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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遇刺

欢欢皱眉看着地上那位向墨子奇爬过去的女子,冷声说道:“怎么?想要求救,可惜……晚了……墨先生,你先下去吧,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自然会去守着他……”

“墨先生,救命啊,救命啊!她要杀了我,墨先生,你救救我……她……她要瞒着王爷处置我!”

墨子奇抬头看着欢欢,低声说道:“你打算?”

“我打算?怎么?墨先生有兴趣知道?”

看着欢欢那冷漠的双眸之间满含一层雾气,回想起多年前在那场诡异的乞巧节上看到她如现在这般的眼神,那时候明侯家的那位小姐下场可是惨不忍睹,今日再见,竟然也有些心惊胆寒,摇着头,识趣的说道:“这是王府的家事,理应由王妃娘娘处置,子奇不过问……。”

听到连墨子奇都拒绝救她,桃香这才感到害怕,转身又看着自上而下藐视着自己的欢欢,终于大声喊道:“王爷,王爷,救命,救命啊!”

“来人,将她嘴给我堵上,桃香,你早该想到会有这般田地,我邓何欢从来不是良善之辈,昔日你欺我辱我,我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对你再三忍让,却不想你竟得寸进尺,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更有甚者,你竟然敢买凶杀人,还连累了王爷受伤;我邓何欢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动我心头之人,偏偏,你却犯了我的大忌,这你怨不得我!”

下面的人丝毫没有半点可怜,一支破抹布,将桃香的嘴堵上,更有两个孔府有力的婆子二话不说,将桃香的双手绑在一起,叫道:“王妃,要怎么处置她?”

欢欢看着桃香,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笑着说道:“本妃听闻,我不再府上这段日子,你竟然放肆到对王爷下药,这般下作的手段你都能做出来,本妃料想你是十分饥渴了,那不如本妃就做个顺水人情,让你以后再也不用愁找不到男人……”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欢欢嘴角挂上那一抹与慕飞鵟有些相近的邪肆笑容,啜了口热茶,润润喉咙,想逗弄着即将被宰杀的幼兽一般,轻启朱唇,说道:“既然你喜欢男人,本妃就送你一沓,来人,将她给我卖进官窑,这一生都不许她离开,不是喜欢勾引别人家的男人嘛,那本妃就让她勾引个够!”

噗的一声,墨子奇将茶水喷出,不敢置信的看着欢欢,如此残忍的手段,竟然出自一个女人之手,愣在那里,就连所有的人都僵在那里,慕泽与木易更是有些不知所措,虽说桃香其实早就罪该万死,但是如今这种手段,却是残忍了些,若是被王爷知道,会不会?

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众人,欢欢笑着说道:“怎么?本妃的话没听清楚?”

“不,不是,只是,桃香她毕竟……”慕泽咽着口水试着提醒王妃,这女子他哥,毕竟当年曾经为王爷抛头颅洒热血……

欢欢冷笑一声,说道:“毕竟怎样?慕管家是想提醒本妃,他哥哥曾经对王爷的贡献?”

慕泽马上点着头,欢欢却更加阴沉的冷笑了几声,起身一步步向桃香靠近,吓得她节节后退;摇着头,一副惊恐的模样;欢欢用手指挑起她的下颌,说道:“还长了一张不错的脸,只可惜,人就不像这张脸一样通透了……”

“你们左一个,右一个的,都在提醒她哥哥是王爷的救命恩人,但我想问问,他哥哥当年既然是王爷的侍卫,那保护主子本就是应该的事情;若不是王爷自己心善,在她哥哥出事之后一直照顾她,或作是别人,早就给了银两打发了事了;正因为王爷重感情,才对她百般呵护,却没想到让她长了脸,忘了自己其实本来就是个奴婢的身份;如今她差点害死本妃,更因此连累王爷重伤,你们还要跟本妃提她哥哥吗?她哥哥的命只有一条,但王爷的命更是如此,若是今日王爷出了事,她就是死一万次,都难消我心头之恨,本妃不过就是将她打回原形,不让她再继续做春秋大梦了,这般说来,她也该感谢本妃才是!”

墨子奇听着欢欢的话语,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诚如欢欢所说,这些年慕飞鵟做得够多了,多到让这女子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什么叫做分寸,想到这里放下茶杯,不再说话。

慕泽终于明白过来,低着头说道:“王妃教训的是,奴才这就下去办!”看着眼下没有一个人为自己求情,桃香终于体会了什么叫做濒临死亡的绝望,摇着头,忽然跪倒在地,口里支支吾吾的,满脸的泪痕与脏乱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不住的给欢欢磕头。

低头看着地上的女子,欢欢冷酷的说道:“不必求我,我说出口的话,绝不更改,桃香,日后你就好好的在地狱之中忏悔吧!”

