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之前李小芸说过，她的母亲和你的母亲在同一家医院生产，而后因为护士的疏忽被抱错了。”蚩玖忽然想起了之前李小芸说过的话，打断了周晓。

“我想，她所说的，应该是我的生母。我妈送我来这里之前说，当时父亲给医生塞了点钱，让医生在病历上写上他的妻子，也就是我现在的母亲的名字，我出生证上的母亲那一栏，写的也是她的名字。可能是因为这个，她才直接找到了这里。”

“这样啊，你接着说吧。”

“我在体内能听到外界的一切，听着她听到的知识，听着父母对她的宠爱，听着她的过度善良，本来想着这辈子或许也就这么过去了，直到那一天李小芸的到来。听着李小芸说的一切，她被吓到了，我也被吓到了。我听到她说她会借钱给李小芸，但是让李小芸不要将这件事再告诉别人。虽然李小芸答应了，但是我还是觉得不放心。在她们约定的那个时间，我夺走了身体的控制权。这么多年的下来，我的实力再弱，也能将她压制一会儿。”

“所以，是你杀了李小芸？”

“对。我把她推下了湖，看着她沉下去，然后让她重新掌控了身体。直到凌晨，她准备离开，我才再一次压制了她的灵魂，报了案。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这些事。那些天，她一直在哭，很不安。不管我是不是父亲的私生女，但总归是我的到来让她丧失了生命，这可能是唯一我可以弥补她的方式了。只有李小芸从此消失，她才不会继续这样提心吊胆，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被父母抛弃。”

“那你也不应该杀了她啊！”林小小忽然站起了身，“你想弥补她？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警察查出来这件事是你做的，她会怎么样？”

蚩玖急忙拉住了激动的林小小：“小小，别激动。”

“为了掩人耳目，她们选的地方没有监控。而且我杀李小芸的时候她的确不知道，因此也不会说谎，警察是不会怀疑到她的。即使有人来核实报案的经过，我也会出面解决，她不会知道的。唯一我没有算到的，就是李小芸会回来。我想从她手中争到控制权，而后找个高人，将我们俩都从这具身体里驱逐出去，但是她太厉害了，我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你杀了她，也间接害死了她的母亲，她身上的怨气不大才是怪事一件。”蚩玖冷笑了一声，讽刺地说着，“你杀了李小芸，这个果报，不应当由周晓来替你承担，李小芸即已身死，也不应停留在人世之中，一会儿我便打开鬼门，送你们去你们该去的地方。”

蚩玖唤出了将邪，让他看着周晓，自己则带着林小小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玖玖，那个男人是谁？他好帅。”回到了房间，林小小仍旧一副花痴的样子，脑中全是将邪的面容。

“我的持有灵。”蚩玖不想过多地谈论这件事，便转移了话题，“小小，我要绘符，你要看吗？”

一提起绘符，林小小将什么都忘了，冲着蚩玖一个劲地点头，还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动作告诉蚩玖，自己绝对不会出声，别把自己赶出去。

蚩玖笑了笑，没再理她，径自拿出符纸和朱砂等物，绘起了聚灵符。7张很快便绘制好了，或许是经历了心境突破和古墓中的事的缘故，蚩玖这次所绘符比以往更为流畅了。林小小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更是坚定了要学习术法的想法。蚩玖拿起符纸再次走回了客房，林小小急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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