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菁菁听了，脸色慢慢从迷茫转为羞涩，她拿帕子捂住脸，“羞死人了！”

“你们不要抓不住重点，咱们先忽略那些羞羞的事情，重要的是林止言是个龙阳癖，那她之前塑造的痴情男人的形象都是假的。而且——那个上吊自杀的小和尚就是和林先生偷情的那个！”

江菁菁脸上红晕依旧在，但不耽误脑子转动：“也就是说，咱们遇险这事还另有隐情？”

江晓雪早已收敛情绪，目光沉沉，“这件事也放到这里，我去派人调查，先不要下结论。”她转而对菅葭一挑眉，“你怎么这么清楚这种事儿？”

江菁菁捧着帕子也看向她，一脸好奇。

菅葭压下心中的窘意，哼声道：“少见多怪，这是常识好么。那往前的朝代好好多断袖皇帝呢，听说咱们当今圣上也是个双……”

江晓雪一把捂住她的嘴，哭笑不得道：“我的小祖宗，这也是你能胡编排的，你还要不要命了？”

菅葭推开她的手，整整衣服，挺胸说道：“我就这么一说，证明这事的普遍性，并不能证明我龌蹉。”

“好了，我去办事了。”江晓雪的目光掠过江菁菁，然后再看向菅葭，道：“你给我消停地去女学点个卯”，“这两日老太太心里不痛快，你就别惹李先生了，省得她又去老太太那告你的黑状。”

因为洪呈当着江廉书的面子狠狠批了江宇峰兄弟俩一顿，说他二人不友爱姊妹粗俗无礼等等，李氏知道后气得摔了好几个碟子，在院子里大骂洪呈以及江家三个姐妹，这几日，福泽院里的仆人都心惊胆战的，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发泄桶。

菅葭耷拉下脑袋，“那我上学的意义何在？”

江菁菁江晓雪不由得对视而笑，旋即躲开对方的眼神，有点小尴尬。

江晓雪以手掩口，咳了一声，“我走了。”

望着江晓雪大步离去的背影，菅葭露出大大的微笑。

最开心莫不过菅葭了，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峰回路转，如此会省了她好些力气，只要确定凌月是死于非命，那蒋昭的死因就更值得怀疑了。她以前就推测过，凌月杀蒋昭的事件中，有诸多的不合理，偏偏最后所有人都认定了凌月是凶手，似乎所有人都希望凌月是凶手，所以她顺理成章就成了凶手。

而江菁菁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看江晓雪的反应，比她想像的反应好太多了。

江菁菁之所以这么快摊牌，是因为她凭一己之力查不清母亲的死因，她必须借助江晓雪的财力和人脉才有可能办到。还有她发现自己连碧桐在背后说她坏话都受不了，更别提对她下手了。最重要的是，晓雨身体不好，她不忍心让这个好妹妹左右为难。

罢了罢了，就当自己是无能软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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