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樱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李昭荣,终究是没说什么,“奴婢没事,只是、只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李昭荣被她一个眼神看的心神一颤,差点喊出来,“樱姨娘,你那般看着我作甚?你这也不是我做的!三小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日……”
“三小姐!昨日一事奴婢真的是冤枉的!”竹樱不待蔚唁说完便喊了出来,磕头如捣蒜,“奴婢真的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三小姐,奴婢和六少爷一点关系都没有,夫人,您为何不相信妾身呢?自从您来了,妾身可是十分敬重您的,您为何要诬陷妾身和六少爷啊!”
“你胡说什么!住口。”李昭荣惊惧,刚想让人去捂竹樱的嘴,手臂就被蔚唁抓住,蔚唁的手很冰,抓着她的力气很大,李昭荣蓦地打了个寒颤,那手臂上传来的温度犹如冰块一般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无奈,只得看向蔚唁
“三小姐……”
“竹樱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和六少爷没关系,弟妹,你和五弟到底隐瞒了我什么?”蔚唁眯了眯眸,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李昭荣结结巴巴道:“没什么啊……真没什么三小姐……”
蔚唁看她如此嘴硬,索性松开了手,“弟妹不说?也好,般若,你领着竹樱跟我去一趟书房,我们来找父亲谈谈此事。”蔚唁瞥向李昭荣,看她一下子变了脸色,笑容隐晦的又提醒了一句,“弟妹,我可是给了你机会了,此事关乎到府内的名声,若你再继续隐瞒的话……”
“行了,三小姐,妾身说!”李昭荣咬了咬牙,“其实昨日我和五爷拌了几句嘴,是……是因为妾身怀疑五爷后宅内的妾室竹樱和六少爷有……有……”李昭荣抬头打量了一下蔚唁的脸色,看她没露出什么威胁似的神情,松了口气,“有私情!”
“简直胡闹——”李昭荣话应刚落,蔚唁便愤怒的扫去了一边桌面上的茶盏,“此事岂是如此草率便能说出口的!李昭荣,你也实在过分了……”
“三小姐,您先听妾身说,妾身有证据!”李昭荣呼了口气,抬手示意一边的丫鬟取了个东西来,递给了蔚唁,“三小姐还请仔细看看这东西。”
蔚唁接过手来看了几眼,眸底的神色阴了下来,那乃是一方手绢,绣着竹樱的名字和几朵青花,李昭荣淡淡道来:“此物是我在六少爷的屋子里找到的,摆放在六少爷的书桌之上,上次我和五爷一起去六少爷的院子里拜访,我看见此物,为了避免五爷和六少爷产生矛盾,便自觉收了起来,自那以后,我一直找人盯着竹樱,发现她多次出入六少爷的院子!”
竹樱戚戚抬起头来,面上含泪,好不可怜,“三小姐,奴婢真心冤枉!这种手绢奴婢有好多,仅凭一个手绢,夫人如此冤枉妾身,这可是沉塘的大罪啊!妾身怎么敢……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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