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湛离了然。

两人说话间，已经将这条长街走过了小半。

忽然，湛离眉梢一动，他淡淡道：“夜初鸢，你遇见熟人了。”

夜初鸢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侧目一看，见斜前方的一间胭脂铺门口，几名少女刚从那里面出来，嬉嬉笑笑聊得正开心。

可在这些笑脸，一张满是怨毒的脸显得格外突兀！

那是……姜弦歌？！

夜初鸢没料到居然会在这儿“巧遇”！

还真是……孽缘啊！

夜初鸢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恰好这时，那群少女朝夜初鸢这个方向走来，似乎打算离开这条街了。

两者相遇，立刻有人认出夜初鸢了。

“这不是初鸢妹妹吗？好巧哦。”其一名少女礼貌地打招呼。

她们虽然不与夜初鸢交好，但面子还是要顾的，不然被人说出去，说不定会被乱扣一顶没礼貌没教养的大帽子！

打过招呼，这些少女要离开，原本满脸怨毒的姜弦歌也在此时恢复平静，冷眼一扫夜初鸢，刚打算走。

可在她错开夜初鸢的时候，耳旁忽然响起了夜初鸢的声音——

“为什么要杀我？”

轰！

一股寒意从背后炸开，姜弦歌整个人如遭雷劈，顿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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