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慧嗯了一声：“我们去天山。”

四月，孙休与陆雅慧于奔雷国都城坐撵出行，出行队伍庞大华丽，沿街臣民跪拜众呼万岁。

陆雅慧突然站在前方问孙休：“皇当初是为什么要登皇位的？”

孙休哑然，他想不起来理由了。

九月，队伍到了天山，陆雅慧站在山脚下，孙休还在想那个问题，他似乎觉得自己不应该如此顺利地登皇位，而孙钦的死在他的记忆怎么那么模糊。

“陆雅慧，你是真的爱我的？”孙休在登山之前问了一个怪的问题。

“我与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从小时候在一起了，小时候？我是陆家大小姐，本应该丰衣足食，欢声笑语，可是我记忆深处，都是拳脚相向和冰冷潮湿，孙休，这里到底是真是假？”陆雅慧大叫起来：“明明是幸福的人，可是我一直想要落泪。”

孙休也突然用手抓向自己的腰间：“奔雷剑呢？奔雷剑又是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陆雅慧终于觉得怪了，狠厉地用一把剑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吓得孙休脸色惨白。

但是，没有血流出来，陆雅慧也没有感觉到痛苦。

两个人面前的世界开始崩塌，慢慢变成冰雪的天地。

陆雅慧大口大口地呼气，自杀是非常需要勇气的。

而孙休也冷静下来：“我们刚才进入梦境里了。”

“我记得我昏倒了。”陆雅慧有最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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