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曦倒是一反常态，不若平日里的风清月朗，轻轻抚了抚冬雪的小手道“这便要了他的命，岂不是便宜了他？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报仇。他欠我的若不还清，哪由得他死的这么痛快？”

“即然如此，小姐为什么还要帮他迎娶莫家的女儿？这不是在帮他争夺皇位储蓄力量吗？”冬雪仍然不明白。

“你可知道为什么皇舅舅有十几个儿女，却偏偏最疼爱我？”

“因为陛下疼爱夫人啊，而您是夫人唯一的女儿，自小又是在陛下身边长大的，陛下自然是疼爱您的。”

“并不完全。”左晓曦轻轻摇头道“对于皇帝来说，儿子首先是臣，然后是竞争者，最后才是亲人。而我，只是亲人。对于皇舅舅来说，我除了外甥女之外没有任何身份，所以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宠爱我，几乎可以说他将他一生的爱都给了我母亲和我。换言之，我能够成为皇舅舅的心头肉，是因为我是全天下唯一一个不会对他产生威胁的亲人。”

“恩……小姐这样说，陛下听了会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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