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御林军大统领竟然来了,别说独孤烈奇怪,就连凤青鸾也好生奇怪,齐齐的,来到了会客厅,见到了穆煊。
“秦统领”
独孤烈客厅,穆煊行礼:“国师!”
“深更半夜,不知秦统领驾到,所谓何事。”
对穆煊,独孤烈可谓相当的客厅,毕竟,他是御林军大统领,轩辕隆璟最信任的人,也是独孤烈看着十分慰赞的人,小小年纪,竟统领了京都所有的禁军,穆煊,岂不叫人佩服?
“是第三拔人的事。”
对独孤烈,穆煊言。
轻笑,独孤烈道:“是皇上”
“国师好睿智。”
没点就通,这世间,谁还有独孤烈这般厉害。
“皇上”
疑惑,凤青鸾言:“皇上也知道麒麟令的事?”
甩脸,穆煊言:“苏左相都知道,皇上为啥不知道。”
转过身,穆煊言:“采石场山体滑坡之事,皇上很重视,那端木正生死,皇上也很重视,还有那麒麟令,皇上特意让国师来查,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的水落石出,毕竟,犯人也是人,只要没定死罪,那他们便有活着的权利。”
“好,烦劳秦统领回禀皇上,说臣一定尽心竭力,把采石场之事调查清楚,只要端木正未死,臣定将他给翻出来,半送天牢。”
对穆煊,独孤烈言,点头,穆煊告辞。
甩脸望穆煊,凤青鸾言:“国师,皇上什么意思?”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些,都是做臣子应做的事情的。”
温色,独孤烈言:
“好了,你还伤着,就回去休息吧。”
“奇怪的皇上。”
嘟囔着,凤青鸾走了。
会客厅内,莫白祺望住了独狐烈:“看来,皇上对国师疑心了,他觉得,国师想用麒麟兵团成大。”
“他本来就是小人,要不然,凤氏一门怎掘得干干净净。”
冷笑,独孤烈言。
“那以后……”
如果独孤烈不顺君心,继续追查麒麟令的事情,那么,独孤烈所走之路,必定是死亡之路,不管独孤烈查到什么,不管麒麟兵团有没有,是个什么样子,一个神秘的,强大的,不知有多少力量的兵团,总得来说,对君皇来说,都是一个威胁,就算有朝一日,独孤烈亲手奉上,想必,轩辕隆璟也不会安心,把独孤烈更视为凤党,用心除之。
麒麟兵团,是独孤烈早就想查的事情,因为这兵团,神秘的令人有些害怕,身为大周的国师,独孤烈有责任去查真伪,窥敌善。
“本国师负责的可不仅仅是皇上,更多的是天下百姓,本国师可不是为皇上而战的,是为天下百姓。”
冷笑,转身,独孤烈离开了会客厅。
独孤烈,拥有铮铮傲骨,独孤烈的传人,凤家唯一的大小姐,更拥有着傲骨铮铮,难免他们进到一个碗里,谁出跳不出这碗,天命吃一碗饭的人。
小雨连下了几日,凤青鸾只能闷在了国师府内,拿着一只无趣的鹦鹉逗着玩。
这几日,独孤烈总是走出走入的,一点儿都不顾及自己生病的身体,虽然是君王臣下令,可是,这般累着国师,凤青鸾还是心疼的。
可是,独孤烈却以凤青鸾受伤为名,不准她帮衬他的事。
独孤烈向来严厉,这辈子,凤青鸾没怕过任何的人,那怕是君皇。
可是,发起火来的独孤烈,凤青鸾却怕的很。
正逗着,突然,红玉急急的跑了进来,眼睛里含着泪。
“发生什么事了。”
凤青鸾一个正身站了起来。
“小姐,红坊的涟漪姐姐被苏清流奸污了,而涟漪姐姐因此而自缢身亡了。”
哀哀,红玉言。
“你说什么?”
惊愕,凤青鸾的整个身子都发起颤来。
“这事”
眼睛里流着流,红玉说:“就连赵王向涟漪姐姐争辩都没有用,也不知道皇上怎么啦,对左相府那般高看。”
赵王,是一直追求宋涟漪的人,虽然宋涟漪清高,从未理会过,可赵王却是最好的护花使者。
而赵王的身份,竟是轩辕隆璟的御弟,唯一一个同母同父的御弟。
轩辕隆璟这是怎么啦?苏清流做恶京都,不知害了京都的多少人,现在,连赵王的红颜知已都给害死了,轩辕隆璟竟然冷漠对之?
凤青鸾不解,真的不解。
苏清流,你碰谁我不管,可你不该碰宋涟漪,我在这世间唯一的好姐妹,你不仅碰了她,还让她恨气冲天, 这笔仇,我凤青鸾岂能不找你报?
皇上心思如何我不管,我管的,却是来收你命的阎罗王。
“红玉,我要见燕十三郎,你去把他叫来。”
收起了恨伤的泪水,凤青鸾对红玉言,红玉点头。
燕十三郞,是京都最有名的赌坊银勾赌坊的老板,也是赌界的商头霸主。
回到了银勾赌坊的燕十三郎一脸的沉重,坐下闷茶喝了好几壶,银勾赌坊金骰子走了过来。
他是银勾的第一骰,摇骰子没人能称过他,姓金,因此被别人起名金骰子。
别看他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五六岁,可他的手,却是神仙手,只有他不想摇的骰子,没有他摇不出来的骰点,他想摇便能出几,从未有一次失过手。
“燕爷,大小姐找你,所谓何事?”
叹息,燕十三郎无语,金骰子又问:“到底何事?”
“红坊宋涟漪,就都第一舞女,大小姐最好的姐妹,被苏二公子奸污了,你可知道?”
