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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引蛇出洞

是一老奴,却不知是何人?

“阿苍大叔?”

天牢内,凤青鸾把这老奴推到了邪漠身边,邪漠大怒。

阿苍大叔,是父王身边最贴身的侍从,还以为……。

“邪漠王子,你还好吗?”

抬眼,阿苍大叔对邪漠言。

邪漠心头却哀愤万分。

“邪漠王子,你真是冲动了,其实,族长并不是三皇子所杀,三皇子也是听到族长的惨叫声进来的,那害族长的人已逃,那刀更是……。”

“你说什么?”

惊愕,邪漠望着阿苍大叔,哀哀,阿苍大叔又言:

“其中,是美达夫人,是那个从野火沟来的美达夫人,他竟被着族长偷情,族长发现了。”

“什么,是美达夫人害死了父王?”

这话,令邪漠惊愕。

阿苍大叔更哀:

“当时,老奴说过,可王子不信,老奴无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子把三皇子给杀了。”

“怪不得……。”

自杀了三皇子后,美达夫人便不见了,原来一切恶源,竟来自美达,他错杀了三皇子,导致了邪莫合的灭族。

邪漠好恨自己,真的好恨自己,你说,他怎么如此冲动,还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帝君的身上。

“你干什么?”

邪漠痛苦万分,想自杀,却被凤青鸾拦住了,哀哀,邪漠言:

“我错思了凶的,杀了三皇子,害了邪莫合,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再者说……。”

他杀了三皇子,还行刺了紫玉凌天,紫玉凌天说什么也不会原谅他。

“好了,你是错杀了三皇子,可你也受到了教训,我想,我们的皇上是仁慈的,他不会赶尽杀绝的。”

“是吗?”

“相信我”

虽然这般与邪漠说,可毕竟,邪漠杀了紫玉凌天最最爱护的儿子,要紫玉凌天原谅他,还真的很难。

可是,邪漠也因此尝到了灭族之痛,想必,一切都扯平了。

离开天牢,凤青鸾准备去见紫玉凌天,为邪漠求生。

可是,还未到御书房,便被白斩堵住了。

“什么,皇上决定放了邪漠。”

邪漠不是杀三皇子的凶手吗,紫玉凌天不为自己儿子报仇了?

“皇上有皇上的打算,你就别问了,现在你主要的任务就是做好镇国王妃,做好御林军大统领,更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

白斩让她记住什么身份?

“当然是赤平府的三小姐了,这身份你可永远不能忘。”

干嘛老让她做赤平府的三小姐,她又不知道,真不明白白斩为什么要这样,和独孤烈一样的神秘,却比独孤烈邪性的多,明明一个容貌,可怎么品性就那么的不相同吗?

“听说常平王的世子看上了我们赤平府的四小姐,非要娶回去做妾,不顾府尹大人的拒绝,这常平王的世子向来风流,不知道把多少妾室娶回去了,怕是我们这个四小姐也难免受难,毕竟,常平王在白虎城地位非凡,而赤平府一向当年做主的,可不是青云院,而是天霄院。”

对凤青鸾,白斩言。

“常平王世子?”

就是那个和赤平剑南很是要好,为赤平剑南铺下生路的常平王世子?

“对,想必你心里应该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了?”

对凤青鸾,白斩言。

她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常平王世子那是逼娶赤平府的四小姐,分明是……。

赤平兰暄痴爱紫玉龙庭,很是嫁给紫玉龙庭,那怕是妾室。

想必,这一点儿,赤平府的每个人都知道,赤平剑南岂能不知。

赤平剑南如此心机,赤平凝雪又尊在后宫,想必他的心思不单单只做一个小小的国舅吧。

紫玉龙庭忌惮赤平府,总想除之而后快,难道赤平剑南是不忌惮紫玉龙庭,都是生皇子的人,为什么中宫生的皇子就能当太子,而其它的就必须做皇子呢?

不公平,实在不公平。

赤平剑南,好霸的心机。

可是,如此情景,她是阻了赤平剑南插人入东宫的梦,还是圆了赤平兰暄嫁得如意郎君的梦?

可是,紫玉龙庭如此忌惮赤平府,对赤平兰暄,几心又有几许?

