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过，这报酬……”

“我知道，我肯定会给的。这个瓷瓶够不够？治好了就是你的了。要是不够，我们这次从斗里带出来的东西，都给你！”

“我就要这个瓷瓶就好。我给你立下字据，治好了瓷瓶归我，若是治不好，我给你出手术费！”

“那就这么定了！”那个客人仿佛已经将范无救当作了救命恩人，谄媚地笑了笑，“我听您下午还有事，这样，我晚上再来找您，咱们今天就去给他们看病，您看怎么样？”

范无救点了点头，而后挥手让他出去了，自然，瓷瓶也让他带走了。等到那个人关上了门，确认他们的声音不会从屋中传出去之后，蚩玖转过头问道：“这瓷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刚刚蚩玖也看到了这只瓷瓶，但是并没有看出来有任何不同寻常之处。

“它上面，有蛊。”

“蛊？这东西不是都失传多年了吗？”

“是啊，我也没想到可以再见到蛊虫。按照那个人的说法，这个蛊，恐怕还是个活的。”

“怪不得你这么想要这只瓷瓶。不过，你将瓷瓶买下来不就行了，为什么要去给他们治病啊？”

“我想看的是上面的蛊，可不是这么个破瓶子。这瓷瓶他拿了这么久都没事，说明上面已经没有蛊虫了，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将蛊虫从那几个人的身上给引出来，拿到手里研究研究。”

“蛊虫要是到手了，你得分我一只，我也……”

蚩玖还没说完，就被推门而入的钱永忠打断了：“老板，那个人到了。”

蚩玖住了口，转头看向钱永忠，用眼神示意他将那个人请进来。钱永忠点了点头，将头探出门外，悄声地和那个客人说几句。而后蚩玖就看到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一步一步地从外面挪了进来，手中还抱着一只瓷质的小猪。

“小妹妹，你家大人呢？”蚩玖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她不喜欢和小孩子打交道。

小姑娘小声应着：“没有大人，是我有事想要拜托给天师姐姐。”

“未成年人的生意，我不做。”

听到蚩玖的话，刚刚还在挪动的小姑娘一下子就冲到了蚩玖的面前，将手里的小猪举到桌子上，重重地砸碎，大量的硬币和纸币从小猪破碎的身体中流到桌面上。小姑娘指了指面前的钱，而后指着自己身旁说道：“我有钱！这是我我存了好久才攒出来的5元钱！我都给你！求求你，救救我妹妹！”

蚩玖和范无救这时才看到，跟在小姑娘身旁的，有一只和长得她一模一样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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