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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虐杀糜悠郡主

可是,她等不及。

她没有耐心看糜悠一点一点的被绝望吞噬,她恨不得现在就咬住她的脖子撕扯她的血管让她死在自己的面前。

动了动手指,左晓曦发现自己因为太过愤怒而全身处在麻痹状态,连动一下都觉得费劲。这种状态,想亲手杀了糜悠似乎是办不到的。

“康蓟王。”左晓曦的声音淡淡的,若不细听,甚至会被吹散在这晚风当中,轻不可闻。

然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击中在左晓曦身上,她只是轻轻的张了张嘴,哪怕没有声音,只看口型也知道她要什么。

“我在。”羿孝心中漏跳了一拍。

康蓟王呵,他争来的殊荣和权利,此刻却透着无尽的讽刺。

她已经连他的名字都不愿叫了,可他却还妄想着赎罪之后和好如初。他甚至很羡慕以前那个被她挤兑排斥的自己。

人啊,总是不知足的。

以前她虽然排斥和抗拒自己,却还能以朋友相待,他开口求她放走糜悠的时候,她连为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可那个时候,他却并不满足啊,他那么渴望可以代替晏跖征陪在她的身边,那么渴望拥有她,亲吻她,取悦她……

如今,他倒宁愿用这王权换时间倒流。他不会再要她放过糜悠,他甚至会亲手在庄子里解决掉糜悠……或者,在更早的时候,在糜悠第一次招惹到左晓曦的时候便如她所愿‘辣手摧花’。

这样,他是否还可以和过去一样,以一个朋友的身份留在她的身边,哪怕……他永远也无法进入她的内心。

羿孝甚至开始有些理解昝禾的心情了,那样一个枭雄,在糜悠面前竟然卑微的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现在的他,和昝禾有何不同?

哦,还是有的。

至少,昝禾得到了糜悠,而他,永远不可能得到左晓曦。

左晓曦并没有理会羿孝的心理活动,只是面无表情的问道:“如果我让狼群分食了她,但要把脸完好的留下,办得到么?”

羿孝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道:“办得到。”

左晓曦的唇角一轻,忽然便笑了起来,似是满意了,又似是期待着,活动了一下麻痹的身体,竟然奇迹般的可以活动了。

呵,这是不是表示,夏雨很喜欢她决定的这个处罚?

左晓曦抬了抬手,唤了一句:“来人呐。”

左晓曦的声音清单,却让糜悠整个心仿佛是被掏空了一般,她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要干什么?!你这贱人!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死。”左晓曦福至心灵一般诚恳的回答了糜悠的问题,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在月光下却显得格外诡异。“不过,我答应了你的事情还是会做到的。我会亲自把你的头送到玉面阎王的面前,亲自看着她去掉你脸上的疤痕,然后亲手……将你的头,烧为灰烬。”

糜悠显然是怕了的,她慌乱的抓住了上官子跻的手寻求庇护,将身子往上官子跻的身后藏了又藏,只露出半张脸瑟瑟发抖的说:“殿下救我,殿下救我……”

太子仍是浅笑,轻轻握住糜悠的手腕说道:“别怕,本宫一定会督促表妹兑现承诺,去掉你脸上的疤痕。”

糜悠惊恐的瞠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笑的一脸和煦,却说着如此骇人听闻的话语。他明明说喜欢她的,怎么……

啊,她忘了。

这位太子殿下最喜欢的,是他的表妹啊。

大婚当日,他不就是用这副笑脸温柔的和自己拜堂,然后用同样的表情将自己发落去了庄子,不留一丝余地么。

“你们是一伙的!”糜悠惊恐的大叫,猛的推了上官子跻一把,没推动上官子跻,反倒是自己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

她没头苍蝇一般胡乱挣扎,看不到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谁,她只知道哪里有缝隙就要往哪里爬,直到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张长满了毛的狼脸,幽绿色的眼睛冒着贪婪的光,舌头歪在嘴巴的一侧,有涎液顺着舌头滴落下来。

“啊——!救命啊!”糜悠尖叫着向后退去,而她的身后早已经被另一只狼堵死了。

晏跖征牵起了左晓曦的一只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想让她的脸埋入自己的胸口,不让她亲眼看那血腥残暴的画面。

“别看,乖。”

“不。”左晓曦坚定拒绝了晏跖征的保护,她轻轻的推开晏跖征的胸膛,一双桃花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被狼群包围了的糜悠道:“我要亲眼看着她的下场,将来说给夏雨听。”

晏跖征抿了抿唇,眉头一皱.眉心里就好像有一只可怕的马蹄印。

叹了一口敢,终究抵不住她的执拗,只得将她的一只手握在掌心,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别勉强自己,夏雨……不会怪你的。”

糜悠的一只腿已经被一匹狼狠狠的咬住,弯弯的獠牙嵌入了她的大腿,霎时之间血腥四起,沙石地面被染的腥红。她想用手去掰开狼嘴救出自己的腿,可一动弹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早已经不知所踪,看着缺了半截的手臂,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就连惊叫都忘记了。

木讷的抬了抬头,却见不远处的一只狼正在咀嚼着什么,那挂在狼嘴边的一只形同枯槁的手无力的垂着,以诡异的姿态随着狼吞咽的动作来回摇摆。

那是她的手啊,是她的手!