“放出长线,才能有大鱼,镇国王妃,如此睿智的你,想必应该知道怎么办了。”

白斩的话很重,压在了凤青鸾的脑袋上,她真的要为大局,完全不顾赤平兰暄,她可是赤平府最清纯的女孩儿,如果真的顺了赤平剑南的意,让赤平兰暄进入东宫,怕是她免不了遭赤平剑南的逼就,成为对付紫玉龙庭的一个棋子。

回到赤平府,又一件非常震心的事传入了凤青鸾的耳朵。

赤平兰暄自杀了,因为常平王世子的逼婚,又因为赤平剑南的应允。

好个弱的赤平兰暄,你说这入东宫,这个性子,岂有幸福可言,听说丞相府的嫡尊大小姐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让这样两个人共侍一夫,赤平兰暄岂不……

还真是越说便越深的事情。

静夜,假职务之便,凤青鸾来到了东宫。

龙庭宫内,紫玉龙庭正坐在静雅的泽润亭,一壶小酒,几碟小菜,甚是逍遥,身边相伴的,是他的贴身侍卫夜红烛。

轻然,凤青鸾走了过来。

抬眼,望着凤青鸾,紫玉龙庭嘴角浮出了笑容:

“凤大统领,真是稀奇,向来的你,可从不与本宫亲近。”

“怕有传言,对殿下,对臣都不利。”

对紫玉龙庭,凤青鸾言。

“那现在呢?”

就不怕不利了?

微笑,紫玉龙庭请凤青鸾坐了起来。

“谢殿下”

凤青鸾坐在了紫玉龙庭的对面,紫玉龙庭为凤青鸾倒了杯酒,这是上等的玉琼浆,也只有在宫庭才可以喝到。

“谢殿下”

凤青鸾端过了玉琼浆,微笑,紫玉龙庭端起手边的酒,与凤青鸾相碰着,饮下,凤青鸾也饮了下来。

“不知凤大统领来到东宫,所为何事,不单单是见本宫闲得慌,想陪本宫说说话吧。”

放下酒杯,凤青鸾言。

轻笑,凤青鸾相当客气:

“不知道殿下可曾听说,兰暄妹妹自杀了。”

“为了常平王世子的事。”

挑眼,紫玉龙庭言:

“本宫知道,兰暄小姐倾心与本宫,可本宫选妃,条件甚多,她不是天下第一,容貌惊天,自然入不了这选。”

“我知道,只有象丞相家的千金,才配得上太子,才可以母仪天下。”

对紫玉龙庭,凤青鸾道,微微笑,紫玉龙庭言:

“知道就好。”

“可太子……。”

对紫玉龙庭,凤青鸾道,紫玉龙庭言:

“任何人都可谈喜好,可唯独本太子。”

“可太子不觉得,这是一上楔机,一个扳倒赤平家的楔机?”

“你说什么?”

挑眼,紫玉龙庭道:

“你可是赤平家的千金。”

“可我也说过,我与他们家没有关系,是他们认错人了,我身上从未流赤平的血,皇上指谁为太子,那谁便是臣一生来效忠的人。”

对紫玉龙庭,凤青鸾道。

“你可真是大锐。”

紫玉龙庭言:

“若有朝一日,本宫犯了错,废了位,远了新主,怕是你……。”

“那太子就不要犯罪,让臣从一而终。”

对紫玉龙庭,凤青鸾道,紫玉龙庭笑:

“具希望你不是镇国王妃,看你智慧,远远超过了那相门的千金。”

“我也希望,也许这也是一个坑,我正准备往外跳呢。”

对紫玉龙庭,凤青鸾言。

“好,放长线,钓大鱼,倒看看,这赤平家究竟搞的什么鬼。”

为凤青鸾倒了杯玉琼浆,紫玉龙庭端起自己手边的酒,举向了凤青鸾。

“好,放长线,钓大鱼,世间的魑魅魍魉,都是我们驱逐的对象。”

凤青鸾端起酒,一口饮下。

紫玉龙庭欢笑着,也饮下。

“殿下,属下怎么觉得……。”

这凤青鸾,可谓是深不可测呀。

凤青鸾走后,夜红烛对紫玉龙庭言道。

“她的确深不可测,可本宫却需要她,来对付赤平家,对付那邪恶的赤平长公子,赤平府谁都不可怕,包括赤平府的大家长赤平文瑾,唯独赤平剑南,他的心,可谓深到海。”

对夜红烛,紫玉龙庭言。

“殿下说的不错,看她样子,对赤平剑南很不喜欢,既然如此,我们何不……”

对紫玉龙庭,夜红烛言,紫玉龙庭笑:

“世间没有绝对的敌人,只有绝对的利益,本宫和她,利益相同。”

“不过……。”

夜红烛对紫玉龙庭言:

“对她,也不能太过放纵,有对付的机会,定然也不能放过。”

“你说是三皇子的事吗?”

