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如荷听出了左晓曦是在讽刺她连一个庶出的卑贱坯子都不如,于是用一双眸愤恨地瞪着她,脸色气得惨白,呼吸都变得重,“我才是不知,原来尚兴左府的家教竟是如此对待客人。今天还真是长了见识。”
左晓曦正了正身子,将茶杯轻轻地往石桌上一撂,缓缓地站起身来抚平了裙摆上的褶皱,踏着莲花步摇曳地走到骆如荷的面前,仿佛听了一个笑话一般露出洁白的贝齿,探出素手轻轻在骆如荷的脸上划过,吐气如兰道“看来你对我的娘家确实不甚了解,我在左府受的家教一贯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骆如荷被左晓曦这看似波澜不惊的笑给震慑住了,明明没什么阴森的模样却让她好似见到了一副好皮囊的死神一般不可遏止的从心底蔓延出一丝寒气,下意识地退了两步避开左晓曦的手,虚张声势道:“这……这里是阳康,不是你们尚兴,还由不得你胡作非为。”
“我左晓曦要不要胡作非为看的是心情,不是地点。”左晓曦撂下这么一句话便不再和她纠缠,干净利落地转身而去。
身后的侍卫自动为左晓曦让出一条路来,左晓曦则维持着均匀的步伐不疾不徐地回了正屋。空留院子里的骆如荷隔着王府的侍卫虚张声势地扬着下巴摆着一副战斗胜利了的公鸡模样,滑稽又可笑地站在院落中间。
“骆小姐,我家姑爷一向不喜喧哗。您若再不走……”春风若有所思地朝着正屋看了一眼,又带着怜悯的目光看了看骆如荷,顿了片刻才继续说道“惹得姑爷心烦了,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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