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之事,你无需理会,看在你替本王照料如风的份上,本王会替你找个安身之地,明日你便出府去吧!”
青鸾薄唇一张一合,淡漠的说出让月如浅崩溃的话语,一字一句都不亚于尖刀利剑,一下一下的划在月如浅身上。
‘噗通’一声,月如浅跪倒在地,他此时失去了往日的平静,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在月白袍子上溅起些许泪花!
“下去吧!”
月如浅的眼泪,并没有打动青鸾,青鸾甚至都没有多看她一眼,便挥挥手让他下去。
“王爷,如浅一介男子,要如何在外独自生活?”
月如浅抹干眼泪,稳住心神,“既然王爷不想娶如浅,如浅也不愿勉强,如浅自愿在王府为侍,求王爷给如浅一个安身之所!”
说完他扎扎实实的磕了一个响头,长跪不起。
“阿战,要不就留下他吧!”一直沉默不语的冬儿,此时却开口为月如浅求情,惹得青鸾和容叔都十分不解。
“冬儿,不可鲁莽!”容叔连忙开口劝冬儿。
他摇了摇头,暗想:看来冬儿太过单纯了,以后还得好好引导才行!
冬儿冲容叔笑了笑,轻声说道:“容叔,我有分寸的。”说完便转身抓住青鸾的胳膊摇了摇。
“阿战,好不好?”
“你确定?”青鸾不认为冬儿会因为同情,而留下月如浅,这次她真的不知道冬儿是怎么想的。
“嗯。”冬儿确定的点点头,上前把月如浅扶了起来。
青鸾随意的点点头,留不留下月如浅,对她来说都无所谓,既然冬儿要他留下,那就随他去吧。
月如浅没想到冬儿会帮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冬儿,他猜不透冬儿的想法,只是呆愣的随着冬儿的动作起身,然后由阿年扶着退出了房间。
从这天起,京城人士都知道了,前夕月第一美男与战王爷的婚事,是一场误会,连女皇都亲口承认,是自己会错战王的意思。月如浅也自愿放弃,战王爷侧夫的身份,自贬为侍,在王府伺候。
月如浅走后,青鸾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冬儿,“你这到底是何意?”
冬儿眨眼狡黠一笑,随意在小塌上做下,喝了口茶,才道:“他说的没错啊,他长得那么好看,独身在外面住,确实不安全!”
青鸾见他不想说,也没有再问,冬儿狡黠的笑容,把她心中因母皇而起的悲意冲淡了许多。外头还有宾客,虽说都是不请自来,但她还是需要露个面。
容叔把青鸾送到院外,青鸾停下脚步,对容叔说道:“容叔,以后您多费心了。”
“王爷哪里的话,能替王爷照顾夫郎,是老奴的荣幸!王爷放心,老奴一定照顾好冬儿!”
容叔慈爱的看着青鸾,先皇夫如果看到王爷此时的样子,应该会感到欣慰吧。
青鸾点点头,她小的时候由容叔带过一阵子,容叔阅历足,做事又稳妥,有他在冬儿身边,确实不需要她担心。
阿年扶着月如浅步入浅云居,月如浅在小塌上坐了许久。最终,他一言不发的走进睡房,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抱着古琴,走出了房门。
一直走到后院花园小径,发现阿年还跟在他身后,他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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