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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神魔血脉

庚归茗看着交战在一起的火蛇,又看了看君铭:“白泽邪念的气息。”

君铭搂紧了庚归茗,他拂袖打出一道灵力劈落那些黑炎火蛇,他也感觉到了那些黑炎火蛇身上传来的白泽邪念的气息。

而那些黑炎火蛇落入岩浆之中,又很快复苏,龇牙朝着君铭冲了过来。

火蛇尽数过去压制着黑炎火蛇,将黑炎火蛇压制到岩浆之中。

庚归茗看着远处的荒岛,沉眸道:“君铭,过去吧。”

君铭抱起庚归茗朝着那座荒岛而去,然而等汀澜五人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却被腾空而起的火蛇拦下了去路。

庚归茗转眸间看到被阻拦下来的汀澜等人,她开口道:“你们在外面等着。”

汀澜虽然不甘心,但是也只得耐着性子等在外面。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汀澜耳边响起:“没事的,他们都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没想到如今还能再遇到祭司古族之人。”

汀澜猛然抬眸扫着四周。

一名侍卫一怔:“汀澜统领?”

汀澜眨了眨双眸,冷静了下来,这声音只有他能够听到了,汀澜在心中问道:“你是谁?”

这声音听上去像是一个命数将近的男子。

“我乃是随侍在朱雀身边的火灵。”那声音回答道。

汀澜双眸微沉:“朱雀在那荒岛之上?可是被白泽邪念所困?”

“是,所以朱雀才会将白泽后人呼唤至此。”火灵解释道,“朱雀吩咐只能够让白泽后人过去,可惜我没有能力阻挡住那个男人。而且白泽后人竟然没了灵力,若不是让那个男人送过去,是不成的。”

火灵叹道:“况且,若是我不如此做,白泽后人看起来是不会过去的。你们身上的血脉承受不了这里面的热度,还是等等吧。”

汀澜微微垂眸,他明白君铭能够保护好庚归茗,火灵的语气里含着对着庚归茗并不做假的恭敬之意,他便姑且相信一下。

“你说我的血脉承受不住这里面的热度,为什么他们可以?”汀澜在心中问道。

“你的血脉虽含有白泽之脉,但并不纯粹,如今的朱雀无法控制自身的热度,自然是你没办法承受的。”火灵说道。

汀澜微微皱眉,庚归茗的血脉纯正能够经受住这热度,可是君铭怎么会承受得了?君铭和庚君辛是一人,他们的身上并没有白泽之血,要靠什么来承受?

火灵倒是没有多想,直接说道:“那个男人的身上,流着洪荒魔主和上神的血脉,神魔至尊的血脉,就算继承了一丝也能够承受这热度,更别提那个男人继承到的血脉甚为纯正。”

“继承这血脉需要机缘,虽然神魔至尊留下了血脉,但是后人多为寻常之人,亦或是只单纯的继承了魔血和神血之一的人。我已经有快万年没有见到继承到这么完整血脉的人了。”火灵叹道。

他一直追随着朱雀,遇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即使也见过一两个继承了神魔之血的人,也没一察觉到君铭时候来的震惊。

汀澜看着远处火海之上的深紫色背影,这魔血看样子在君铭身上体现的倒是完全。

火灵说道:“不过,他看上去不像是这个身体的的原主,更像是执念化魔而生。如此一来,魔血极有可能渐渐压制了神血,两种血脉无法保持平衡,是会侵蚀原主精神力的。”

“此话何解?”汀澜一怔,问道。

火灵长叹一声,说道:“原主若不除了执念所生的心魔,心魔煞气过重折损原主寿数,也就是说,依照现在来看,不出一年,原主会死。”

杀了君铭?汀澜苦笑着摇摇头,不可能的,庚归茗不会让君铭死去,就像庚归茗不会让庚君辛死去一样。

火灵读懂了汀澜的心思,说道:“不过,白泽后人前路渺茫不定,可也正是因此,要是她想,或许还能有一线转变的机会。”

“我会转告给她的。”汀澜开口道。

这件事他没办法瞒着庚归茗,他也不会瞒着庚归茗,哪怕他知道庚归茗听到此事之后,或许会心情沉重,但是要是他不说,庚归茗毫无准备之下,又要如何应付?

