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傻,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非得用这种极端的手段,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朕也没办法活了?”
凤仪殿内,紫玉辰星责着凤青鸾。
凤青鸾,刚刚真的把他吓坏了,真的,他没想到,凤青鸾竟用如此极端的手段来面对这件事,这难道真的是解释不清的吗?
这难道当真要生死博斗?
凤青鸾的脾气未免太大了。
“我说了,可皇上信了吗?”
哀哀,忍着伤口的疼痛,凤青鸾珠泪满满:
“皇上总是觉得青鸾不够爱皇上,皇上总是觉得青鸾心里装有人,要不然,今日之事,也不会发生。”
“对不起”
紫玉辰星承认,是他冲动了,看到那画像,还有那落款,紫玉辰星整个心都炸了,这辈子,他什么都不怕,就是怕凤青鸾爱他不够深,他可是把凤青鸾深深的挤在了骨髓了。
凤青鸾也是这般吗?
每次见到凤青鸾,凤青鸾都有忧忧的愁,这总让紫玉辰星有许多的瑕想。
是他不够好,还是凤青鸾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这些,他不敢问,真的不敢问,怕问了,心更伤。
那画像,激起了他压抑许多的心事,那画像,让紫玉辰星崩溃了,真的崩溃了。
“不要说了,皇上,无论什么时候,请皇上相信我,真的相信我,在这世间,青鸾除了皇上,谁都不爱。”
哀哀,凤青鸾对紫玉辰星言,紧紧,紫玉辰星握住了凤青鸾的手。
总算雨过天晴了,可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然,这等谎言,凤青鸾到底要说多久,凤青鸾由始至终,心里只有穆煊,那个随她一道来白虎城的人。
而如今,穆煊不知所踪,她只有借紫玉辰星的身子来思念穆煊了。
可是,当谎言不能再说的时候,将会是什么样子?
绿绕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什么,那凤青鸾又逃过一劫?”
尘心殿,听内侍们回言的鬼谷纤尘大惊,都已经这般了,还对付不了凤青鸾,鬼谷纤尘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来对付凤青鸾了。
你说凤青鸾,到底是什么来护体,她怎么就水火不进呢?
“娘娘,那皇后够狠的,竟用自杀的方法来激震皇上的心,你说,这皇上那受得了?”
一旁,墨珠怒语着。
“心”
回思墨珠的话,鬼谷纤尘有了结果。
是心,若说凤青鸾谁保了她,是心,是紫玉辰星那颗爱她的心,要不然,凭凤青鸾怎么做,紫玉辰星岂会理会?
她定要把紫玉辰星的心夺过了,用心的夺过来,让紫玉辰星对凤青鸾不再爱。
没爱了,那么一切便顺理成章了,那怕是凤青鸾是天下最善的人,只要紫玉辰星心头变成了恶人,那凤青鸾就是恶人,永世难逃出的恶人。
到那里,何愁不能把凤青鸾踩在脚底下,报这灭族之仇,夺夫之恨?
鬼谷纤尘越发的过分了,上次用一个假的紫玉辰星,让紫玉辰星误会她。
而这次,更是过分,竟教唆蝶灵郡主,在密室偷了她的画像,借煊王之向陷害与她。
招招,那可都是让她死呀。
枉她凤青鸾还把她当成姐妹,鬼谷纤尘不配,她永远不配。
不行,不能任由鬼谷纤尘这般,否则,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她永无安静之事。
说不定,在一次又一次的事件中,紫玉辰星对她的爱也会一点儿一点和的被抽离。
鬼谷纤尘可不是傻子,当件件事端发生后,她不知道该寻怎样的缘头?
可是,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对付鬼谷纤尘呢?
由于鬼谷纤尘的谦让,紫玉辰星已经把她当亲人般对待了。
这辈子,不能给鬼谷纤尘男人般的爱,已经让紫玉辰得心中愧疚了,若无有正当的理由,若不能让紫玉辰星对她起下杀心,怕是鬼谷纤尘便会中鬼魅般,交缠于她与紫玉辰星之间,难以休宁。
“娘娘,刚刚内侍来报,说皇上今夜不来凤仪殿了,他要宿在尘心殿?”
迎着夕阳,凤青鸾正在想鬼谷纤尘的事情,绿绕走了过来。
惊愕,凤青鸾望着绿绕:“为什么?”
