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起点点头,“如此也好。”
菅葭不禁挑眉,这家伙切开了估计是黑的。
不过,好可爱哦,想日。
菅葭压下色心,拍拍手。
随即一个很壮实的女孩走进来,看着地上的林止言一皱眉,“小姐,这怎么处理?”
“扛走,注意,别让人看见。”
谢宁点头,利落地说道:“小姐放心。”
说完,单手把林止言抗在肩上,大步走出学舍。
菅葭拿肩膀一撞江云起,“怎么样,我姐专门找来保护我的,特厉害,能一只手卸掉一个人的下巴。”
江云起笑得有点腼腆,“我也可以啊,这个要懂人类的骨骼结构,我在药铺跟先生学过。”
“是么,好厉害啊。”菅葭很给面子地拍手。
江云起更加不好意思,“没什么啦,很简单的,以后有机会,我教你。”
“好啊,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二人看着对方,不觉笑了起来,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突然很幸福,自然而然地发笑。
林止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脑后一阵剧痛。
他本能地想要摸摸后脑,这一动忽而从小腹间升起一股怪异的酥麻之感,继而蔓延到四肢。
这种酥麻感他太熟悉了,是催情控人的药物使然。他曾经花高价从南风馆买过,用来收拾不听话的玩意儿,也为了增加快感。
可如今却被用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他吃醉了酒,去找江云起……
他忽然睁大眼睛,对,江云起!
一定是他!
一股更强烈的酥麻袭来,打断他的思路,下边肿胀难耐,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林止言模糊地看见涌进来一群穿红戴绿的年轻男人。
一个阴阳怪气分不清男女的声音传来:“就是他了,都好生给我伺候着。这位爷最喜欢刺激的,你们记住了吗?”
众人齐说:“是,记住了。”
门再次关上,一阵令人作呕的浓烈香风扑面而来,几张男人的脸映入眼帘。
饶是因为药物思维迟钝了,此刻也知道他着了道儿了,他使尽全身力气说道:“你、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小倌儿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继而诡异地笑了起来。
一个身着红衣的小倌儿捂嘴笑道:“哎哟,我的爷,就让我们几个好好伺候你,绝对让你不枉此生。”
几个男人扑到林止言身上,解腰带的解腰带,扒裤子的扒裤子。
片刻以后,呻吟声更大,分不清是谁发出的声音。
阳城有一片湖,因形似月牙,名曰月牙湖。
这湖中最挣钱的行当可不是打渔,而是这隐秘于月色之中的花楼。
虽然东诏国宵禁禁止夜间的任何商业活动,但是政策与商户来讲,那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一部分商户把妓馆南风馆搬到城外去,还有一部分夜间就在月牙湖上飘荡着,白天停靠在岸边。通常打点好官差,便睁一只闭一只眼罢了。
天色很快亮了,花楼船与南风船都靠了岸。
小商贩们一股脑地拥了过去,寂静的港口一时喧闹起来,叫卖还价声不绝于耳。
忽然一阵敲锣打鼓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众人看去,原来是宫大爷的南风馆闹出事来了。
大家习以为常,想着定是又有白嫖或是闹事的嫖客被拿住,老鸨子会在人多的时候侮辱出口气。毕竟是冒着触犯宵禁法令做的营生,并不能真的怎么样。
宫大爷的锣声再次响起来,“大家快来看看啊!这位白嫖的可是江府的教书先生——林止言先生!”
一个‘江府’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这江府最近可是名噪一时,当然出的不是什么好名,都是些丢人的事。
众人皆来了兴趣,想着听点八卦回去吹吹牛逼也是好的。于是人流向南风船涌去。
宫大爷眼睛划过一丝得意,又敲了下锣,“把他扔出来!”
两个龟奴把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扔了出来,“这位就是江府的林止言先生。”
人群里有干活的女子这种事也司空见惯了,只是红了脸,眼睛还在直勾勾地看着并不避讳。
有人惊叫一声,“呀!果然是林止言先生,我给江府倒过夜香,见过他!”
人群议论声更大,东诏国禁男风,尤其是对于这种秀才出身还是教书育人的先生,国家严令禁止不许弄这些事。
“就是这个人!昨日嫖了一夜,折腾了我们好几个俏郎君,结果分文未给!这也就罢了,结果他还吹嘘他在江府族学祸害了好多男学生,这种恶毒之事我绝对忍不了!这回我宫大宁可冒着被惩罚的风险也要把这人交给官府处置!”
众人拍手叫好,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宫大爷暗暗在心里发笑,想到昨日有人跟他谈了这笔生意,要林止言身败名裂给五百两银子,如果办的效果好的话再加一倍钱。
触犯宵禁法令不过发个百两银子就撑死了,这回可是一千两银子,净赚九百两。
天下它就有这样的好事,而且自己还真的是惩恶扬善了。那些祸害男学生的话,就是他呓语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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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涉黄。。。改了又改,你们懂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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