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几乎隔天就会往自己母亲院子跑,不就是想偶遇自己的哥哥嘛!
王氏转过头见柳清歌来,顿时笑着道:“无需多礼,快过来坐吧。”
“多谢,伯母。”柳清歌羞涩地回笑道。
待坐在王氏旁边后,这才将手里的绢花匣子往王氏面前递了递,道:“这些绢花是清歌闲来时做的,伯母若是不嫌弃,就挑几朵戴着。”
王氏瞧着一匣子的绢花形态各异,颜色鲜艳煞是好看,不觉夸奖道:“清歌啊,你这手可真巧!这些绢花实在是真真好看,若是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真花呢!”
这些日子,柳清歌常来,又表现的很是乖巧可人,故此王氏这才熟悉地称呼柳清歌。
赵悦玩味地挑挑眉,一双水润的眸子里眼波流转,勾唇笑笑道:“原来柳姑娘如此有心,也是,有心的话自然是要下一番功夫。”
赵悦的话暗藏所指。
王氏没听出来,只以为女儿是在夸奖柳清歌。
但是柳清歌却听出话外之音,心里沉了沉。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小丫头是故意这样说?还是无心这样说?柳清歌第一次判断不出来。
她只觉得眼前这个不满十五岁的小丫头实在诡异的很,多次打破了她要与赵涵彦单独相处的机会。
打心里没来由地觉得赵悦碍眼。
柳清歌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道:“四姑娘也看看,若是喜欢也挑些去戴戴。像四姑娘豆蔻年华,正是女儿家抹粉插花的年纪。”
王氏怜爱地打量着女儿清丽脱俗的脸庞,顿时要亲手给赵悦也挑几朵花戴。
赵悦见状赶忙打岔,道:“母亲,女儿的首饰盒里有玉簪、玉衩、金钗、银衩、还有许许多多的首饰,这么多早就戴不下了,就不要再挑了。”
“你这孩子,真是理多,这是人家清歌的一片心意,能一样吗?”王氏嗔怪道。
赵悦故嘟嘟嘴,歪着头,一双萌亮亮的眼睛看着王氏,道:“母亲,难道人家不是人比花娇吗?还需要戴花吗?”
说完还特意眨了眨眼睛。
王氏宠溺地点了点女儿地头。
这才看着柳清歌道:“悦姐儿还小,不懂事,清歌莫要放心上,悦姐儿不戴,伯母倒要厚着脸皮挑几朵戴,别见笑。”
柳清歌笑道:“清歌不会放心上的,伯母尽管挑就是,我看这朵绯红色的海棠就甚是好看,伯母试试?”
柳清歌笑容不减,拿起一朵海棠纱花递给王氏。
心里却对王氏的话,嘶之以鼻,自己是不会放心上,但却是会记在心底。
待自己成为了赵涵彦的妻子,看自己这个嫂子怎么收拾赵悦这个小丫头。
竟然如此不把自己放眼里,真是个贱丫头。
王氏随手挑了几朵,就没再挑花。
笑容和蔼地看着柳清歌,心里对柳清歌的好感也更上了几分,也怜惜了几分。
清歌这孩子命运坎坷,现在孤身一人,若是可以依自己的身份,倒是可以帮着给她找个好归宿。
若是柳清歌知道王氏的想法,肯定要忍不住吐槽:你儿子就是我的好归宿,不用再找了。
赵悦冷眼看着柳清歌表演,心里冷笑,有句话说的好叫做‘爬到越高,摔得越疼。’
那才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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