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邪拦住了想要打开地府之门的蚩玖:“还是我来吧,你的修为不够,勉强打开只会让你像上次一样受伤。”
蚩玖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退到了将邪的身后,看着他召唤出判官笔,一点一点地描绘完整个法阵。绘制完成之后,将邪就退到了蚩玖身边,和她一起等待着地府之路的打开。
“看你这样子,真的不像是第一次绘制这个法阵。”
“上次在地府,我将所有你可能用到但是修为不足以支撑的法阵都记了下来,包括这个。”
将邪没有看想蚩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但是蚩玖的心却因为这句话起了波澜。她也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索性就闭口不言。她转头看向将邪,明明他的面容仍旧是毫无表情,但是她还是从中看到了一丝后怕和关心。她闭上眼睛,握住了将邪的手,通过二人之间的契约,将自己的感受传递给了他。将邪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蚩玖的心情,悄悄地握紧了她的手。
在地府之路打开的那一刻,蚩玖睁开了眼睛,将手从将邪的手中抽出,而后率先走了进去,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她始终都盯着这地府之路一般。将邪走在后面,难得地挂起了一丝微笑,他看到蚩玖的耳尖,一片通红。
二人走进去之后,地府之路就关闭了。蚩玖站在道路上思索了一会儿,而后带着将邪走上了一条小路,边走边对将邪解释道:“我们是来做贼的,不能引人注目,自然是要走小路。还好我在地府居住的这么多年,没有宅在府邸里不出门,对地府的道路还算熟悉,不然就只能硬着头皮走大路了。”
“虽然是小路,但是也要当心一些。”将邪说着,挥手给二人布下了一个结界。
此后,二人都没有再说话,对于他们所面临的情形来说,保持安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选择。
另一边,回到地府的范无救在无常的居所走来走去。他无法容忍自己看着蚩玖和将邪冒险,而自己却呆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他不断地思考着自己应该如何做,才能将判官不动声色地引出来,还能让他放下几乎从不离手的生死簿。
“我说范无救,你别在这里走来走去的了,我都被你弄得眼冒金星了。”一道慵懒的声音在范无救的耳边响起,这是谢必安的声音,“有什么事,你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想到一些办法呢?”
范无救停住了来回走动的身影,定定地看着谢必安。他知道谢必安的主意多,但是他从未想过向他求助,毕竟他们二人此时的关系极为尴尬。思索了良久,范无救还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谢必安,在逆天而行这件事面前,他尴尬的处境显得极为微不足道。
“是这样啊……”谢必安坐了下来,将手臂支在桌子上,头轻轻地靠了上去,眼睛看着地面,思索着,不多时,他故弄玄虚地开了口,“这件事情确实是有些难办,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你想到办法了?”
“那是自然,这地府之中,就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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