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上官清只觉胸口一闷,像是堵了棉花似的,连忙甩了甩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那个少年太过危险,不是她能爱得起的。
这一生,她要做的事太多太多,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成为她人生的绊脚石。
上官清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转眸望了一眼正在打量自己的慕容潋,扯了扯嘴角,想说些什么,张了好几次口,一个字也没吐出来,最后还是无奈一叹,轻甩马鞭,朝庆阳城内直奔而去。
徒留慕容潋神色复杂的望着渐行渐远的那抹倩影,若有所思。
……
上官清带着寒雪策马奔了几条街,最后在一家书写‘上官钱庄’的门店处停了下来。
庆阳城离京百里,他们是快马加鞭而来,所以早晨帝京发生的事情这边还未得到消息。
上官清从马背上翻身而下,静立在门口,抬眸定定的望着门框横匾上书写的‘上官钱庄’四个烫金大字。
这些年,她学权谋、阅群书,为的不过是报父母之仇,以及保住整个南楚上下所有刻有‘上官’二字的门第。
店内,掌柜的听完小厮的禀报后连忙奔了出来,待见到静立在门口的上官清时,他脚步猛地一顿。
少女一袭蓝衣风华无双,三千发丝随意散落在肩头,微风拂过,衣决纷飞,发丝飘扬,蓝色的衣,墨色的发,在春日暖阳的照耀下发出淡淡的琉璃光辉,纯净无暇。
那抹单薄瘦弱的倩影就那么随意一站,不需要任何姿态,便能成就一场惊鸿。
这样的上官清让掌柜忍不住一阵惊愕。
他怎么有种感觉这安乐郡主整个人都变了似的。
上官清被掌柜打量的目光拉回了思绪,见他眸子里全是满满的不敢置信,她眉心一蹙,刚刚想事情太过入神,差点就暴露自己的本性。
她连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吸气呼气,转眼便恢复了往常的那副性子。
她大步走向掌柜的,扯着嗓门喊道:“小老头儿,就你一个人啊,上官泽呢?”声音一如往常那般嚣张霸道。
掌柜的一听这话,身子微微一愣,他就说嘛,一个跋扈了尽十年的纨绔少女,怎么可能会朝夕之间就改变。
这不,马上就露馅了!
掌柜的不敢怠慢这嚣张跋扈的任性郡主,若是惹了她一个不开心,他这钱庄铁定要倒大霉。
每次看到这尊活菩萨,他就能想起以前她在这庆阳所留下的种种光荣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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