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那巫师脸色骤变,大叫:“尺蠖粉!”说完随即遁身而走。
而巴舍曼的伤势并不致命,可大腿已有很深的伤痕,失血很厉害,“你伤得可不轻,现在你不要动。”说罢,司马月心让巴舍曼平躺着,而自己跑向了山口,拼命地拔着问荆草。
山间露气重,司马月心生起了火,挖好泥洞,其上放水,下面放入树枝,煮热水。
巴舍曼只是静静地看着,任由司马月心弄着,因为他已毫无一丝力气。
虽然司马月心不是很熟练的喂着巴舍曼喝水,捣着问荆草,敷在巴舍曼伤口上。
“高贵的公主这般为我,让我刻骨铭记。”巴舍曼稍微有了些力气,道。
“是你让我铭记,若不是你那一挡,我也许生死未知。”
“为你,我愿意。”
“现在你还是好好休息,不要多说,毕竟是伤得太重。”
巴舍曼就不再言语,看着繁星慢慢出现在夜空,身边暖暖的热火,心更是暖的。
等到天亮,司马月心采摘来果实后,不知走了多久,四处寻觅着可有避身的山洞,找到后,在山洞那里躲藏了一段时间。
不愧是将领,那身子骨壮,受伤以后恢复地很快,才一个半月时间,伤口已愈合。虽然没有彻底的痊愈,但一直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幽川山里的巫师太多,那巫师垂涎的,也许其他的巫师也会如此,我伤差不多恢复了,你现在不要随意再继续走动。”
“我不懂为何那巫师说我有黑色曼陀罗的印记。既然我已生下孩子,与花的盟誓应当早已解除,可为何那巫师却能觉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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