桃香闻听,身子一软,倒在地上,眼中充满了绝望的苦楚,看着欢欢,忽然卯足了劲儿向欢欢冲过去,欢欢身子一歪,躲闪过去,看着桃香一头向桌角撞去,冷笑一声,转身一把揪住桃香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将她拽了回来,单手扣住她的颈项,阴毒的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让我心痛,让我别离,更让他身受重伤,你以为用你的命就能偿还?做梦!我说了,谁若敢气我伤我辱我毁我,我必要百倍讨还,而今日……不巧,你就是那个祭品!”

“来人,给我将她送出去,告诉老鸨,若是这人死了,就让她们提头来见!”

没有人再敢求情,拉着疯狂挣扎的桃香退了下去。欢欢挥手说道:“都给我散了!”说完就毫不留恋的朝着慕飞鵟的房间走去,墨子奇叹口气说道:“就说邓何欢是母夜叉,以后千万不要得罪她才是。”

推开房门,屋内似乎还弥漫着尚未散去的血腥之味,欢欢蹑手蹑脚走了进来,冬梅起身,欢欢比了比禁口,最后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样了?”

“王爷背上的伤口不深,可就是风寒入体,现在虽说高烧退了,但是伤口似乎有些发炎,墨先生已经给王爷用了药,奴婢刚刚替他换下,王爷已经又昏睡过去了。”

“刚刚醒来他有说什么吗?”

“王爷体虚,看到奴婢只问了一句王妃可好?奴婢告诉王爷,王妃一切安好,王爷就又昏睡过去了。”欢欢点点头,一步步向床边靠近,看着床上此刻毫无生气的男子,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妖孽,你怎么还不醒过来?你可知我有多担心……”

男子沉睡的眼睑似乎因为她的这句话而微微颤动,却还是没有力气睁开眼。欢欢点着他额头上的朱砂,看着他不安稳的将眉头深锁,轻轻将眉头展开,却又看到拢在一起,俯身在他朱砂痣上落下一吻,轻声说道:“我在,我就在你身边,不会再离开……。”

似乎是听懂了这句话,眉头终于展开,那无邪的睡脸让欢欢眷恋异常的目不转睛的看着。

从中午一直守在床边到日落西山,期间慕飞鵟几次睁眼,却都是灼灼的眼神盯着欢欢,却毫无力气,不久便又睡了过去,唯独那只紧紧相握的双手,似乎让他感到欢欢的气息,而有所安稳。

夜幕将至,门口又来了一批人,这次不同的是喜公公亲自出马,慕泽面有为难,最后却又不得不将喜公公带到逍遥王养病的房门口,低声说道:“王妃,喜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口谕!”

欢欢现在对于成武帝的话似乎并不怎么感冒,但是听着慕泽跟叫魂一般,一次两次的叫着,有些厌烦的轻轻将慕飞鵟的手放下,拉开房门说道:“小点声,王爷还在睡!”

慕泽有些委屈的低下头,欢欢反手将房门关上,又对着喜公公施礼,喜公公叹口气说道:“安阳郡主不必多礼,杂家今日也只是来传皇上口谕……。”

听着喜公公对自己的称呼,欢欢似乎可以预料到接下来喜公公要说些什么;果然,喜公公深深的看了几眼欢欢,最后抬起头说道:“皇上口谕,邓家嫡女何欢不尊妇德,为非作歹,更是让逍遥王身受重伤,此等女子,不得为佳妇,皇上下旨,赐逍遥王与安阳郡主离缘。”

身后的一群人都目瞪口呆,这什么情况?人家两口子才和好,皇上这又是凑得什么热闹啊?欢欢皱眉,看着喜公公,大胆如喜公公,看着欢欢那双隐晦的大眼,却也一头的冷汗,低着头说道:“安阳郡主,我看……不如就请你先回镇北大将军府,想来是逍遥王重伤,气到了皇上,等改日逍遥王醒来,亲自去金銮殿上,也许你们二人还会再续前缘……。”

欢欢看了看喜公公,又看看满院子的人,最后说道:“冬梅,你与秋叶留下来照顾王爷,春桃,你跟夏荷随我回大将军府。”

“王妃,王妃,万万不可……若是王爷醒来看不到你人,想必又会闹翻天……王妃……。”慕泽一脸哀怨的看着喜公公,人家两口子吵架,跟皇上有什么关系啊?

