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凝霜见朱耀斌依然一口一个韩姑娘,知他误会自己,心头一阵暗叹,口却是说道:“这酒唤作‘秋’。”
朱耀斌疑道:“在下愚钝啊,韩姑娘既这般说,这酒名字当是有些来历了?”
韩凝霜点头道:“这种紫光葡萄产至极寒漠北,它的名字叫做秋,乃一年一开花,一年一结果,在经历一年冰雪洗礼,才告成熟。”
朱耀斌听闻略感兴趣地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竟然还有这般奇物。”
韩凝霜清眸流盼,笑道:“说的是啊。这种葡萄已经算是神奇了,不过还有更奇的。”
朱耀斌显然被吊起了胃口,道:“请姑娘指教啊。”
韩凝霜一改笑容,略有伤感地道:“在这种秋葡萄的身边都会伴生着一种花,名叫岁。”
朱耀斌挠头道:“这名字也是奇怪!”
韩凝霜轻叹道:“这种花之所以叫岁,因为它只有年的寿命。”说着眼竟然现出一丝忧伤道:“这种花与秋同生同长,当秋葡萄成熟,瓜熟蒂落时,秋和岁用不了一天就会慢慢枯死。”
朱耀斌闻言啊了一声道:“还有这种事情?这是一对情花吗?”说完忽然意识到韩凝霜说这个故事仿佛是以后所指。
果然便见韩凝霜剪水双瞳现出一丝温柔的看着朱耀斌。朱耀斌心某个部分仿佛被这眼神所击,心神一震。
却听得韩凝霜缓缓柔声道:“是啊,这就是一对情花,只有年时光的相依相守,但却是彼此眷恋终生的。”
朱耀斌张口欲言,却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不觉得端起杯子,将美酒饮下。酒入唇,一股冰冷瞬间传遍味蕾,整个人竟然一时清爽了不少。随后便觉得一股甘甜芳醇顺着喉头沁入心扉,美味无比。
韩凝霜见朱耀斌喝下秋,眼一丝柔和,却是将明眸转向蔚蓝色的大海,缓缓柔声低声吟道:“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岁兮。”
韩凝霜声音舒缓自若,含情脉脉,如泣如诉。朱耀斌知道这是诗经《王风》的《采葛》,是一首思念情人的小诗。登时便明白了韩凝霜的心思,此时心激动,不觉得道:“凝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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