“啊——!”糜悠又是一声惨叫,不知道是因为亲眼看见自己的手臂是如何被吞食的,还是因为大腿被撕扯掉了一块肉而感到的疼痛,她视线模糊的看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一副什么模样,脑海里回想的却只有白天羿孝指示狼群分食自己那匹马的样子。

糜悠被狼群分食,大概只用了一柱香的时间。

并没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漫长折磨,但这短短的一柱香却凝结了这世界上一切的恐惧。

糜悠最后的死因即不是狼群造成的外伤也不是失血过多,而是惊吓过度,吓破了胆。

这也算是一种好运吧,毕竟比起被狼掏干了内脏分食血肉而言,痛苦的过程她不必体会了。

左晓曦静静的站了起来,走到狼群中间,似乎丝毫也不怕狼群突然发疯攻击她一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缓缓的俯下身抱起了糜悠的脑袋,看着她凸起的双眼勾了勾唇角说道:“现在,我带你去找玉面阎王,让他去除你脸上的疤痕。”

没有人阻拦左晓曦,她木讷的揪着糜悠的头发提着她的脑袋走到了左季徵的帐篷门口。可是她却没有撩开门帘走进去。

她知道,左季徵正在抢救玉哥儿。

她知道,她应该相信左季徵的医术,即然他还在抢救,就表示玉哥儿还是有得救的。

可是,她到底不敢撩开门帘走进去。

因为她知道,如果她看到门帘里边的场景,她一定会崩溃的。

看到被左季徵包成木乃伊的树哥儿和临哥,她已经心疼的几欲昏厥,玉哥儿的伤要比两个弟弟严重,而且送回来的时间也要比那两个小的晚上许多。

万一呢?万一左季徵救不回她的玉哥儿呢?

左晓曦斜眼睥睨着手里拎着的人头,自言自语的呢喃着:“我真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杀了你……如果我的玉哥儿有个三长两段,即便是要追到阴曹地府,我也必要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左伯宫、左叔角和晏跖征站在左晓曦身后稍远一点的距离,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有说话,却也都清楚左晓曦这分明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已经徘徊在崩溃的边缘了。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相信左季徵的医术可以妙手回春,否则,如果玉哥儿真的出了什么事,左晓曦必然是承受不住了的。

许久,左晓曦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左季徵的帐篷门口,其余众人不敢靠她太近,怕刺激到她,也不敢离她太远,怕她突然有什么情况会来不及援助。盯着她飘摇的背影,在场的所有人无不心疼不已。

皇帝陛下偷偷的来看了左晓曦两次,想上前去安慰她,却被左伯宫拦住了。他无声的摇了摇头,告诉皇帝陛下现在让左晓曦独处是最好的办法,只有她慢慢的冷静下来,才是最好的结果。现在不管是谁,贸然靠近都有可能刺激到左晓曦。

皇帝陛下痛心疾首却又莫可奈何,沉沉的叹了口气转身回了主帐。

天蒙蒙亮的时候,左季徵的帐篷掀开了一个角,这细微的动作把民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才探出一只手来的左季徵。

左季徵知道有人在门口守着,可一撩开帐篷看见左晓曦一身是血手里还拎个人头的样子却还是吓了一跳。

顾不得细看那人头是谁的,只急忙双手扶住左晓曦的肩膀问:“怎么回事儿?伤哪了?”

左晓曦没有回答左季徵的话,干涩了一个晚上的眼睛突然就湿润了,颤抖着唇用沙哑的声音怯生生的吐出一个名字:“玉哥儿……”

左季徵迅速的将左晓曦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定这些干涸了的血渍不是左晓曦的,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我若是连自己的亲外甥都救不回来,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不如一把火烧了茗辰谷,就叫我和那些药材一并化为灰烬算了。”

左晓曦愣了半晌才听明白左季徵的话,眼泪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一只手紧紧的攥住左季徵的衣袖问道:“玉哥儿没事了,是不是?他不会死了,是不是?”

左季徵双手扶着左晓曦的肩膀,微微弯腰迁就着她的高度直视着她的眼睛,慎重而且正式的说着:“晏玉没事,他不会死。至少不会比我先死!只要四哥还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们母子出事的,相信四哥,好不好?”

“嗯!”左晓曦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整个人虚脱了一般扑进了左季徵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见她哭了,陪她站在这里守了一夜的众人心里突然就放松了不少,感觉提在嗓子眼里的心终于可以沉下去了。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的脚都麻了,几个皇子相视一笑,这集体罚站的事儿似乎从左晓曦嫁人以后就没发生过了。如今重温一下,竟突然觉得莫明的亲切。

当然,前提是玉哥儿没事儿,左晓曦也没有崩溃。

左季徵哄着左晓曦,轻轻拍着她的背,直到她哭累了,哭得再也流不出眼泪来,窝在他的怀里抽搐着,才腾出时间来指了指她手里拎着的人头道:“这是什么?”

左晓曦这才想起来自己手里一直还拎着糜头的脑袋,抬起哭得狼狈至极的小脸,用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左季徵说道:“四哥帮我把她脸上的疤痕治好,然后我要烧了她!”

左季徵有些错愕,他该不该高兴他在他妹妹的心里已经成为了无所不能的神了?

他是会治病,去除疤痕什么的也不是难事。可问题是这只有一个脑袋,还是已经连血都流干了的脑袋,目侧最少死了有三四个时辰了,所有的神经早已经死透了,什么样的药在这种情况下也治不了她脸上的疤了呀。

可是怎么办?他妹妹这么信任他,他如果说他治不了会不会太没面子了?

何况,左晓曦刚才哭的那么惨,这会儿不过就是让他给一个脑袋祛除疤痕而已,他要是连这样的要求都拒绝她,这个四哥是不是也当的太不称职了?

可是以他的医术,真的做不到啊。

左季徵心里有些懊恼,他学医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

啧,百密一疏,他还是才疏学浅了。

------题外话------

有没有很解恨?!

糜悠这贱人终于死了,我们终于为夏雨报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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