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或许,我方才真的是听错了吧。
我再次坐下,心里却还是隐隐感到一丝不安,我还是出去走走吧。
走到半路,我便看到新滘魔皇正拄着他手中的拐杖在施法,一圈又一圈的光在画好的法阵中不断地涌出来,看得我眼花缭乱,虽然一早便知道他是魔皇,但是看他这么炫酷地施法我还是头一次,在他停下来之后,我便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他这才发现了我,我笑着看着他,他倒也捋了捋胡子,朝我走来:“西樽姑娘,好雅兴啊。”
“只是方才在房中有些心神不宁,才想到外边走走。”
“哦,怪不得刚刚遇到救你的那个信月姑娘时,她说你身体有恙,怎么,现在可还好?”虽然是个老头,但关心人这一套还是体贴入微的,“若还有异样,我叫严守过来帮你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这几百年来,我最怕的就是看医了,每次看医拿药方子的时候总要让我恶心作呕一番,欧阳也是知道的,所以一般的小病欧阳便也自己帮我看了。
看我这么抗拒,新滘便也不再说什么,只得收起了法杖。我这想起来我方才还有一事相求:“对了,魔皇,看你这法术倒是精湛,可否教西樽一点皮毛,也好防身。”
“你……想学法术?”听到我这一要求的新滘倒是吃惊不少,“你不是学剑术的吗,我看你还拿着一把剑呢。”
“剑倒是有,但是也不曾学过剑术。”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好实言相告。
“这样,那就好办,也罢,明日辰时你便到此处寻我,到时候我便教你。”
这么爽快,正合我意:“那就一言为定!”
“西樽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啊。”不远处,信月跟侍女一同走了过来,看到新滘魔皇,不忘行个礼,“参见魔皇。”
“不必多礼。”
“你们方才不是刚来过吗?”刚刚听新滘说她们才来过此地。
“这不正打算要回房去嘛,你不是身体有恙,现在觉得如何了?”一到辛集宫倒是话多了不少。
“我没什么事,不用担心我。”我淡淡地回了一句,也不多想花点心思去理她,对她依旧带着隔阂。
“既然这样,那我便先回房去了,走了一晚上了,有些疲了,信月告辞了。”当然,最后一句肯定不是跟我说的。
待信月走远,新滘笑着说:“呵呵,这个信月姑娘看来另有心思啊。”
我只能佯装听不懂,以笑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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