对夜红烛,紫玉龙庭言。

夜红烛点头。

紫玉龙庭冷笑:

“用不着我们,极恨凤青鸾的人并不是我们,而是……。”

“凝雪贵妃?”

那个因母亲之事而憎恨凤青鸾的人?

也许,她们之间可有杀母之仇呀,赤平凝雪又是有仇必报的人,既然这是赤平府的内斗,就让他们斗去吧,他们正好做山观虎斗,再送些柴,让火烧的更旺。

三皇子紫玉瞳的母妃是莲心宫的仙莲贵妃,她不仅仅有三皇子,还有七皇子紫玉策。

紫玉策如今十七岁,容貌俊秀,文才飞扬,特别是一支玉笛,那可是惊天下的,无人能及,就连有下灵气的蝴蝶,也醉在了他的玉笛上,成为他的奴仆,受他驱使。

这紫玉策,可谓是众皇子最雅性,而且最得紫玉凌天宠爱的,有时宠爱竟胜过了紫玉龙庭。

对这仙莲贵妃,对这七皇子,紫玉龙庭微词很多,其它妃嫔和皇子也微词多多,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谁叫紫玉策这般有本事,牢牢的拴住了紫玉凌天的心。

要不是中宫有子,要不是紫玉龙庭还算本分,怕是这太子之位……。

夜静更深,赤平凝雪来到了莲心宫,与仙莲贵妃道起了家常:

“莲姐姐,你可知道,皇上对那杀害三皇子的凶手,本欲处以极刑。”

“本宫听说了,是那白斩……。”

闷声,仙莲贵妃言,冷笑,赤平凝雪言:

“那是白斩,何时,白斩逆过皇上的意,自从这个被白虎驮来的镇国王妃到,你说这皇庭发生了多少事情,先是谁都不敢言的玲珑公主事情,再是安国郡主着了魔。

她就是一个魔女,一妖女,会使魔法的,要不然,安国郡主,多耿正的人,怎么就成了事事处处害她的人。

她成了好人,被百姓称,安国郡主可就惨了……”

“说的对,安国郡主多耿正,她就是一个妖女,四处害人的妖女,还打着镇国王妃这号害人的妖女。”

冷色,仙莲贵妃也言。

“可惜呀,皇上也被她迷惑,还把御林军大统领的位置给了她,你说,皇上的命都握在了她的手中,那我们的命……。”

叹息,赤平凝雪言:

“她若是野心更大,想借镇国王妃之号吞食天下,那我们紫玉皇族,那我们这些后妃……”

“娘娘,灵瑶公主被人推下了荷花池。”

这时,有侍女来报。

“什么?”

仙莲贵妃惊愕。

灵瑶公主,是她最爱的女儿,只有七岁,是谁,如此可恶,竟把这么一个纯灵的孩子推到了荷花池。

“在荷花池畔,好似看到了大统领,可她并未求灵瑶公主,反而转身走了,倒了巡逻的御林军。”

侍女言,仙莲贵妃急问:

“那公主呢?”

“好在只是虎惊一场,公主无事,被送往了灵瑶宫。”

侍女言。

“莲姐姐,经侍女这么一说,想必,大概你也清楚了吧。”

挑眼,赤平凝雪对仙莲贵妃言。

“可恶”

一定是凤青鸾,一定是邪毒的凤青鸾,她的瞳儿死的那么惨,她竟不让皇上为瞳儿报仇。

而如今呢,她想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

赤平凝雪告辞,带着梅妆走了,月桂走向了仙莲贵妃,对仙莲贵妃言:

“莫不是,她有主宰天下的人,想把紫玉皇庭的人全都赶尽杀绝。”

惊愕,月桂又言:

“那七皇子呢?”

“走,去七皇子的策心宫。”

策心宫里,紫玉策昏倒在了烛台前,是被人下了毒,虽然不为致命,但却惊心。

“娘娘,大统领。”

策心宫外,闪过了凤青鸾,月桂看的清楚。

“可恶”

不仅护住了杀害三皇子的杀凶,现在还来伤害灵瑶公主和此玉策,这个凤青鸾,赤平凝雪说的可真对,她就是来恶对紫玉皇族的,她想把紫玉皇族的人全数赶尽杀绝,说不定……

仙莲贵妃想到了邪莫合,也许……

凤青鸾,你竟如此对待本宫,看来,你是把本宫当成还第一开刀人,本宫对你,又岂能相容!

