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与桃香是什么关系,好像与这件事无关;姚大人,小女只想请大人尽快还小女公道!”
“这是自然,自然……。”看着眼前这对夫妻,姚思成心中苦闷。
欢欢看着一脸忐忑的姚大人,状似好心的提醒道:“姚大人,刚刚小女听到墨先生说,这药如果剂量够重,是会直接要了人的性命的;如果真是小女善妒,恐怕现在躺在房中的就不会是在盈盈垂泪的桃香;而是一具冰冷刺骨的尸体了吧?大人……呵呵,你说,是也不是?”
姚思成嘴角抽搐,虽感到她话中的阴狠,却也了然的点头,“王妃所言不见;如果真是王妃下的毒手;恐怕府上贵客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这么说来,这凶手必是另有其人……。”
“大人,奴婢以为,王妃乃是一介女流,想要害人,自己心中难免也害怕,恐怕正是如此,才会将药的剂量减少……。”众人看向说话的杏儿,就见她说的头头是道,姚思成头痛的难以附加,看样子这府上的娇客也不是位善茬。
欢欢忽然朗声大笑,花枝乱颤,嘴角勾勒出一片骇人的地狱之色,轻慢的看着杏儿,说道:“我害怕?哈哈哈哈……我到要问问你,我邓何欢既为镇北大将军邓淮之女,又怎会惧怕这死人?我爹一生血染疆场,我手上亦沾满了契丹人的血……战场上我杀人不见血,又岂会怕这区区的一具女人死尸?”
姚思成颠簸着眼睑,抬起头看着邓何欢,手上的绢帕早已沾满汗水:邓何欢当年亲赴贺兰山杀敌救父,这样的女人又岂会害怕,又岂会有心软之时?
杏儿看着欢欢,吓得倒退几步;欢欢轻蔑的说道:“既然问题出在药上;田嬷嬷,这厨房里可还有人去过?”
田婆子恭敬的低着头说道:“王妃,……珍馐阁飞嫣姑娘身边的翠柳来过厨房,说是她家姑娘身子最近乏了,想要吃些燕窝,老婆子应允了!”
姚思成闻言,好像溺水中找到浮板一般,叫道:“还不快去把那个翠柳的叫过来问话?”不多时,翠柳被人叫了出来,小女子脸上一脸懵懂,惊慌失措,跪倒在地,“大人,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奴婢只是去厨房替我家姑娘要了燕窝……。”
“你且起来,本官问话!”翠柳起身,抖着身子偷眼瞧着一旁的杏儿,就见杏儿一脸惊慌,忙低下头不再与她相看。
“我问你,你去厨房的时候,里面都有什么人?”
“我……奴婢……奴婢进去的时候,李婆婆和田婆婆都在……。”
“回大人,翠柳向老奴要了燕窝,老奴答应之后,翠柳曾掩着鼻子问道‘这药壶里熬的是什么?’老奴告知,是桃香的伤风汤药……。”田婆子恭敬的说道。
“你……田妈妈,我平日并未得罪你,你怎么诬陷我?”
“嗯?翠柳,你这话是何意?老婆子不过就是叙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形,怎么就成了诬陷你?难道老婆子不该说这话?还是说你自己心虚,不想让老婆子说这话?”
这句话好像醍醐灌顶,让姚思成终于有了借题发挥的用途;就见他微微一凛,沉声说道:“翠柳,难道真如田嬷嬷所说,是你做贼心虚?”
“不……大人明鉴,奴婢并没有……。”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她绑下去,重责二十大板,看她招还是不招!”
“大人……不要,……小姐,小姐救命啊……”眼见着人群里的飞嫣瑟缩在一旁不敢出声,姚思成看向慕飞鵟,最后说道:“小小一个婢女怎敢加害府中贵客,我看必是有人指使……翠柳,如果你要说出幕后指使之人,本官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可以饶你不死,但你要冥顽不灵,休怪本官无情了!”
“不……小姐,小姐救命啊!”
翠柳哀嚎着,撕扯间叫着飞嫣的名字,可飞嫣却只是缩在人群中不肯出来。翠柳绝望的大喊一声:“王爷,王爷……是我家小姐与桃香串通好的,她们两个想让王爷将王妃休离,这才出了如此计谋,只要桃香中毒,就会诬陷给王妃,到时候王爷一定会心疼桃香……就会休了王妃,娶她为妃的……王爷,翠柳句句是真,绝无虚假,请王爷饶了奴婢!”
慕飞鵟不敢置信的听着这番言语,眼神射向一旁的杏儿,就见她惊恐不安的抖着身子……忽然屋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慕飞鵟抬头,就见桃香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踉跄的几步上前,想要抓住慕飞鵟的衣袖,悲悲切切的说道:“鵟哥哥……咳咳,你不要听她挑拨之言;桃香与王妃姐姐相处融洽,又怎会心存歹念,想要加害姐姐?一定是飞嫣想要谋夺王妃之位,这才假借姐姐之手除了桃香,如此这般,鵟哥哥一定会万念俱灰,舍弃了王妃姐姐,这样……她就能坐收渔翁之利,咳咳……鵟哥哥,那个女人的心肠好歹毒啊!咳咳……可怜桃香与王妃姐姐都着了她的道儿……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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