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月心依旧还是那句简单的谢谢,感动的泪隐没在黑夜中。
巴舍曼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细细品着舞池上翩翩舞姿。
古子念见到巴舍曼回来,坏坏一笑道:“还以为你迷路在东苑。”
“子念,我们有多久没有烂醉过了?”
“自你入朝为官后,再也没有好好畅快过。而且这声子念,也是那么久的事了。”
“今夜,你我还有费维洛好好的痛饮,来,我敬你一杯,远方而来的贵客。”
“你这就见外了吧,居然还这么客套的敬酒。还是不是真正爱酒之人啊?!”
“哈哈,我错了,自罚自罚。”咕噜一口,就下了肚。
三人喝得极为痛快,索性拿起了酒坛。佳人们只能旁观在侧。
“若是以后一别,子念,我们又不知何时能再见。”
“你这时说什么话呢?喝醉了吗?”
“怎么会醉,来!费维洛,一起一干而尽。”
“好!”
邀约着美酒,眼前舞池中晃动着舞姬的身影。这三人有一个共同之处,便是激情满怀。东苑里的靡靡之音,更是让酒兴更浓烈。举杯来往,说着往昔的趣事。
逐渐地,人影晃动起来,古子念与费维洛哩哩啰啰的趴着说起了胡话。巴舍曼吩咐东苑掌柜把古子念送回了府,费维洛则被送回了营帐,且把一人一封信,各自放在了其身边。
卯时,他虽易容,挥不去浓浓的酒味,去向了城门下。
清晨很美,地平线上那橘色的光扯出了鱼肚白。白色的城墙被染成了一种神秘的黎明之色。
两匹马,并驾齐驱着离开了岙山城。
等到费维洛与古子念发现信的时候,巴舍曼早已离开了岙山之境。
“混蛋!”古子念恨恨地道,自将军府奔向军营。
而费维洛正急着不知该如何向朝廷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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