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茅见状不禁大吃一惊,“主上!”
楚子茗却是如同未听见一般,径自吻上她的唇,用力地撬开她的贝齿,将那丹药送进她的嘴里。而后一个巧劲,那丹药便如入无人之境,滑入她的腹中。
“准备药浴!”
炎臻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想过自家主上竟然会为了一个男子做到这番地步。
楚子茗却不理会炎臻的惊讶,打横抱起叶惜之,向云溪阁走去。
“仙茅,给你半个时辰准备,将所有的药材都拿到云溪阁!”
“是!”仙茅便如同一阵风一般离去。
半个时辰后,仙茅将一切的药材准备到位,可为叶惜之运功施针却成了一个大问题。
仙茅可不敢大胆到冲上去跟自家主上抢女人,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
“主上,施针是个技术活儿!若是一不小心!叶公子就可能留下后遗症!”
“你是在怀疑本王的智商?”楚子茗双眸如同箭一般射向仙茅。
仙茅的小心肝儿一颤,连忙反驳,“属下不敢!”
“那便废话少说,告诉我怎样救她!”
仙茅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仔细讲解,好在楚子茗对穴位很是熟悉,又精通经络,否则他在武功上的造诣也不可能达到神级。
而且他自幼聪明好学,那记忆力也是非常人能够比及的,所以,他倒是很快记住了仙茅的施针法子。
待仙茅讲解完后,他便毫不留情地将仙茅和炎臻赶了出去。
抱起叶惜之,褪去她身上的衣衫,将她放进准备好的药浴里。
那黑漆漆的药汁侵染着她潮红的肌肤,具有独特的诱惑,可他此刻却是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地为她施针。
内力凝结的白色气团,顺着他的手指被灌进了银针中,他仔细地将银针刺进她的穴位,按照仙茅所说的方法,分毫不差。
褐色的药汁渐渐变了颜色,叶惜之脸上那潮红也渐渐褪去。
终于,最后一根针取了下来,楚子茗这才长舒一口气,放下银针,他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已不知何时竟是湿透了,他额上的汗水也积了密密一层。
他抬手抹去汗水,褪去外面的长衫,仅留下一件单薄的短衫,这才凉快了许多。
药浴的水依旧在以肉眼几乎不可辩的速度在变化,楚子茗看着叶惜之那褪去了潮红,变得苍白的脸,不禁心疼。
他伸手,搂住她的头,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轻合双眸,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
忽而,他似乎感觉到叶惜之的睫毛轻轻动了动,他欣喜若狂地松开她,盯着她,却发现是他太过神经质。
他放开她,意欲取来毛巾,为她擦擦额上的汗水,却无意间瞥见自己为她施针用的银针都成了黑色,他眉头皱了皱,将那银针用布裹着拿起,看了许久,眉头却越皱越深。
他将那些银针统统包起,绕过屏风,走到门口,打开门,“仙茅!”
仙茅从大老远赶紧急速飞奔过来,“主上,怎么了?可是叶公子出事了?”
仙茅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若是主上按照自己说的办法都不能救叶惜之,那她可就真的危险了。
楚子茗将手上的白布包递给他,“查,这上面是什么毒!”
仙茅那悬着的心这才落下,可心里却多了几分疑问,他打开白布包,看见里面黑色的银针时,双眼瞪得老大,“主上,这针!”
“这针就是我用来给惜之疗伤用的!”楚子茗眉头紧皱。
“属下一定尽力!”仙茅眼里满是坚定,这样的毒,他还真没见过,他身为一名神医,最喜欢的就是钻研那些疑难杂症。
显然,能让这银针黑到这种程度的一定不是普通的毒,或许是一种剧毒,只是一般的剧毒都会致人死亡,那叶惜之竟然好好的?这太不可思议。
“恩,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若是她的气血顺了,应该不会太久!”仙茅推测。
楚子茗眉头稍稍舒展,“什么时候将她从药浴里弄出来?”
“待那药汁都变成黑色!”
楚子茗眉头皱了皱,“嗯!你先下去吧!”
仙茅满心欢喜地拿着那黑漆漆的银针,告退,转身离开。
楚子茗进屋后,将大门再次关上,坐在药浴旁,就这么看着她。
然而她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过了大约一刻钟,他实在太累了,便抓着她的手,趴在了药浴旁边睡了过去。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那药汁也一点一点地变成了漆黑。
叶惜之身上的潮红终于完全褪去。
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却触醒了楚子茗。
楚子茗猛然一个激灵,醒来抬头看了一眼叶惜之,却发现她并没有醒来,不禁有几分失望。
他放下她的手,伸手感受了一下水温,发现水早已经凉了,他不禁心惊,自己竟是睡了许久,这药浴的水都凉了。
他赶紧起身,长长的胳膊从叶惜之的腋下穿过,另一手抱着她的双腿,将她抱起。
却不想,他还未将她抱出水面,叶惜之便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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