了白若生病。
想到正好死皮赖脸同他一起来东越国说要见见世面的景医,于是直接就给抓过来了。
“对了,师兄,你什么时候走?”他在这里,白若不好做一些事情。
“把你脸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撕下来。”帝期不答,反而酷酷的丢了一句。
“师兄你没发烧吧?”白若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他。
帝期没说话,一双幽深的凤眸静静的看着她。
白若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她耸了耸肩:“反正在你眼睛我长什么样都一个样,没什么区别。”
刚进门的景医听到这句话脚步猛地一错乱,差点又摔了,这女人还要不要脸,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
听到声音,白若转头,看着从门外推门而入的男人,哦,不,男孩。
眼睛猛地一亮,好萌的小孩!顿时言笑晏晏亲切的柔声开口:“这位小弟弟,请问你是不是迷路走错房间了?”
景医下意识的往后看了眼,是一扇刚刚被他关上的门,没有小孩啊。
猛地反映过来扭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前面笑得一脸善意温柔的女人,伸手颤巍巍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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