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明了,恐是有人想兴风作浪。
谢绾柳眉一挑,古韵生香的脸庞尽是雍容气度。
“锦椿你是本宫身边贴身婢女,为人贿赂,勾结魏王府婢女互通书信,陷害皇兄,其心可诛。”
“本念在主仆一场,有心饶你一命,孰料你竟是污蔑本宫。”
锦椿一听到魏王府的字眼,整个人像是疯癫了一般,她脑袋一阵抽搐,大声叫嚷。
“谢绾,你血口喷人,分明就是平阳府婢女,怎么又牵扯到了魏王府。”
她怨毒的目光在谢绾身上扫视了一圈,竟隐隐有种畅快的滋味。
“谢绾,你好狠毒的心思,连自己的未婚夫家也不放过!”
谢绾蹙眉凝思,仿佛带上了无尽的哀愁。
她轻轻淡淡道。
“魏王府心怀不轨,就算魏世子是本宫未婚夫,本宫也不能坐视不管。”
众人默然,这事与魏王府有关,他们久在馆陶殿侍奉公主,也是知道公主待魏世子的心思,这事错不了,定是锦椿心怀不轨,犯下弥天大罪,反倒是想泼公主脏水。
锦椿察觉到众人目光的转变,头皮一阵尖锐地刺痛,她死死地瞪着谢绾,震惊得合不上嘴巴。
这才后知后觉起来,谢绾竟然想害世子!
她绝不允许有人毁了世子的大计。
锦椿尖声大叫,像是一个疯婆子一般。
“谢绾,魏世子品行温良,岂是你口中无情之人,休想污蔑他!”
末了,又像是头脑发热,所有的话都吐出。
“我分明是看见宣和殿的人与平阳府的丫鬟通信,我是冤枉,更与世子无关。”
谢绾微微一笑,终于招了。看来,她未婚夫的魅力真真是大,让多少女子趋之若鹜,冲昏了头脑。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锦椿,语气温雅。
“锦椿,你终于认罪了。”
“知情不报,罪一,不敬本宫,直呼本宫大命,罪二。”
顿了顿,杀机四伏。
“锦椿,你说本宫是否不分青红皂白,是否会寒了底下人的心?”
锦椿重重地瘫软在地上,银牙几乎要咬碎,暗恨自己中了谢绾的毒计。
她目光一寒,朝着谢绾呵斥。
“谢绾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诬陷自己的未婚夫,好恶毒的心思。”
锦椿义正言辞,目光愤怒,仿佛谢绾是她的杀父仇人一般。
谢绾轻轻一笑,竟是淡雅到极致有一种古韵生香的妩媚。
她蔑视着锦椿,眼中的厌恶鄙夷不言而喻,仿佛锦椿是什么见不得的污秽一般。
或是,还有锦椿心心念念的男子。
忽然,她又淡淡道,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不知世子是本宫的未婚夫还是锦椿的未婚夫,锦椿如此记挂着世子,不知,本宫的未婚夫予了锦椿什么?”
“这般死心踏地?”
众人目露惊诧,看着锦椿义愤填膺的模样,再看着谢绾淡然处之的模样。
竟是有一种鸠占鹊巢的诡异感。
回头想想,魏世子与公主有婚约在身,竟也和旁的女子如此“温和亲密”,丝毫不懂避嫌,这也不是像传闻中那般好啊。
谢绾妖异地勾了勾唇,心间汩汩血意在沸腾。
魏初,你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若即若离,恰似无情,恰似有情,给了多少女子希望,对你死心踏地。
然不过,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待你薄凉虚伪的真面目一点点被揭露,本宫倒要看看,还有多少女子对你痴心一片。
若是还有女子一往情深,本宫就赠她如意郎君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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