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呀,凤妃娘娘不会这样做的,就算会,这么多人不用,干嘛去用一个质王?”
林若甫也觉得事情很有蹊跷。
“小姐”
慕容墨轩疯了吗,竟然跑到宸栖宫,把聂皇贵妃的手给砍下来。
再者说,就算聂贵妃可恶,老是陷害凤青鸾,这次更过分。
可是,为凤青鸾出头的人多了去了,永远轮不到一排八千里的质王呀。
慕容墨轩刚刚救凤青鸾有功,轩辕隆璟免了他的囚禁,现在又惹出事来,他真是永远难安宁的质王呀。
这是怎么回事,慕容墨轩是邪性,但不冲动,他怎么可能做出砍掉聂贵妃手的事情,为了他?
她凤青鸾还没到慕容墨轩可以不要命的程度吧,就算有引起不要命的行为,但也是为了下一个阴谋,而如此赤祼祼,重伤贵妃,一个质王,那可是会要命的。
难道,一切又是霍金与凤凰的阴谋。
如果,他们又想要得些什么?
“把那个晋王押到这里来,朕要亲自审问。”
好大胆的慕容墨轩,他对他一再的容忍,只有他身后百万雄兵,可慕容墨轩呢,来京都,做下多少惊天震地的事情,现在,又砍了聂贵妃的手,还说是凤青鸾所授,这并不是把凤青鸾推到刀尖血雨上吗?
简直过分到家了。
“皇上,臣没有,臣是被骗进宸栖宫的,臣进宸栖宫的时候,那聂贵妃手已经被砍断了。”
天凰殿,哀伤,慕容墨轩向轩辕隆璟喊着冤。
冷笑,轩辕隆璟火气:“你还冤,这天下就没有你能冤的事,不好好的呆在安南,偏偏跑到京都死赖着,象这你这等人,有一天突然朕死了,说是你干的,也不点儿不为过。”
“皇上”
他是这般邪性的人吗,他的邪性只对凤青鸾一个人,其它概不敢兴趣,什么后宫嫔妃,什么朝中大臣,什么君主。
“皇上”
观望慕容墨轩,凤青鸾扣住了轩辕隆璟的肩头:“我相信晋王!”
“丫头”
这慕容墨轩有什么好信任的,满身都是邪的流油的东西。
“让我来查吧,我保证,给皇上一个公证的言词。”
她从不相信,慕容墨轩会这么蠢,大张旗鼓的跑到宸栖宫砍聂贵妃,他只会用尽办法逼她去安南,却不会用尽办法来害她。
其实,隐情可谓相当的深呀。
“丫头”
慕容墨轩居心叵测,轩辕隆璟才不放心,把慕容墨轩交给凤青鸾呢。
“怎么,皇上不相信我?”
挑眼,凤青鸾眼神里带着丝丝不悦。
“好,朕交给你。”
他可不希望凤青鸾不高兴,还是因为慕容墨轩,既然凤青鸾想查,那就让她查吧。
凤青鸾,可比慎刑司的卫青川厉害,若不是她手中的事情太多,这慎刑司,他一准交给凤青鸾。
在这世上,有两个轩辕隆璟用的很顺,一个是独孤烈,他最尊敬的大国师,二就是独孤烈的徒弟,那个事事忠心与他的凤青鸾。
与凤青鸾,他们可是交心的,凤青鸾,也可称得上他唯一的朋友。
“大小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甩脸,看轩辕隆璟走了,林若甫相随着,慕容墨轩向了凤青鸾。
“说没有,谁相信!”
冷笑,红玉道:“半夜三更的,你跑到宸栖宫干什么?”
“就是”
冷笑,穆煊言:“这可是后宫,不是随便人便能进来的。”
“吼什么呀。”
慕容墨轩怒对着红玉和穆煊,对凤青鸾说:“其实,我真的被栽进去了,这一切,都来自那场被大小姐用心的火。”
“什么叫我用心的火。”
冷笑,凤青鸾把身子转到了一边。
“当然烤聂贵妃肉的火,你忘记了,那时我被皇上困在了御花园的笼子里。”
慕容墨轩奔向了凤青鸾。
凤青鸾惊愕,转过身来。
挑眼,慕容墨轩道:“一个被火烧了全身的人突然之间便好了,你不奇怪。”
“当然,她不是得了神水吗?”
这事她倒知道,这后宫更是传遍的。
“哼”
冷笑,慕容墨轩道:
“什么神水,是害水,那只是我想出晋王府的一个阴谋。”
“怎么,那是有毒的水,会害了聂贵妃。”
对慕容墨轩,凤青鸾相问眷。
慕容墨轩心叹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竟然…。还因此要挟我,说我不帮她对付你,她就上告皇上,说我用有毒的水害她。”
“是霍金的阴谋吧。”
这京都,除了独孤烈,这万事通可就只有霍金了,霍金在京都蛰伏多年,总有些线路,想必慕容墨轩的事早已霍金窥得清楚。
“霍金?”
