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问号脸：“是吗？还有这种说法？”

万玄：“……一看你就没有好好看我给你的那本书！好好学习啊！这样才能继承我的衣钵啊！”

周宁：“……话题跑偏了，师父。”

万玄搓了搓脸：“哦，对，我们继续说。”

秦长生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他开口问：“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劲？”

“此话怎讲？”万玄问。

秦长生思忖片刻后说：“部队里那么多人变成那样，我们却没怎么感觉到他们身上的鬼气，尸气倒是很重。”

“你是说……”周宁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恶心的可能。

秦长生点点头：“这个士兵已经死了，我们所见到的是他们身体尸化后被做成傀儡的样子。”

周宁忍不住一阵犯恶心，她又想到了当时在那个镇上，那卖票小哥他父亲的尸体，那简直恶心的不像样。

“等等！”周宁突然想到了另一种更可怕的可能……

她问：“你们还记不记得那个卖票小哥儿的爸爸。”

万玄和秦长生转头看向周宁，却见周宁脸色惨白。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些士兵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他们的身体大概被做成了孵化器，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都藏在他们的身体里，正在蛰伏，等待出世，就如同那个小哥儿的父亲和那个从他身体里钻出的女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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