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转过头看着她,“难道没有其他花舟么?”
荷花笑了笑,“以前我们这儿是有两艘花舟的!一大一小!不过,那小的前天被一位公子租了去!第二天就被火烧了!我们现在找不到那公子,也不知他是死是活!更无从讨债!”
凌霄闻言,挑了挑眉,“那公子长什么样?你可见过?”
荷花闻言,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当然见过啦!我还能画出他的样子!”
“哦?你还会作画?!不简单呐!”凌霄笑了笑,夸赞。
荷花闻言,喜笑颜开,“那当然,我可是这轩雨楼的画师!”
“噢?不知你一幅画要卖多少?”凌霄笑着问。
荷花更是喜不自胜,“小女子不是什么名家,可这画也不算是便宜的,一副十两纹银!”
凌霄笑了笑,从袖子里优雅地掏出一锭银子,不多不少,正好十两,“确实不算便宜呢!不过若是能的姑娘现场作画,这银子便花的值了!”
荷花看见那银子,两眼直冒金光,“不知公子想要什么画?”
“嗯,就画你见到的前天租走小花舟的男子的模样!画出来,这银子就归你了!若是画的好,还有额外的奖励!”凌霄拿着那银子在荷花面前晃了晃。
荷花伸手,逮住那银子,连连点头,“公子放心!我这就画!”
“很好!”凌霄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悠闲地吃着那荷花鱼,品着小酒。
荷花很快拿来了笔墨纸砚,坐在他面前作画,那样子十分认真,颇有几分大师风范,也不枉她自夸为轩雨楼画师。
约莫一个时辰后,荷花总算涂上了最后一抹颜料,她伸手抹了一把汗,抬头看着凌霄,取下画,显示给凌霄看,“公子,你看这张可还行?”
凌霄暼了一眼那画,总觉有几分眼熟,却又想不起来,他点了点头,“嗯,画的不错!只是这画缺了几分灵气,不过,今天我心情好,所以这就赏你了!”
说着凌霄又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放在荷花面前,然后他收起那画,就要离开。
荷花收了那银子,更是喜不自胜,“公子这就要走了?欢迎下次再来!”
凌霄暼了一眼她,并未搭话,径自离开。
荷花愣了愣,见他离开,这才从怀里掏出那些银子,用牙咬了咬,确认是真的,她一颗心都要飞起来了!
凌霄带着那画回到自家主上跟前,一副邀功的表情,“主上,我找到那租花舟的人了!”
楚子茗暼了一眼他,“什么人?”
凌霄正要屁颠儿屁颠儿地打开画,叶惜之却从外面走了进来,“听说凌霄回来了!”
凌霄听到她的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
楚子茗嘴角勾起,对着叶惜之道,“喏,这不在这儿么!”
叶惜之看着凌霄,总觉得他的表情怪怪的。
楚子茗转过头问,“凌霄,你不是说找到租花舟的人了么?”
凌霄不情不愿地打开画,“就是这画上的男子租了花舟!为了这副画,花了我五十几两纹银呢!”
说着他转过头,对叶惜之道,“叶公子家底丰厚,这五十几两银子就劳烦你帮我报销!我也不多要,报五十就行!”
事实上,凌霄只是趁机宰了叶惜之一把,他吃饭买画所花不过二十几两,可他就是想坑叶惜之一把。
叶惜之闻言,倒是不像往日那般小气,笑了笑,“当然可以了!凌霄你今天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待会儿就让青木带你去账房支帐!”
说着叶惜之走到他跟前,拿过他手上的画,仔细端详,“这不是高公子么?!”
凌霄见她拿走了画,狗腿地跑到自家主上身边,一副你夸我呀的表情。然而,楚子茗却并未搭理他。
楚子茗闻言,眉头皱了皱,若那人真是高公子,怕是会牵扯到两国的利益,莫非这高公子此番前来,就是挑事的?
“我看看!”楚子茗起身,拿过那幅画,果然,上面这人就是高公子,唯独不像的就是那眼神,他眉头皱的更深。
凌霄见状,亦是愣了愣,他起初见到这画就觉着眼熟,只是他却不记得高公子的模样。
他抬头看见自家主上的表情,亦是想到了高公子为南骊人,怕是来找茬的。
叶惜之不明所以,看着他们两人,“你们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严肃?”
“你可知高公子是何人?”
“你不是说,他是南骊派来的使者么?!”叶惜之很自然地道。
“他在我东钰犯事,明显是在挑事!”凌霄不顾楚子茗准备开口,他抢先道。
“不能吧!”叶惜之笑了笑。
“七年前,南骊太子失踪,南骊人一直心存不满!时常会拿此借口来讨要好处!如今他们怕是已经不再满足!”楚子茗双眸微眯,语气冰冷。
叶惜之愣了愣,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这跟南骊太子失踪有什么关系?”
“高公子此番前来,目的有二,其一为太子,其二为典籍!”楚子茗转过头看着叶惜之,“想必现在他应该回去了!”
叶惜之抬眸看着他,愣了愣,“你的意思是他不辞而别!”
“在这里干了这等有损国威之事,自是得尽快逃走!省得此事抖出来,让国家蒙羞!”
叶惜之却不肯苟同,“南骊乃是叶氏天下!高家不过是外戚!只要东钰递去消息,高公子即便回去,也是会得到法律惩罚!他这般回去,不是自投罗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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