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昨晚我可是当值到未时末,这才躺下睡得正香呢,也不知是哪个不懂事的臭丫头瞎吵吵。”
恰时又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痛喊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惨过一声。
冷风时不时地吹过众人的身躯,一些胆小的丫环不禁拢紧了衣衫,感觉到丝丝阴气。
“我们还是快回去吧。”一个胆小的小丫环颤抖着声提议道。
其他胆小的丫环感想附和。
“听着声音好像是从主屋里传来的。”一个胆大的婆子打断道。
“好像是啊,这声音好像是···是···”另一个婆子断断续续道。
“别什么是了,赶紧去主屋看看。”一个胖婆子显然也是猜到了。
于是一群丫环婆子浩浩荡荡地往主屋奔去。
当到了主屋,只见莫奶娘也是赶到了,而那凄厉的叫声也是从屋里传来。
莫奶娘顾不得这么多人在,赶紧推门而入,入目的竟是季姨娘披头散发地在床上打滚。
“姨娘,你这是怎么了?”莫奶娘疾跑进屋,抱着季姨娘道。
“啊,快···叫···府····医····啊。”季姨娘苍白着脸,断断续续道。
“是,是,是”莫奶娘慌忙应着,又专头看向门口站着一群面面相觑的丫环婆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去请府医来。”莫奶娘吼道。
“啊···痛死了···”又是一声惨叫。
吓得下人们蜂拥而散,该请大夫的请大夫,该当值的当值,总之能不在这晃着就不在这晃着,免得被秋后算账。
府医很快赶到,季姨娘疼的身上里衣都被汗水打湿了,露出完美的曲线
府医一本正经地把着脉,若不是时而隐晦的用眼角偷瞄那就更正经了。
好不容易按耐下躁动的心思,认真探脉,却忍不住锁紧了眉头,怪哉,真是怪哉,这脉象明明很稳健,不像是有病的,可着季姨娘疼得死去活来的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装的?想要争宠?
高!实在是高!竟然装得这么像,连自己也差点被骗了,那自己是该如季姨娘的意思?还是?
府医以为自己真相了。
摇头晃脑地开了个方子,便走了,心里还在盘算着事成之后,这季姨娘该怎么赏自己?
因为府医的着相,生生地让季姨娘多疼了好几天。
此事赵墨知道后,本来应该如往常一样去探望的。
“大姑娘,我们要不要过去?”玲珑小心问道。
赵墨玉手轻捏毛笔,优雅地沾了沾墨水,在雪白的纸上写下一行行秀丽的小字,旁边放着的是一本女戒。
“我在禁足中,就不过去了,姨娘有府医看过,相信很快便会好起来。”赵墨柔柔道,听不出喜怒。
“大姑娘,说的是。”玲珑低着头应道,内心里却惊起了惊涛骇浪。
------题外话------
赵墨黑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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