紫玉辰星可是从未宿过尘心殿,他的心里全是她,这辈子除了她一个女人,紫玉辰星不想再要第二个。
这是她呆在这里最安慰的事情,想想,一个君主,为了喜爱的女人而舍了后宫,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事情。
“也不知道尘妃怎么搞的,突然之间要离开,还说要去幽宁庵出家,因为她实在不想做夹在皇上与娘娘之间的人了,她想让自己的心归于安静。”
对凤青鸾,绿绕言。
鬼谷纤尘好手段,真的好手段,此招一出,就算再心硬的人,也舍不下心来,更何况,还是对鬼谷纤尘有下深深愧心的人?
无法去爱鬼谷纤尘,已经是紫玉辰星的伤,断然,紫玉辰星不会,让鬼谷纤尘却离红尘。
若真的是这样了,那天下该何说紫玉辰星,她这个皇后怕也理要遭牵连。
从不知道,鬼谷纤尘玩人的心机竟这般的高,看来,她凤青鸾当真遇到对手了。
整整一夜,凤青鸾都未眠,因为她实在受不了,紫玉辰星不在她塌边的时刻,这在暗夜是,将是多么伤的事情。
以前总觉得心头有个穆煊 ,可如今,凤青鸾却再也想不起穆煊来了。
满脑子里,全是紫玉辰星,紫玉辰星。
想来,她是爱上了紫玉辰星,真的爱上。
次日清晨,紫玉辰星来到了凤仪殿,他想对她宠幸鬼谷纤尘的事情对凤青鸾做着解释。
可此刻的凤青鸾,却不在凤仪殿,问侍从,侍从只说,一大清早,凤青鸾便带绿绕离开了。
不知道凤青鸾去了那里,怕是昨夜,当真伤了凤青鸾的心了。
可是,对鬼谷纤尘,紫玉辰星是愧的,真的是愧的,鬼谷纤尘做他三年皇妃,向来无怨也无悔。
而如今,更是为了成全他与凤青鸾,甘愿做一个陪伴青灯古佛的人。
他不能让自己的皇妃去做远离尘世的事,他不能让全天下人说他薄情。
既如此,也只有来伤凤青鸾的心了,大局小义,现在的凤青鸾也只能算是小义了。
但愿此心,凤青鸾能明白,真的能明白。
否则,他和凤青鸾便要走向末路了。
“皇上,不好了,皇后把尘妃娘娘的容给毁了。”
正在凤仪殿哀伤,突然,尘心殿的小太监飞跑过来。
“什么?”
凤青鸾毁了鬼谷纤尘的容?
这怎么可能,凤青鸾可不是这般毒辣的人。
凤青鸾,好端端的怎么跑到尘心殿?
莫不是……
这般想来,紫玉辰星的心一下子惊了起来。
尘心殿,果然,鬼谷纤尘的脸被簪子划了深深的伤,血肉模糊,甚是吓人。
而伤鬼谷纤尘的发簪,正是凤青鸾手中的凤头簪。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观望鬼谷纤尘,抬眼,紫玉辰星问着凤青鸾。
“皇上,不是娘娘,不是娘娘,是……”
抬眼,绿绕给紫玉辰星言。
愤火,墨珠言:
“难道是我家娘娘的错,是我家娘娘不爱惜自己,用后后娘娘的簪子划了自己,我家娘娘傻吗?”
的确是鬼谷纤尘用凤青鸾的簪子划了自己,可鬼谷纤尘傻吗?
看是谋算的狠。
“是,是我用簪子伤了她,是我,那是因为,你负了我,负了我,从今往后,你呆在尘心殿好了,再不要来我凤仪殿。”
用怒了的眼睛望着紫玉辰星,转身,凤青鸾走了。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现在,还能解释清楚吗?
总是,她棋差一招,鬼谷纤尘赢了,大赢了。
怕是这一赢,赢的便是紫玉辰星的整个心、
可是,她又能说什么,她所料到的,鬼谷纤尘都料到了,她没料到的,鬼谷纤尘在进行?