望着昏沉的紫玉策,仙莲贵妃恨透了凤青鸾。

“娘娘真高明,几招下来,这仙莲贵妃可把赤平青鸾恨到了极点儿,有仙莲贵妃对付凤青鸾, 我们岂不可哉。”

走往凝雪宫的路上,梅妆满目邪性。

冷笑,赤平凝雪言:

“论后宫斗法,那个赤平青鸾,差的远,她也就懂几个小心思而已,敢杀本宫的母亲,本宫要她死。”

好莫名,不知仙莲贵妃怎么回事,竟约她凤青鸾至莲心宫,与仙莲贵妃,并无交际,她也不想和后宫的嫔妃有瓜葛,后宫的嫔妃,心思各怀,深着呢,连着准会拉出无限灾端,她可不是……。

“凤大统领,坐下……。”

莲心宫,仙莲贵妃客气的有些邪性,眼睛理透着毒辣的光,何时,她得罪了这位仙莲贵妃。

“大统领,请喝茶。”

月桂上来了茶,凤青鸾微微笑:“谢贵妃娘娘,不知娘娘宣臣前来,所谓何事?”

凤青鸾端起了月桂奉来的茶。

“没什么,本宫的宫中最近不安静,总觉得有鬼影出,前段时间,本宫的一个侍女突然上吊死了,只因本宫打了她一下,而本宫向来不是严厉的人,可她犯的错也太大了,竟令本宫的脖子受了伤。”

仙莲贵妃握住了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的伤很深,象是被长指甲划的。

对凤青鸾,仙莲贵妃又言:

“身为后宫,本宫想,同为女子,大统领也应该知道些,这女子的容最为重要,可是脖子也不能伤,这可都是露在外面的。”

“就是,这宫女也太可恶了,竟把娘娘的脖子伤成这样。”

愤愤,月桂言;

“娘娘只不过责了她几句,巴掌也很轻,不曾想她,她却气愤,死了。

她可是毒了心的宫女,还和娘娘抢皇上呢,皇上每次来,她都向皇上抛媚眼,而死后,更要害娘娘。”

“也许有人为之,娘娘不必担心,身为御林军统领,保护皇上与各院是臣的责任。”

对仙莲贵妃,凤青鸾言。

“好,大统领,今晚,你就留下捉鬼吧,本宫可不想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本宫的魂怕是都有吓没了。”

对凤青鸾,仙莲贵妃言。

“是”

凤青鸾遵命。

夜静更深,凤青鸾躲在了暗处,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在莲心宫做恶,扮鬼吓人,可是最恶劣的,凤青鸾抓到,定是不饶。

当月西斜的时候,躲在暗处的凤青鸾看到了那个恶鬼。

这恶鬼,真是可恶,一身白衣,头发披散,而且脸上还涂了令人害怕的僵白色,整个一个活鬼的样子,轻飘飘,吓的莲心宫的宫女与太监乱叫。

一个跃向,凤青鸾扣住了这鬼,本想来看这鬼的模子。

突然,这鬼握出了她手中的麒麟剑,刺向了自己的腹部。

凤青鸾大惊,也看清楚了这鬼的脸。

一团白烟从凤青鸾面前飘过,凤青鸾昏倒在了莲心宫。

等凤青鸾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在天牢。

天牢外,是满是焦虑的紫玉飞流,还有绿绕。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行刺起仙莲贵妃来了,你们之间,好象并没有什么恩怨吧,她也从未惹过你。”

对凤青鸾,紫玉飞流问着。

“是呀,青鸾姐姐,你怎么啦,这后宫的嫔妃们,你可是那个都不能惹,好们所依傍的可都是皇上,你伤了那个可都会要下命的。”

对凤青鸾,绿绕也言。

“我上当了,这一切,都是仙莲贵妃的设计,你们信吗?”

挑眼,凤青鸾望着紫玉飞流、凤绕,还有叶海。

什么,凤青鸾上当了,是仙莲贵妃陷害凤青鸾?

可为什么,仙莲贵妃一向文善,后宫之人,都夸她是贤良贵妃,好端端的,她又怎么会设计陷害凤青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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