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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闹鬼(首订)

贾有德愣了愣,他怎就忘了这茬,那叶惜之可是断袖,与摄政王楚子茗是一对,相必摄政王定会关注此事,这对他会很不利。

但换个角度来讲,若是摄政王关注也是对自己有利,只要自己能够借助此次机会,利用好楚子茗,指不定能够查出谋害自己儿子的真凶。

只是贾有德却忽视了楚子茗本是个阴狠毒辣的角色,有岂会轻易任他摆布?

屋内的气氛一时间紧张起来,贾有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似乎很是纠结。

突然屋外的一个小厮害怕地声音传了进来,“摄……摄政王!参见摄政王!”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贾有德便感觉到铺天盖地的杀气扑面而来。

木门被人“砰”地一声踹开,门口楚子茗黑着脸,一袭黑衣站在门口,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杀气,那双眼睛赤红,带着浓浓的杀气。

“交出叶惜之!饶你们不死!”

贾有德吓得浑身瘫软,本就虚弱的身子止不住颤抖,他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狼狈至极,“下官参见摄政王!”

“叶惜之在哪?”楚子茗身上的杀气愈来愈重。

贾有德只觉自己的骨头似乎都要被碾压碎了,痛苦至极,“下官,不知!”

楚子茗瞪着他,手指握的卡卡响,“要死?要活?”

贾有德直觉两腿之间一股热流,一颗心似乎失去了心跳,“摄政王饶命!叶惜之与钰都的一件命案有牵连,下官也是奉法办事!”

“哦?是么?不知本王可否见她一面?”楚子茗瞥见贾有德那突然湿透了还带着一股子骚味的裤子,双眉紧皱,语气里满是讽刺,身上的寒气却只重不轻。

贾有德艰难地抹了一把汗,“可……可以!当然可以!”

“她人在哪儿?”

“下官这就派人带你去!”

楚子茗并未搭话,只是转身向外走去,贾有德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后,胡渣男心虚地上前,扶了一把贾有德,这才发觉自己亦是汗水浸湿了衣衫,不是被热的,而是被吓的。

贾有德用只能听见喘气的声音,对着胡渣男道,“去,带摄政王去地牢!”

胡渣男亦是吓到连说话都没有声音,“大人,若是那叶惜之在摄政王面前告状,这可如何是好?”

贾有德还哪里顾得上叶惜之是否会告状,只是他知道若是不能让楚子茗即可见到她,那么他的小命即将不保。

楚子茗在胡渣男的带领下,向私牢走去。

路上郁郁葱葱的柳树似乎感受到了他浑身的杀气,在风中瑟瑟发抖,原本欢唱的鸟儿在感受到寒气后早已飞得不见了踪影。

那胡渣男在前面跌跌撞撞地走着,只觉自己背后似乎被无数把刀抵着。

楚子茗却如同没事人一般,跟在那胡渣男的身后。

可是,越是接近那私牢,那荒草就越来越多,环境越来越差,楚子茗的眉头皱的越深。

突然那胡渣男停了下来,战战兢兢地转过身,对楚子茗道:“就……就在这里了!”

楚子茗看了看那胡渣男指着的地方,眉头皱的更深,身上的寒气愈来愈重。

只见那私牢的大门口满是荒草,似是很久没有人来过,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几乎看不见原来的颜色与质地。

那胡渣男走上前打开私牢的大门,走了进去。

楚子茗一声不吭地跟上,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现在的极度不满。

进了私牢之后,周围的光线很是暗淡。

地上杂乱不堪,偶有老鼠爬过,见到人来竟也丝毫不躲不闪。

楚子茗的心情差到极点,他听闻有人抓了叶惜之,他那颗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即使她武功不低,他依然担心。

在得知是贾有德派人抓了她之后,他除了担心还有气愤,再看到关押她的地方竟是这般光景,他的火气再次上升到一个高点。

但是在他见到叶惜之时,却是吃了一惊,本以为她所在的地方必定也会是这般脏乱,却不想,眼前的景象真是意料之外。

只见叶惜之一袭红衣,悠闲地躺在她用稻草铺好的石板上,以作床榻,牢房内的地上也没有一层厚厚的灰,在墙角亦是没有发现任何杂乱之物,看上去十分的干净整洁,倒不像是牢房。

那胡渣男看着牢房内干净整洁的一切,惊讶的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楚子茗转过身看着那胡渣男,身上的寒气微微少了几分,“这间牢房可是你们专门打扫过的?”

叶惜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楚子茗质问那胡渣男。

虽说她很不想让自己这半个时辰来的劳动成果被他人所占有,但是她想到自己的杀了贾钱沰就是为了来这里,她忍了。

“难道摄政王以为本公子会打扫这间牢房?”叶惜之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子茗。

楚子茗转过头,看着她,“你的意思是他们打扫的了?”

“不然呢?”

那胡渣男闻言,赶紧附和,他也不去思考这牢房究竟是谁打扫的,他只想让楚子茗能稍稍消气,不要要了自己的小命就好。

楚子茗转过头,仔细打量了一番那胡渣男,“嗯,还算有点脑子!”