汀澜是下定了决心要将此事告诉庚归茗的,他能够救得只有庚归茗一人,而如此一来,庚归茗就能够有机会破解君铭和庚君辛的命数。

他希望庚归茗能够幸福,希望庚归茗能够和心爱之人白首与共,为此,他甘愿做任何事。

即使他明白,他或许没有机会看到那一天。

花锦绣总是让他不要去做什么傻事,他觉得花锦绣应当是知道他想做什么了,虽然他不懂为什么花锦绣会知道。

可是,这件事对他而言,不是傻事,而是一件非做不可的事。

一件若是不去做,会让他懊悔一生,痛苦一生的事。

他想倾尽一切去付出的人,也只有她。

庚归茗的心中忽然有一丝空荡的感觉,她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将要离她而去,她收回往前看的视线,抱紧了君铭。

君铭轻轻拍了拍庚归茗的身子,他看着依旧深不见底的洞穴,带着庚归茗跳了进去。

“君铭。”黑暗中,庚归茗低声唤道。

君铭柔声应道:“我在这里。”

庚归茗心中的不安悄悄散了一些,她垂眸看着脚下的洞口以外隐隐可见的红色火光。

他们的目的地,似乎快要到了。

果然,两人这样缓缓地降落了将近半盏茶的时间后,终于落在了一处似乎是熔岩窟的地方。

“神乐。”庚归茗看到洞窟里的人,蹙眉道。

神乐躺在不远处的地方,受了重伤,胸前的伤口处黑气缭绕。

庚归茗走了过去,她站在神乐身前,离得这么近,她竟然只能感受到一股微弱的气息,就这样还是她动用了契约来查探的结果。

“这东西阻断了她的气息。”君铭冷眸看着漂浮的那一缕缕黑气,“白泽邪念很是不想让你找到她。”

庚归茗咬破了自己的右手食指,将血滴落在于桌上。

她左手微抬,将玉镯贴在神乐的伤口处,她如今没有灵力,只能尝试用这种办法调动体内的传承之力消解白泽邪念的邪气,她不太清楚这么做有没有效,但是她只能一试。

怎么说神乐都是白泽玖玉给她定下的契约之人,她还是要救的。

盈盈银光之下,那丝丝缕缕的黑气极快的消散在了空气里。

君铭看着庚归茗的手指,他瞟了神乐一眼,而后拿出药膏来涂在庚归茗的手指上。

“这点儿伤不出三日就能好了。”庚归茗看着君铭阴沉的脸色,无奈的摇了摇头。

神乐体内的邪气一消散,她身上的伤势就开始渐渐复原了起来。

神乐眨着眼看着庚归茗,而后跪在地上:“主子。”

关于庚归茗与她之间的主仆契约,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并没有去缔结过这种契约,可是这契约又不做假,天意这般,连已逝的神兽白虎的一丝神念都承认了,她也只得承认。

终归庚归茗乃是白泽的后人,她认庚归茗为主,也没什么不对的。

庚归茗微微颔首,示意神乐起身:“你都发现什么了?”

神乐退到一旁,开口道:“主子,您之前所说的白泽邪念控制了炎鸟,意图吞噬朱雀后以炎鸟的躯体复生。属下一路追查,却被打伤,多亏朱雀相救,把属下带到了这里。”

炎鸟是朱雀的分支,最接近朱雀的血脉,却为大凶之兽。

朱雀为神兽里面最为趋向光明的神兽,白泽邪念无法轻易控制朱雀,而白泽邪念却试图拥有朱雀的力量,因此控制了炎鸟,让炎鸟吞噬朱雀。

庚归茗双眸微沉,她冷声说道:“朱雀在何处?”

神乐感到一股来自血脉的威压在洞窟里面蔓延,她打了个冷颤,她是抵挡不住庚归茗体内的白泽血脉的威压的。

神乐双手结印,打开了一条道路:“朱雀为了躲避炎鸟,隐藏在前面的熔岩池里。”

此处熔岩池的熔浆乃是朱雀诞生之地,炎鸟无法靠近。

白泽邪念太过于强大,竟然能让原本弱于朱雀血脉的炎鸟能与朱雀本尊势均力敌。

连她都没想到,这种违逆天道的事情,竟然会发生了,而且天道竟然视而不见一般不管不顾。

天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默许了这种事情发生?

难道说,白泽邪念已经不是天道可以毁灭的,所以天道要将此事完全交给庚归茗来应付不成?

如果是这样,这天道,也未免阴险的过了头了。天道凭什么认为庚归茗这一介凡人能够有这种力量?

