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一只鸟的面烧它的毛,想必对其都是个打击,再加上这鹦鹉通灵性得很,更是闹腾个不停,经此事后,这鹦鹉也知蔚唁不好惹,收敛了不少。
收敛了匹性之后,倒是讨人喜欢了不少,没了半边毛,丑中透露着别样的可爱,原本很厌恶它的尔岚,一来二往都有了些喜欢。
这鹦鹉是杨墨的,只是可惜不知道叫些什么,蔚唁现在也不敢见杨墨,毕竟拔了人家鹦鹉的毛,也有些不好意思。这鹦鹉平时吃的多,吃完就睡,蔚唁那日逗它时玩心大起,定了它的名字,就叫饭桶。
半月后,国子监学检,出乎众人预料的就属蔚唁了,不过倒不是因为得了个第一,相反倒是个倒一!莫说子锦尔岚吃了一惊,夫子都吓了不少。
一日学堂上完,蔚唁收拾好书,准备离开,侯婉沫突然起身,走到她身侧,拿起桌上卷子,冷笑了几声
“那日在课上滔滔不绝,讲得有模有样的,怎么,都是装的吧,果然,废物就是废物,烂泥扶不上墙!”侯婉沫一字一句道,极具讽刺。
“公主说得对啊,你看这卷子,比她的脸都干净呢!”侯婉沫身后身穿黄色儒裙的女子掩嘴偷笑,高声附和道。
蔚清歌拿了个头彩,乐的嘴都合不拢,听闻侯婉沫讽刺蔚唁,嘴角的笑容更是大了一圈。
蔚唁望着侯婉沫,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她的桌上摆放的卷子,冷漠道,“公主的卷子上,清清楚楚写着,若是北部百姓为水患所困该如何处理,公主答得是将北部百姓调离,呵,相比较我一个字也不写,恐怕你的答案更贻笑大方吧……”
“那又如何,好歹我还知道怎么做。你连怎么做都不知道!”侯婉沫字字珠玑,蔚唁冷笑三声
“公主又怎知我不知道?”蔚唁凑近侯婉沫,低声道,“北方水患,南方多水,若是南水北调,便能解决此题……”
侯婉沫倒吸一口凉气,诧异的盯着蔚唁,又看了看她的卷子,不可置信道,“你你你……你明明一个字都没写啊……”
蔚唁浅笑,俯身行礼,一言不发离开学堂。
第一次学检,她故意示弱,可不代表往后还会如此,路要一步一步走,若是她这么快就锋芒毕露,难免成为她人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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