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司缠着听雨,非让听雨教她些防身的功夫,没有顾小司的闹腾,廉倾城与顾寒寻倒也清闲不少。
“你进帝师府这么久,可有什么发现?”廉倾城整理了一番思绪,才定下了来回踱着的脚步。
顾寒寻摇了摇头“并没有发现太多的东西,”顿了顿,顾寒寻接着道“不过他周身泛着猩猩血气的秘密我似乎发现了些。”
“猩猩血气?”廉倾城疑声道。
“嗯,从第一次见他时我便发现了,”顾寒寻皱着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段时间我便一直留心这件事,直到有一天我经过厨房时发现了紫河车,随后每隔三日,会有一付新鲜的紫河车出现在厨房里……”
“紫河车这东西本有养颜之效,”廉倾城也不仅皱眉“但三天一副……瑞新镇有这么多的孕妇?况且一般家里都会将紫河车留着作为孕妇补身子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轻易交易给别人?”
顾寒寻不出声,算是默认了廉倾城的观点,好一会儿才再次说道“我…我查了那些紫河车…似乎都不足月…”
廉倾城仿佛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不足月…顾寒寻进帝师府多久了?两个月!
即便是在受灾之时也不可能有那么多不足月的紫河车,更何况如今风调雨顺?
“你的意思是……”廉倾城不敢将她的猜想说出来。
如果是真的,那太可怕了。
一个备受北辰百姓爱戴的圣人,一个在别人心怜悯又慈悲的智者,背地里竟然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心之歹毒,何其可?
“你心应该已经有答案了吧…”顾寒寻语气沉重,如果真如两人的猜想,那么……如此恶心的一个人,凭什么活在世?
担心沐臣起疑心,顾寒寻也不敢待的太久,两人又随便说了几句便散了。
听雨与顾小司出去后便一直都没有回来,廉倾城倒也不着急,看到房里的绣筐,倒忽的想到那时寂离用一整箱碎银子换的那蹩脚的丑陋荷包,于是她拿起绣箩耐心的绣了起来,
她绣的慢,绣的仔细,一针又一针密密的压着针脚。
听雨回来时,月色已染满了院子,她没走正门,倒是从窗子跳了进来。
“小姐,我回来了。”
“如何?”廉倾城放下绣箩,起身为听雨倒了杯水。
“什么都没发现。”听雨结果杯子一饮而尽,握着杯子都来不及放下“其他地方几乎都看遍了,但唯独书房…那里侍卫倒是不多,只是每当我靠近时,一只鹦鹉会死命的喊,我怕被人发现,没敢靠近。”
“没有防范,但最难靠近……”廉倾城低头自语着,又想了一阵子,再抬头时,眸噙满了笑意“这个帝师果真有趣。”
顿了顿,她才再笑声道“既然如此…我们只有另觅他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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