而后,他又转过头,看着叶惜之,“放她出来!本王要将她带走!”

那胡渣男有了一丝为难。

叶惜之却从那草垛之上起来,走到牢房门口,隔着牢门看着楚子茗,“摄政王殿下,若是今日我就跟着你这么出去了!那日后,天下人定会认为我叶惜之犯了杀人之罪,却因着摄政王的关系而逃脱,这对你我都不好!”

楚子茗看着她一脸真诚,突然很是心疼。

心疼她的隐忍,心疼她的善解人意。

楚子茗眉头皱了皱,却瞥见她对自己不住地眨眼,嘴角微微上扬,“既然惜之也这么说了,那本王便不好再强行带你走!”

他又转过头对着那胡渣男道,“好好照顾她,若她掉了一根头发,本王定将你碎尸万段!”

那胡渣男闻言只觉浑身打了一个寒战,他唯唯诺诺地对着楚子茗卑躬屈膝,“是是是!摄政王请放心!”

“殿下放心吧!本公子会照顾好自己的!”叶惜之笑得妖娆。

让楚子茗心中一痒,他眼角跳了跳,“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只是除了他没人知道,此刻他的心究竟有多乱!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她能够轻易地撩起他的情绪,也能够轻易地说服他听从她的意愿,这对他来讲很不科学!可事实就是这样,他顺了她的意,还乱了自己的心!甚至脚下的步伐都凌乱了。

叶惜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适夜,贾有德好不容易才入睡,却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他双眸微微睁开,隐约看见一个身影,有几分熟悉,他不禁询问,“你,是谁?”

突然屋内升起一阵阴风,那身影飘到他的跟前,周身升起一层烟雾,披头散发,突然屋外闪过一阵阴冷的寒光,他看见了那被头发遮住的惨白的脸,毫无血色,眼睛里还流着鲜血。

那身子如闪电般凑到贾有德的面前,一双手上指甲长的可怕,就那么逼近他的脖子,“还我命来!”

贾有德只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双眸瞪的极大,浑身颤抖,大声尖叫,“别过来!”

“好你个贾有德,你害的我好惨!还我命来!”

贾有德吓得屁滚尿流,“走开!”

那身子似乎十分不满他的尖叫,扭了扭自己的脑袋,而后又一副凶神恶煞地模样,逼近贾有德,贾有德不禁尖叫,“啊――”

忽而,一阵浓烈的香味窜入他的鼻翼,那恐惧感越来越强烈,忽而他两眼一翻,不醒人事。

待那些护卫赶到之时,屋内只有淡淡的香味,和睡相超级难看的贾有德。

那些护卫将屋内屋外仔细地翻了个遍,也不曾发现什么异常。

那胡渣男走到贾有德的床边,推了推贾有德,“大人?”

贾有德悠悠转醒,“鬼啊!”

“大人,哪里有鬼?”那胡渣男只觉毛骨悚然,警惕地看着四周,却不曾发现任何异常。

贾有德躲在那胡渣男的身后,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警惕地看着四周,却不曾发现任何异常。

他这才放下了心,“没事,许是本大人近日太过紧张了!”

那胡渣男这才松了一口气,告辞离开。

那胡渣男离开后没多久,贾有德准备休息,刚扯过被子,准备躺下,他的床顶却吊下一个女鬼的头,她的头发很长,如同触手般抓住贾有德的脖子,那双流血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贾有德,“说,你为什么要害我?!”

贾有德被她的头发掐的呼吸不畅,倒也忘了尖叫,“求……求你!放……开我!我说!”

那头发便松了许多,贾有德这才有了喘气的机会,可他却被吓得不敢尖叫,胆怯地盯着那女鬼,用只有喘气的声音道,“是你逼我的!那个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什么秘密?”

“不能说!不能说!”

那女鬼的头发突然像是被注入了力量,一点一点缩紧,“说!”

那女鬼的双眸有了一丝红色,贾有德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拐卖你们是丞相的法子!”

那女鬼突然抽回自己的头发,屋子里的香味又浓郁了些,贾有德如同丢了魂,就那么呆坐在床榻上,目光呆滞。

忽而,一阵阴风吹过,他房间的木门被吹开来,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闪电般窜了出去,贾有德的床帘被风吹起,那风吹到他的身上,让他打了一个寒战,忽而他回过神,看着那敞开的门口,撕声尖叫。

胡渣男带领一众护卫,赶紧赶到贾有德的屋内,再次搜查一番却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人影,而贾有德却被吓得不敢一人待着。

是以贾府一夜灯火通明,无人酣眠。

而贾府的私人牢房内,叶惜之却是悠闲地躺在那自己铺设的草榻之上,墙上挂着的火把的光辉若隐若现,映着她绝美的容颜,有几分不那么真实。

那牢房外的两个看守早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手边还是好几个酒坛子,一看便知是喝醉了酒。

夜是那么的不寂静,牢房内却是一片寂静,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叶惜之那双微蹙的双眉和微白的面庞,似乎在隐忍什么。

次日清晨,炎臻奉楚子茗的旨意带了摄政王府最好的膳食来到贾有德的私牢。

“叶公子,这是我家主上命在下送来的心意!主上吩咐了,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由在下照顾公子的饮食起居!”

