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站住,”南宫尨怒吼道:“你们不要命了。”
“是我们做的错事,就算氿姑娘要我的命,我也不吭一声,二十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我再回来,当牛做马伺候她,赎罪。”
“王傞哥哥,小翠陪你。”小翠闻言,摸着泪水,紧抱着他的胳膊,誓死如归的向着门外走去。
看着那两个好似要赴死的两人,南宫尨心有不忍,叫道:“回来,还有商量的余地。”
两人闻言,一脸泪水的看着南宫尨:“还有啥法子?”
“将计就计。”
次日清晨
一抹暖阳照射进客房内,屋内的地面上散落着好些的衣服,有些凌乱,有衣裙,还有男子的衣袍。
白色的床帐半掩着,一只雪白的藕臂挂在床沿上,好似感知到暖阳,藕臂动了动。
“嗯。”
睡的太沉,氿诺璃只觉得头很痛,挂在床沿的手很是麻木,试着动了动,待酸麻感过去之后,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那精雕红木的床顶,又动了动软被下的身子。
怎么如此酸痛?下意识的用被褥下的手按压酸痛的地方,一摸,立刻惊的从床上坐起。
错愕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衣…衣服呢?
还有这是什么?一双水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一方软绵,上面清晰的印着好些个大大小小的红痕,惊的她忙拉起被褥遮挡。
这一拉,惊恐的事情越发袭来,被褥上居然还有一只结实的手臂。
“娘子,你醒了?不累吗?再睡一会。”
突然,那强壮结实的手臂,一把将她捞回到软被内,被褥下的大腿居然还狂妄的压在她的腰肢上,更可怕的是,没有,什么也没有穿,完全的肌肤相对。
侧头一望,就看见南宫尨还在熟睡的脸,立刻惊呼:“啊…啊…”
“娘子,你叫什么?”
南宫尨被氿诺璃惊恐的声音震醒,睁开迷糊的眼睛说道:“别叫了,你都叫了一晚上不累啊。”
说着,就要去拉氿诺璃,却被氿诺璃一把推开,怒吼道:“南宫尨,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你…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这话,娘子怎么能问我?”
南宫尨闻言,到是不急不缓的,一脸的委屈样,单手支头,软被下的大腿暧昧的蹭了一下氿诺璃,一副怨妇的表情说道:“娘子怎么可以如此健忘,昨晚为夫进房来看望,结果你一见为夫就把我…给扯进了床帐子,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非要为夫好生伺候,折腾了为夫整整一晚上,天快亮了才放过我,我这身子骨都快散架了。你看,为夫为了伺候你,身上都被你给抓伤了,你可要对为夫负责。”
说着南宫尨煞有其事的,坐起身,将自己的胸膛还有后背亮给氿诺璃看,眼神越发委屈、哀怨,拉起氿诺璃的手放在抓痕上说道:“你昨晚抓的,可疼了,我都说不要了,你还逼着为夫伺候,你可定要对我负责,为夫今生就是你的人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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