与鬼谷纤尘比,她凤青鸾的确是傻子一个。
“皇上,你让臣妾死吧,让臣妾死,臣妾只是想离开,想出家,并未想让皇上宠幸臣妾,可姐姐误会了,她误会了,说臣妾是勾引皇上的狐狸精,说臣妾犯了天禁,她想让臣妾生不如死呀。”
鬼谷纤尘哀哀的语更证明了凤青鸾的猜测。
怕从今以后,她再也得不到紫玉辰星的爱上,怕是这后宫,甚至整个天下,都知道她凤青鸾是何等角色了。
鬼谷纤尘这一招,使用的可谓是毒绝。
闷闷的,凤青鸾走在了幽静的御道上,前方,优扬的琴声吸引了她,还是那竹林,还是……。
凤青鸾不想去,因为那是煊王,是蝶灵郡主的未婚夫。
可是,如此郁闷的凤青鸾,却难以忍住。
这曲调,是穆煊,是穆煊只愿意吹与她听的,她早已经醉在了这曲调中。
穆煊……。
他若是穆煊,该多好呀。
幽幽的竹林里,凤青鸾又想到了穆煊。
可穆煊,却没有与她同在一个空间,穆煊生死,更握在了她的手中。
“皇后娘娘”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凤青鸾那独特的体香让紫玉煊知道,他身后的,正是凤青鸾。
紫玉煊停下了琴,起转身,望着凤青鸾。
“对不起,打扰你了。”
低下哀伤的眼,凤青鸾珠泪点点。
“你伤心了,因为皇上宠幸了尘妃,你绝痛了,因为尘妃设计你了。”
观望凤青鸾,紫玉煊言。
惊愕,凤青鸾抬起了头,问道:
“你怎么知道?”
“这宫中就这么大,人也少的很,什么事不是一吹遍全宫。”
对凤青鸾,紫玉煊言。
“可你为什么?”
不觉得她凤青鸾心恶,因为紫玉辰星宠了鬼谷纤尘,而把鬼谷纤尘的容给毁了呢?
“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虽然我阅力不多,可我相信。”
对凤青鸾,紫玉煊言。
好生感动,难以自控,凤青鸾扑到了紫玉煊的怀里,哀声重重: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他,为什么?”
“谁,是皇兄,还是穆煊……”
突然,紫玉煊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惊愕,凤青鸾离了紫玉煊的身,惊愕。
“我遇到了国师了。”
对凤青鸾,紫玉煊言:
“他说,其实皇后爱的并不是皇兄,而是穆煊,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你来自遥远的大周,他想让我来慰籍完全。
所以,我来了。”
“不,我爱的是皇上,是皇上。”
惊恐,转身,凤青鸾想走,紫玉煊却拉住了凤青鸾:
“你爱是的穆煊,那个与你同生共死的人,而那个长的极极了穆煊的人,是我,而不是皇兄,皇兄只是你的替代品,我才是真真正正,那个在这个时空属于你的人。”
“不,不,我是皇后,你皇兄的人……”
惊恐,凤青鸾甩着紫玉煊,紫玉煊却把凤青鸾拥在了怀里,对凤青鸾进行疯狂强吻着。
一旁,绿绕惊煞了眼睛。
“不要再想皇兄了,我才是你命中注定的人。”
紫玉煊把凤青鸾拥在了琴畔,一根琴弦,凤青鸾的头有些的眩晕。
“娘娘”
在琴弦的颤动下,凤青鸾竟然把紫玉煊压在了草地上,对紫玉煊进行迷吻着。
绿绕的心一下子惊了出来。
“娘娘,你昏了头了吗,你可是皇后娘娘,皇上的女人,白虎的国母,你怎么能……。”
凤仪殿的浴池里,凤青鸾靠在那里,心中有绿绕猜不透的心思。
“娘娘,你说,这事……。”
万一被紫玉辰星知道,那紫玉辰星还不血洗皇宫,血洗天下。
凤青鸾,可是她一生痴爱的人。
“你不要说了。”
凤青鸾知道,那琴有问题,一定有问题,要不然,那琴弦下,凤青鸾也不会不由自主的靠在了紫玉煊。
紫玉煊,是个邪魅的人,她不相信紫玉煊说的任何的话,这里面定有蹊跷,白虎又进入了空前的灾难中。
“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正这时,凤仪殿侍女来报,惊愕,绿绕回了头:“什么,皇上来了?”
这个时候,紫玉辰星怎么来了?
幽竹林的事,紫玉辰星肯定不知道,那么幽密。
那么,是鬼谷纤尘的了?
凤青鸾的凤头钗伤了鬼谷纤尘,莫不是,紫玉辰星是来兴师问罪的。
凤仪殿的寝殿,凤青鸾见到了等她许久的紫玉辰星。
奔上,紫玉辰星满目为疑:
“你怎么啦,大白天的,怎么沐起浴来。”
凤青鸾可是从未白日沐过浴。
“我怎么就不能大白天沐浴,谁规定,只有晚上才能沐浴。”
冷色,凤青鸾言。
“好,好,好。”
拉住了凤青鸾的手,紫玉辰星言:
“你爱什么时候沐浴就什么时候沐浴,皇后,朕知道,尘妃脸上的伤不是你所为,或许是尘妃太寂寞了,她想让朕关注她,你就原谅她,毕竟,她也是朕的妃。”
“怎么,皇上打算,关注她了?”