喜公公也是一脸的莫可奈何,摇着头说道:“既然如此,还请安阳郡主提早离开,这里不是你一个单身女子该呆的地方。”

欢欢转身看着秋叶,秋叶点头说道:“王妃放心,等王爷醒来,奴婢会将你的事跟王爷说明白的。”欢欢点点头,跟着喜公公出了逍遥王府。

这几日,府上每日都会收到逍遥王府报平安的口信儿,欢欢倒是心安不少。但逍遥王府却好像沉浸在一片死海之中,自从逍遥王醒来发现王妃又不见了踪影,早已想要出去找寻,是墨子奇将他压了下来,告诉他这次是皇上震怒,要想让欢欢回来,只怕要等他伤势稳定,才能进宫面圣。

这每一天,每一日似乎对于慕飞鵟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所幸每日都会从大将军府拿回一张欢欢的亲笔书信,内容虽不多,但好歹上面全是满满的对自己的担忧与爱意,慕飞鵟忍着相思之苦终于在床上熬了半个月,才刚刚能下床,就已经迫不及待坐着马车去了皇宫。

今日的成武帝例行公事的来到太后的慈仪宫,一会儿工夫,就有一名宫人走了进来,说道:“皇上,逍遥王在外面,说是来给太后娘娘请安的。”

太后文苑氏抬头,脸上浮现了慈爱的笑脸,说道:“十三来了?哀家听说他受伤了,还不快让他进来?”

成武帝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眼见着门外风尘仆仆的走进来一人,对着太后与皇上俯身下拜,太后笑着说道:“小十三,不必多礼,哀家听说你受了伤,快来哀家这里,让哀家瞧瞧,你怎么如此的不小心?真是疼死哀家了!”

慕飞鵟倒是还算温顺的走到太后面前,坐了下来,轻声说道:“让太后娘娘挂心了,十三并无大碍。”

“嗯,是啊,并无大碍,等你的性命都丢了,才知道什么叫大碍……。”成武帝冷声说道。

“皇儿,你这是什么话?十三受伤,你怎么不安慰,反而奚落呢?”太后责难的看着成武帝,慕飞鵟看着皇上那张不胜好看的脸,低笑着说道:“怎么会,让皇兄担忧了,十三不过就是挨了一刀,轻轻划破点皮肉,并无大碍!”

“划破皮肉?划破皮肉在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清醒后还躺了半个月?十三,你这是在诓骗朕吗?”

“皇兄,十三不敢,只不过是因为风寒入体,十三才在床上躺了多日,与伤口无关……。”

“母后,你听听,这又是风寒又是刀伤,我看朕的逍遥王都要成百炼金刚了。”

“让皇兄担忧,是十三的过错……。”

“朕看,不是你的过错吧?都是那个邓何欢,当初朕的几个皇子就被她迷得晕头转向,朕就不该让她嫁给你,让你如今遭受这般厄运。”

“皇兄,此言差矣,欢欢在这件事上就是受害者,她又怎么会是厄运呢?”

“母后,你听听,这都被那女子害得伤重卧床不起,却还替那女子说情,你说他不是被迷了心智,又是什么?”

“皇兄,十三不想说废话,听闻是你将欢欢送回大将军府,还说要赐我们离缘?”

“是又怎样?她那种善妒,又不知体统的女子,怎么配得上你?”

“皇兄,如今珍馐阁已废,我也早就说过,此生只要邓何欢,你将她送回大将军府,那敢问十三下半生的幸福与性福,我该去找谁?”

“咳咳咳……十三,母后尚且在此,你怎能口出漫语,如此放肆?”

“十三不敢,但我就是就事论事,还请皇兄收回成命,赐我夫妇团圆。”

“你疯了不成,竟然还想让她待在你身边,你是不是打算让她将你害死你才甘心?”

“皇兄,我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欢欢,你却要将她从我身边带走,我看皇兄才是要害死我……。”

“十三……”

“好了好了,你们兄弟久不见面,怎么一见面就跟哀家这儿吵起来了?不就是一个女子吗?十三,既然你皇兄不喜欢她,不如你就放手让你皇兄再给你找另外一个女人当逍遥王妃……”

“母后,我说过,逍遥王妃只有邓何欢一人,再不做他想……。”

“你……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要不就各自退后一步,你让你皇兄给你赐婚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邓何欢贬为侧妃……”

“办不到,本王府上从今以后只有一个女主人,那就是邓何欢……”

“你,逍遥王,你别不识好歹,皇上的话你都敢忤逆?”文苑太后似乎也动了怒气,可慕飞鵟却丝毫没有退让;成武帝看着他,最后冷声说道:“你若再如此执迷不悟,朕就将邓何欢赐死,到时候我看你还要什么?”

“呵呵呵,皇兄,假若欢欢死了,本王也绝不独活!”

“你这是在威胁朕?”

“十三不敢,我只是在告知事实,邓何欢就是本王的命,本王的命就是邓何欢,你若取了她的性命,那便是将本王也至于死地了。”

“你,你听听,母后,你听听,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如此……。”

“十三,你不要再激怒皇上,听母后一句良言相劝……。”

“太后娘娘,恕十三难以从命,有句话,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邓何欢之于十三,就是那唯一的一瓢,若是皇上非要让我们夫妻离缘,那不如就将本王的头衔收回,让我也做个懒散的平常百姓,带着娇妻云游四方……”

“她到底哪里好?”

“皇兄,就算欢欢千般不好万般不好,但她所有的不好,在本王眼中都是最好;其他女人就是再好,与我也无关!”

“真的就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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