叶惜之睁开双眸,瞥见炎臻面无表情,眼神里却满是探究之意,她伸了个懒腰,这才起身,走到炎臻面前,隔着牢门笑道,“多谢摄政王殿下!麻烦炎臻大人了!”

炎臻愣了愣,眼里划过一闪而过的不自在,“叶公子客气了!”

炎臻转头喊那两个衙役打开了牢门,将手上的食盒递给叶惜之。

叶惜之毫不客气地接过,拿到自己的草榻之上,打开,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只见那食盒内热乎乎的肉包子晶莹剔透,那银耳莲子羹沁人心脾,让叶惜之心里一暖。

她满脸感激地看向炎臻,“辛苦你啦!”

说着,她便拿起筷子,夹着一个肉包子,咬了一口,细细品味,许是她饿了,只觉这包子十分可口,“好吃!”

炎臻浑身僵硬地走到叶惜之的跟前,总觉得她这番模样很是可爱,他蹲在她身边,轻声道,“慢点吃!别噎着了!”

叶惜之闻言,忽而心里一酸,她咽下口中的包子,转头看向炎臻,压下心中的感觉,“呃,我这样是不是很没有形象?”

“啊?”炎臻懵。

叶惜之却转头继续吃,“算了,反正在这里也不会有人说!饿死本公子了!还换什么形象?”

炎臻“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叶惜之白了他一眼,却是将最后一个包子下肚,还不忘将那莲子羹喝的精光,而后,她一双凤眸炯炯有神地盯着炎臻,“炎臻,劳烦你午时带上一条鱼!”

炎臻只觉自己浑身一僵,竟是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而后他收拾好食盒,向叶惜之道了别,逃也似的离开。

也就是这时,他才明白,自家主上为何会对她情有独钟,这个叶惜之果然不同一般的男子,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似乎都能牵动人的心弦,让人不知不觉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叶惜之看着炎臻踉踉跄跄的背影,不禁勾起一抹笑容,内心愉悦。

夏日的炎热已经越来越甚,而叶惜之却不怎么热,她躺在那草榻之上,睡得那叫一个安稳。

可贾府却是乱了套。

“你们马上去给本官查,我就不信,这世上竟有鬼神!”贾有德气急败坏地指着那些衙役们,破口大骂。

那些衙役一个个灰溜溜地退了出去,独留贾有德一人坐在屋内生着闷气。

屋外在院子里毫无目的地转着的衙役们小声议论。

一个小厮凑到胡渣男的跟前,小声道,“大哥,你说这贾府该不会真的闹鬼了吧?”

那胡渣男瞪了一眼那个小厮,“胡说!哪来的鬼神?”

“那大人?”

“大人一定是因为公子的去世,受了刺激才会产生幻觉!”

“大哥,我听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大人说不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夜里才会看见鬼!”

那胡渣男再次瞪了他一眼,“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若是大人出了事,我们都逃不开干系!”

那小厮害怕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多言语,他们就这样巡视了一整天,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适夜,贾府上上下下被一种诡异的气氛笼罩,贾有德好不容易睡着,却一次次被鬼魂吓醒,又是一夜鸡飞狗跳。

三日后的清晨,摄政王府比往日里多了几分生机。

楚子茗换上一袭白衣,对着梳妆镜整理着妆容,眼里还多了几分笑意。

“主上,今日,你打算去哪里挑选礼物?”仙茅看着他的心情不错,这才大胆地询问。

楚子茗眼珠一转,若有所思,“听说钰都最有名的几个地方宝贝最多!百叶楼的珍品茶和酒,玉金坊的珍品首饰胭脂,藏宝阁的玉器都是不错!今日就去这几个地方吧!”

“主上准备送太后什么夀礼?”

“还是玉器罢了!”楚子茗心不在焉地道,忽而他像想起什么似的,“各国使者可是快来了?”

仙茅头顶飞过一群乌鸦,自家主上往日里可是从不关心这些使者,这次竟然关心起来,可这关心也太不靠谱了!

“明天天就要开始准备寿宴了,各国的使者也该来了!”

“很好!指不定会从他们手上得到什么好东西!”楚子茗嘴角勾起,抬脚向屋外走去。

仙茅疾步跟上,“主上,听说百叶楼除了茶和酒,还可以搞到许多稀有的东西,不如我们先去那儿?”

“嗯!”楚子茗好心情地应道。

很快他们二人便到了百叶楼,即使楚子茗经过了一番乔装,却还是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楚子茗极力摆出一副好亲近的样子,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是怎么看怎么滑稽。

仙茅看的想笑却又不敢笑,忍得着实痛苦。

楚子茗转身,盯着仙茅,“你近日是皮松了!是不是该紧紧了?”

仙茅闻言,赶紧换上一副严肃,“主上,属下的皮紧的很!”

楚子茗正欲再说什么,却感受到门口一道不怎么友善的目光直盯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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