惊愕,慕容墨轩望着凤青鸾,凤青鸾言:
“苏碧的智囊,一直辅助苏碧,这次,更拿聂贵妃做踏板,让以女为荣。”
“可恶,他竟然敢算计我?”
长这么大,他还没有被算计过,这霍金什么东西,竟然敢算计他?
慕容墨轩岂不恼火。
“你算什么,他连我和国师都算计,你只是一个毛毛虫而已。”
斜眼,轻笑,凤青鸾坐了下来,红玉为凤青鸾倒了杯水,凤青鸾饮着。
“那该如何?”
真没想到,霍金如此毒辣,不仅把他装了进去,还有凤青鸾,若不险中取生,怕是他与凤青鸾都会陷入恶伤聂贵妃之事上。
虽然聂贵妃现在很不得宠,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她身后还有依靠她的苏府和霍金。
“该如何就如何呀?”
微笑,凤青鸾却让慕容墨轩扶不着头脑。
第二日,带着红玉和穆煊,凤青鸾来到了宸栖宫。
宸栖宫里,聂贵妃的右手被砍下,整个身子都陷入了极虚中,床塌,侍女星竹看着聂贵妃的样,很是的哀伤。
聂贵妃,一向最重视容貌,最重视身材,更重视她那双美美的手,可如今,残手哀哀,不知多少次,聂贵妃求下了死,还好星竹极时发现,要不然……
“凤妃娘娘”
立在床前,正在哀伤,聂贵妃正在为自己的断手而流泪,突然,星竹听到了脚步声,甩脸看,惊愕之余,全是怒火:
“你来干什么,我家娘娘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
“谁害你家娘娘。”
愤怒,红玉言道:
“别以为自己的鬼把戏别人看不穿,你说,皇上从不相信你们的鬼把戏,你们演来干什么?”
“你在说什么?”
躺在床上的聂贵妃听了,满是的火气,她用力,让自己的身子起来,星竹相扶,聂贵妃靠在床头,用怒了的眼睛望着红玉,抬起怒火的眼,对凤青鸾言道:
“还真是劣主不养忠仆,难道本宫那么蠢,为了报复你,丢到一只手吗?”
“我没说你为了对付我,丢掉一只手。”
冷笑,凤青鸾望着聂贵妃:
“我只说,你丢了一只手,换来的却不是你想要的结果,聂贵妃,识时务者为俊杰,你都做了这么多事情,得到的永远都比失去的少,你这般用心,何必呢?”
“凤青鸾,本宫不会放过你的,不会,你如此的对本宫,本宫定要你血债血偿,你迷了皇上的心窍,让皇上只信你而不是本宫,但是,德王会信,只要本宫有儿子的一天,你永远都没有本宫强。”
真没想到,凤青鸾会这般的说,怒颜,聂贵妃对着凤青鸾。
凤青鸾冷笑:
“这话谁说的,那个躲在你后面的凤凰说的,身为母亲,不应该把儿子护在后面,让自己的儿子做飞出的箭,你还真是一个好母亲。”
“你在说什么,在说什么?”
凤青鸾的话让聂贵妃惊愕,凤青鸾冷笑:
“好好利用你儿子吧,我会承担下砍你手的责任,但是,我责任不了,你儿子飞向断头台的命,多可怜,才十岁,母亲便不要他了。”
“谁不想了,凤青鸾,你不要恶言毒语,德王是本宫的儿子,是本宫在后宫所有的依靠,本宫岂能不要儿子。”
怒声,聂贵妃对着凤青鸾,凤青鸾依旧冷笑。
“是”
怒声,聂贵妃依旧言:“本宫的手的确不是晋王砍的,那授你所使也是胡言,但那又如何,只要本宫不改口,你将永远背上恶伤贵妃的骂名,那个晋王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那的下场好的很,因为他手中有百万雄马,信不信,我也说,一切,我没有指使,皇上为了护我,会不会把晋王推出去,又会不会有人,来搜救晋王,然后把一切的恶推到你身上。”
冷笑,凤青鸾言。
惊愕,聂贵妃望着凤青鸾:“你说什么?”
“我很希望你能聪慧些,可你永远都不聪慧,没办法,你也只能是被人坑害的命了。”
冷笑,凤青鸾转身,走出了宸栖宫,冷冷相望,红玉和穆煊相随着。
“娘娘”
甩脸望凤青鸾、红玉和穆煊,星竹把脸甩向了聂贵妃,因为她着实不明白,凤青鸾这些话的意思。
难道她被拽到坑里了吗?难道她真的被拽到坑里了吗?
抬眼望凤青鸾,聂贵妃满目惊愕,之后,她对星竹言:
“快,本宫想见京都防护。”
“娘娘,京都防护滥用职权,恶杀飞良渡的人,被国师斩杀在了飞良铺。”
这时,一个小太监飞跑过来,一个子,聂贵妃摊了。
京都防护,她的兄长,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
可现在,她的兄长,竟敢独孤烈斩杀在了飞良渡。
独孤烈,凤青鸾,本宫永远恨你们。
发了恨的,聂贵妃心头呐喊着。
“还真是完美的。”
冷箭阁,水晶球前,凤凰观望,嘴角撇笑着。
霍金也轻笑着:“这也赞独孤烈,什么时候不处治京都防护,偏偏现在。”
甩脸,凤凰道:“不管独孤烈什么时候处治,都能被先生利用,因为,先生永远是走在他们前面的人。”
“哼”
霍金冷笑:“走了这么多年的后路,也该走前路了,师兄太过风光了,也不好。”
“先生,我们什么时候,让苏蝶羽入宫呢?”