冷眼,凤青鸾挑着紫玉辰星。
紫玉辰星低头:
“今日,朕传御医,看了你以往的病例,你天生宫寒,难以受孕,这是你怎么没有跟朕说?”
“皇上,你在说什么呀?”
谁天生宫寒,那个御医,造出这等谣来?
“好了,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吧,不是正好有个尘妃,让她生,到时候再过继于你。”
紫玉辰星拥住了凤青鸾。
“出去”
用力,凤青鸾推开了紫玉辰星,满身的火气。
“你……。”
凤青鸾太不善解了,一切,他在为她着想。
可她呢,竟如此不识抬举,宫寒这么大的事,她竟然不和他说。
难道三年了,三年了,凤青鸾都没有怀上他的孩子,未能给白虎生下太子。
凤青鸾太过分了,说不定那一次,也是凤青鸾玩的骗术,她从来就是一个不会下蛋的鸡。
愤然,紫玉辰星走了。
“谁那么缺德,竟然说娘娘宫寒,不能生孩子?”
愤愤,绿绕言。
冷笑,凤青鸾言:
“还能有谁?”
这宫中,就一个后来一个妃,所有的一切,岂和鬼谷纤尘脱得了关系?
鬼谷纤尘在过分了,招招计计,这是把她凤青鸾往死路上逼呀。
说她不能生孩子,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那能傲尊中宫,岂能威镇天下,母性成尊?
凤青鸾气死了。
是呀,她的身体健康,并无病症,可为什么三年来,她就是生不出孩子呢?
难道是那次流产所致?
可是绿绕言,那次流产,并未伤了身子。
可是,这到底又是什么回事?
凤青鸾不解,真的不解。
难道这事,和鬼谷纤尘有关。
从一开始,她就从未真过的与她交往了,之所以交往,那也是阴阴算计。
可是,到底什么东西,能让神医小徒弟的绿绕都无法察觉。
如果是在孕上做了手脚,绿绕定能察觉。
可是,绿绕定然不知,说明鬼谷纤尘的手段更高明。
可是,是什么东西,令她三年都未育成了?
凤仪殿,她没有觉得任何东西可疑。
“娘娘,果然和那尘妃有关系,也不知道她在那里得到了一个神奇的珠子,只要把血滴在那珠子上,并下出诅咒,那诅咒的人定此生便不得有孕。”
经过几天的暗查,事情终于有了结果。
神奇的珠子,巫盅之术?
可个鬼谷纤尘真是可恶,竟然用巫盅之术,阻她怀孕。
看一切,她都在盘算好的。
“那珠子呢?”
既然寻得了源头,只要把那珠子毁了,那么一切……
绿绕摇头。
惊愕,凤青鸾望着绿绕。
绿绕一脸自责:
“本来是在尘心殿拿到了珠子,不想,路上遇到了煊王,煊王把那珠子撞坏了。”
什么,遇到了紫玉煊,紫玉煊把那珠子撞坏了?
有意还是无意?
在紫玉煊时常弹琴的竹林里,凤青鸾见到了紫玉煊。
叹息,紫玉喧轻笑:
“皇后娘娘,你也是睿练之人,怎么越活越倒了。”
“你什么意思?”
惊愕,凤青鸾望着紫玉煊。
紫玉煊冷笑:
“那珠子,根本不是阻你怀孕的东西,而是尘妃陷害你的引子。”
“你说什么?”
凤青鸾惊愕地望着紫玉煊。
紫玉煊道:
“她早就知道你在查她,而且是因为怀孕的事情,所以用了这暗珠巫盅之术,只要那珠子到你手,她便会反咬你一口。”
“什么?”
这话,可真是惊煞了凤青鸾的心,她还真没想到,鬼谷纤尘也是这般精悍的人。
对鬼谷纤尘,她非常的小瞧。
“你怕什么,本王会帮你的。”
起身,紫玉煊奔向了凤青鸾,把凤青鸾抵在了一个根竹子上。
惊恐,凤青鸾推着紫玉煊:“你干什么,别忘记彼此的身份。”
“可我们已经溶为一体了。”
盯着凤青鸾,紫玉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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