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阵子都在打听羯族公主尤丽雅的消息。”
“尤丽雅?难道这个是巴舍曼喜欢的女人?”
“这绝对不会。”费维洛抬起头道,“将军这么多年都在边疆,曾经多次与尤丽雅公主有过交集,可从未见将军对于那公主另眼相待。”
“巴舍曼有没有说起过喜欢过的女子?”
“将军从不对人说自己的事。”
“把府上的人都好好秘密审问,也许能问出点东西?”
“可……将军信中说,此事与府上人都无关,让你我能善待那些人,等他事情办完,他会回来。”
“等他回来,那就是杀头大罪。现在问出点缘由,把人追回来,还来得及,能瞒下来。”
“遵命!”费维洛道。
事隔三日,天气一路放晴,可古子念的心却晴不起来。
几日的秘密审问,零星只知晓,巴舍曼曾把一羯族男子当成禁脔。至于其他,原来发现,朋友的他,只是短短几年,他俩之间沟壑已深得让人惊讶。
那两个哥哥本就是深不见底,如今俩自己最好的朋友也变得深不可测,原来飞逝的不但是时光,更是彼此之间的情谊。孤独向谁诉?这就是他这些天有感而发的心境。
真不知巴舍曼到底中了什么邪,会干出这样的事。
只是一个月之内,若是他能回来,事情也许还有回转余地,若是太久,朝廷那边必定会得到风声。皇兄对于叛逆者,从不手软。巴舍曼想必也了解君王的心,毕竟他俩也是同窗三载。
古子念一杯又一杯的酒入愁肠,化为了更浓烈的愁。消极地等待着费维洛能传来点好的消息。
身上散发着酒气,晃晃悠悠踏着步子,推门而入巴舍曼的寝室,简洁的一眼都能望尽。只是那琵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场景很奇怪,眼前越来越模糊地游离,他醉卧在其床。
只是枕头有些奇怪,有一块木画。古子念抱着那木画呼呼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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