对霍金,凤凰问。
“应该快了吧,我们的的皇上,不是对凤青鸾已经如痴如狂了吗?”
微笑,霍金道,眼神毒辣的很。
“说的不错,我们现在的皇上,早已经对凤青鸾如痴如狂,可愚昧的凤青鸾,还觉得皇上在和她玩游戏,想来,真叫人发笑。”
凤凰的眼神也很毒辣。
静了的凤凰台,除了满是的花香,便是这娇美的月光了。
搬一个软椅,靠躺在上面,嗅着花香,享着月华,徐徐风吹来,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
不过,一滴寒雨落下,轩辕隆璟睁开了眼睛,满处繁华落下,有下几丝凄凉。
“皇上, 北棠宸来了。”
抬眼,林若甫看到了北棠宸,向轩辕隆璟禀告着。
北棠宸,是琴苑的一个琴师,年少俊朗,琴艺超然,一曲清凉曲,能吹走世间所有的忧烦。
他是琴苑新进的琴师,也是轩辕隆璟的最爱。
“北棠琴师,皇上最近很是忧愁,让琴师为皇上奏些静心的曲子吧。”
对亲棠宸,林若甫言。
“好的”
一袭白衣,一把冰琴,一曲天上有,地上无的解愁曲,轩辕隆璟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睡梦中,轩辕隆璟走进了天凰殿,天凰殿,凤塌上,一身粉色薄纱衣的凤青鸾坐在那里,长长的秀发随风飘动,那妩媚的眼神勾住了轩辕隆璟所有的魂。
一个急奔,轩辕隆璟来到了凤青鸾面前,伸手,把凤青鸾扣在了身上:
“朕不和你玩虚爱的游戏了,朕要和你玩真爱的游戏,丫头,你从了朕吧,我们夫唱妇随,岂不很好。”
“皇上,我只要游戏,不要情,若皇上违反了。”
挑眼,凤青鸾满目冷色。
“如何?”
观望,轩辕隆璟问。
冰冷的,一把寒了的匕首插入了轩辕隆璟的心窝。
轩辕隆璟痛入了地狱,人也跟着醒了过来。
“皇上,你怎么啦,做恶梦了?”
猛地睁眼,眼睛冒火的轩辕隆璟让林若甫惊慌,很是惊慌。
这些天,轩辕隆璟都醒在凤凰台。
这些天,轩辕隆璟总做些让他憋火的梦。
这些天,轩辕隆璟都有杀人的感觉了。
“皇上怎么啦?”
停琴,挑眼,北棠宸相问着。
林若甫摇头:“不知道。”
其实,林若甫只知道,轩辕隆璟近日老是做梦,至于做什么梦,轩辕隆璟不言,林若甫自然不知。
“北棠琴师,你可有爱?”
擦着额头的惊汗,甩脸,轩辕隆璟问着北棠宸。
眼惊,之后,北棠宸言:“没有,臣自幼随师父深山学琴,下山便进得宫来,成为琴师,这世间的繁华,臣并没有享受。”
“也是,你才来尘世多少天,认识的除了后妃也就只有宫女了,岂知情为何物。”
问也白问,北棠宸本是深山幽客,那知情为何物?
叹息,轩辕隆璟言。
“不过”
北棠宸言:
“臣却知道,当一个人倦上了另一个人,那这个人便成了生命的一部分,而且一大部分,少了,便觉得少了大部分生命,了然无趣,红尘难倦。”
“说的对”
没想到,一个不懂情的人说出的话,竟如此的情深。
看来,旁观者迷,当局者清,北棠宸,还真是轩辕隆璟的情之好友。
“先生!”
凤凰台的暗处,霍金和凤凰相站着。
观望,凤凰大惊。
“嘘”
霍金轻嘘着,转身离开。
“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凤凰尾随。
“他没有死,先生命人救起,养在陋室,他一生最大的志愿是弹琴,他是为琴而生的人,也是深腹仇恨的人。”
对凤凰,霍金言。
“可是”
这样,岂不阻了他们之前的计划?
“不会的,他只配利用。”
苏府琴师寒数,如今御师北棠宸,他便是霍金为苏蝶羽在后宫埋下的最大最大的物,也是苏蝶羽凌云直上,傲然云端最关键而且最助力的人。
一夜无事,酣然醒来,凤青鸾被天凰殿内外的景物惊住了眼睛。
凤青鸾喜欢兰花,特别是紫玉罗兰,而如今,天凰殿内外,养满了纯美的紫玉罗兰,那清纯纯的香,还真是醉煞了人的心扉。
“这是怎么回事?”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