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靳少言走进前廊,看到长安身边冒着热气的半杯黑糖水,表情才微微松动一些。
长安不明所以地看着情绪阴晴不定的靳少言,无聊地想着,为嘛明明来大姨妈的是我,症状却是在你身上了!
“身体不舒服,还在这里吹凉气!”靳少言悠悠地道。
“哪有那么严重?!”长安道,也太夸张了吧!上辈子每次大姨妈几乎都是在训练中度过的,现在这样已经叫养生了成么?
“还是要注意,年纪小别留下病根儿!”靳少言看着长安那很是不上心的模样头疼的道。
“……”突然,长安发现靳少言的耳尖微红,终于反应过来的长安满脸黑线,她在干什么呀!竟然和一个古人谈论大姨妈事宜,这个古人还是一个老学究,长安顿时觉得天雷滚滚。
靳少言似是也发现了不妥,转身进了正堂,长安顿时朝天一个白眼儿,你这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我鄙视你!
不一会儿,靳少言就提着一个竹椅走了出来,长安看着嘴角微抽,“靳夫子,你这天天逃课真的没问题么?”
“你也叫我夫子不是?”难道夫子逃个一两节课会出什么问题,何况还有相安在呢?
“……”你如此这般的厚颜无耻,不以逃课为耻,反而理所当然的模样你老师知道吗?你学生知道吗?
“他们不知道,也不会知道!”靳少言很是随意地整理着衣襟,一边悠悠地道。
长安瞬间惊恐地看着他,这货是会读心术吗?
“呵呵……你这样子也是难得一见啊!”靳少言被长安搞怪的样子逗笑了,这个小姑娘从第一次见面就是的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哪里见过表情如此丰富的时候呀!
听着靳少言的调侃,长安俏脸微微一红,难得的没有再争辩什么?
两人就静静地坐在前廊上看着外面的小雨,长安手中抱着黑糖水,时不时地喝上一口,腿上还放着厚厚的农书翻看着,靳少言看着长安惬意的模样,随手拿起旁边竹桌上的另外一本书翻看起来。
悠闲的时光中,时间总是过得格外的快,靳少言放下手中的书,“今日中午的午饭我来做,你指挥如何?”
“啊?你做饭?你不是只会切菜吗?”正在翻书的长安被靳少言突然的话一惊,呆呆地问道。
“是只会切菜,所以要长安指挥做饭呀!”靳少言微微有些囧地道。
“你真的想学吗?”长安并没有调笑,反倒是很严肃地看着靳少言道,这个社会毕竟不是原来的世界,‘君子远庖厨’并不是一句随便喊喊的话,特别靳少言还是一名夫子,不避讳进厨房,而且一手的好刀工就远远超出了长安的理解,现在这学习做饭,他是真的不介意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听了长安的话,靳少言微微一顿,半晌,俊脸上浮起一缕儿清浅的笑意,道“自然是真的想学,长安可愿意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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