神乐突然想到,以前的神兽白泽因为天罚而亡,而白泽邪念却没有消失,并且在这些年来渐渐复苏。

这也就表明,天道对于白泽邪念也是没有办法了吧。无所不能的天道,也会没有办法。

神乐于此时对天道产生了一丝不信任,然而她却极快的隐藏了自己的这一念头。

她可不是白泽邪念,她清楚她不会是天道的对手。

神乐跟在庚归茗和君铭身后走着,她抬头看着君铭,这人身上的血脉也是大有来头啊。

庚归茗来到熔岩池前,她垂眸看着熔岩池内平静的熔浆,朱雀的求救声确实是于此处传来的。

庚归茗就这么看着,直到熔浆渐渐翻滚了起来,一名约莫八岁左右长相妖魅的小女孩从熔浆里渐渐浮现,她才微微挑了挑黛眉。

其实朱雀也不想以这种样子出现,只是她受了重伤,化成人形也只能这样了。

穿着红色锦服的小女孩来到庚归茗面前,俯身道:“朱雀见过主子。”

朱雀话音一落,庚归茗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一道契约。

庚归茗看着朱雀,她知道朱雀侍奉白泽,然而没料到她与朱雀的契约竟然是一早就烙印在血脉之中了:“你的双臂是怎么回事?”

朱雀的双臂像是断了一样,一直没有动过。

朱雀闻言情绪有些低沉,她恭敬地回道:“属下被炎鸟所伤,折了双翼。”

不然,她也不会躲在这里疗伤。被一个低于自己血脉的凶兽伤到如此,真是很丢脸。

庚归茗拍了拍朱雀的头:“本宫带你出去,炎鸟可是在外面的火海之中?”

朱雀点头说道:“主子,炎鸟就在外面的火海里。它也受了伤,火灵一直在外面镇压着。”

庚归茗左袖一挥,将朱雀收进玉镯内,看起来这苍崖封地的异变,不是因为朱雀,而是因为那炎鸟作祟。

而被收进玉镯内的朱雀在白泽玖玉的作用下,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神乐直接将君铭和庚归茗送了出来,外面火灵操纵的火蛇和黑炎火蛇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像是察觉到了朱雀的气息,黑炎火蛇不再和火蛇纠缠,而是冲向了庚归茗。

神乐刚想出手,君铭便拂袖设了一道结界:“你护好了她。”

君铭纵身而起,他双掌轻抬,形成一道巨大的虚影,将袭来的黑炎火蛇尽数掐在一起。

而后君铭猛一抬手,将黑炎火蛇从火海里面拽了出来,直接以灵力泯灭。

火灵匆忙躲到了岸边,如烛火般的火苗一闪一闪,飘在汀澜身边。

君铭拂袖以灵力劈开火海,强劲的灵力落在最下方的黑色土壤之上,向四面八方接着扩展开了。

火灵和神乐都怔住了,那可是三阳火凝结而成的火海,他就这么简单的给劈开了?

庚归茗则是清楚君铭的用意,他是要将炎鸟给逼出来。

果然,随着带着绝对毁灭性的灵力在火海中扩散,一声尖锐刺耳的鸣叫声响了起来。

被分隔成两处的火海里,于庚归茗所站的荒岛处对面的火海之中,一只巨大的双尾炎鸟飞了出来。

庚归茗望着炎鸟,不愧是最为接近朱雀血脉的凶兽,连着形体都和朱雀有了七成相似。

炎鸟周身都被黑气笼罩着,绝非那日她所见的玄武一般只有那么几缕黑色邪气。

看起来,白泽邪念是真的打算依靠着炎鸟的躯体复生了。

那么,白泽邪念不会这么容易就让炎鸟死去。

果然,在炎鸟被君铭的力量击中,**开始崩裂之时,围绕着炎鸟的邪气修复了炎鸟的伤势。

庚归茗看着自己的双手,没了白泽邪念的邪气,君铭绝对可以将这炎鸟击杀,可是如今没办法完全动用力量的她,该做些什么才好呢?

君铭又是一道灵力挥了出去,炎鸟的身体又开始崩坏。

君铭落在庚归茗身边,他将庚归茗护在怀里,低声道:“不要想着将你自己弄伤。”

他今日看着庚归茗以血经由玉镯调动体内的传承之力驱散神乐身上的邪气,他现在是真的害怕她又会伤了自己去驱散炎鸟身上的邪气。

庚归茗合了合双眸,她微微点头,双手却握紧了一些。

她怎么可以什么都做不了?君铭在和炎鸟作战,她竟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她想帮着君铭,如今只有她能帮着君铭。

不杀了炎鸟,他们也没办法安全离开。

他们如今的处境很危险,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君铭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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