抬眼,燕十三郎言道。
点头,金骰子说:“这事京都传遍了,因此是皇上中看的苏左相的二公子,皇上都在沉默中,连一直护着宋涟漪的赵王都起不了作用,只能当谈语了。”
“大小姐想替好姐妹报仇。”
对金骰子,燕十三郎言,金骰子点头:“好呀!”
“定在银勾赌坊,因为苏二公子不仅风流,而且还是个赌徒。”
对金骰子,燕十三郎言,金骰子道:“好呀,大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大小姐说什么,我便会做什么!”
“可是会死人,大小姐说,事情闹到最大,一定要把苏清流的人命闹下来。”
燕十三郎又说。
“行,不就是死几个人吗,只要能给大小姐出气,就算要了我金骰子的命,我也愿意。”
金骰子拍着胸脯。
“好,准备去吧。”
燕十郎拍着金骰子的肩头:“现在,我要把苏府除主府以外的所有私苑都赢回来,苏府十之**的银子,也要归我银勾赌坊,我要苏碧赔了儿子又失银,成为穷光蛋。”
金骰子点头,办事去了。
国师府
小雨稀沥,玲珑居,凤青鸾依旧闷闷的趴在桌边,逗着那那只笨嘴的鹦鹉,这鹦鹉,还真的笨到家了,她都教了三天了,这鹦鹉楞是说不出一句话,人家都说,巧嘴八哥,可它的嘴,怕是被神秘封住了。
“小姐”
红玉踏进了玲珑居。
“怎么样?”
斜目,凤青鸾问,一脸的冷色。
嘴角撇笑,红玉:“昨夜,玉林街可热闹了,几乎轰动了整条街,苏二公子输掉了苏府所有的钱财,高尊的左相,恐怕也只有皇上御赐的那个宅子了。”
听了红玉的话,凤青鸾嘴角撇着笑。
“苏二公子翻脸不想认账,不仅烧了银勾赌坊,还杀了金骰子,以及阻他离开的打手,银勾赌坊的老板燕十三郎因导怒,误砍了苏二公子的左臂,左相大怒,把燕十三郎关入了大理寺,当夜便定了死罪。”
对凤青鸾,红玉又言。
“燕十三郎有个个红粉知已,叫什么来着?”
挑眼,凤青鸾问着红玉,红玉答:“辛月,不过,好似被左相关起来了,左相为保家财,为保儿子,以权谋私,亲审燕十郎,在大理寺定了燕十郎的死罪,辛月不服,大闹大理寺,要为燕十三郎讨回公道,被左相爆打,随燕十三郎一道关入了大理寺。”
“这可狠毒的左相,为了保家财,保儿子,可谓是真的疯了。”
冷笑,凤青鸾言:“你去支会薜大老板一声,让他动用大理寺的暗道,把辛月救出来,监察御史张良浩大人快从洛河回来吧,让她拦轿告状,张大人这张嘴,那是连皇上都惧下三分的。”
“是”
红玉转身,离开了玲珑居。
三日后
雨过天晴,天空中的一道彩虹很是的耀眼,立身在了玲珑居窗前,观望着彩虹,凤青鸾嘴角撇着笑。
“小姐,奴婢今什么总算知道,什么叫精精计谋,步步成赢,什么叫挥手间,便可要下千军万军了。”
迎着彩虹,红玉踏入了玲珑居。
轻笑,凤青鸾依旧观望着彩虹,红玉笑着,对凤青鸾言道:
“张大人的嘴呀,被小姐算了一个准准确确,那番义正言辞往朝堂上那么一甩,就连以前事事处处保左相的人那无有了言语,苏左相,这回可是被小姐一棍子打下去了,不仅丢了万贯家财,丢了儿子的命,连左相的位置也没保下来。”
“那他现在是什么?”
冷眼,凤青鸾问。
“罢黜,我们的苏左相已经被皇上罢黜,成了庶人。”
红玉言。
爽笑,凤青鸾道:“我们的皇上真给力。”
红玉言:“那是皇上给力,一直以来,皇上都用苏左相左右着朝臣,不想一家独大,可张大人可不管这一套,他讲的耿直,谈的是正义,朝臣上竟无一人敢给苏左相说情,还有落井下石的赵王,我们的皇上,怎么来下这个台阶。”
“说的也对,无人敢保的人,皇上就算挖空心思也保不下来。”
嘴角透出了轻丝的笑,凤青鸾言:
“不过,也怪那苏碧自己,养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惹下了惊天巨祸,活该他被一贬到底。”
“更可惜了他那些家财,全都归了银勾赌坊,还有他私下的十余处宅院,个个都是华丽无比,可达万金。”
笑,红玉言。
笑,凤青鸾满面傲然。
“丫头!”
玲珑居的门口,立住了一脸冰色的独孤烈,抬脚,独孤烈踏入了玲珑居。
“国师”
屈身,红玉行礼着。
“丫头,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如此玩心机,将那苏左相一打到底,你当真以为,你把苏左相打入谷底,他就翻不了身了吗?”
冷色,独孤烈怒目着凤青鸾。
凤青鸾辩道:“那也是他活该,要不是那苏清清逼死了宋涟漪,我也不会……”
“蠢!”
怒声,独孤烈言:“这样,只能激起他更大的斗志,他的反扑能力,连爹爹都很顾及,你又几多心思,来接他的反扑。”
“我不怕。”
凤青鸾抬目,傲然如梅。
啪,重重的,独孤烈打在了凤青鸾的脸上。
“小姐!”
惊愕,红玉望着独孤烈,从小到大,独孤烈可是没有动过凤青鸾一个手指,而现在,竟为了一个苏碧,独孤烈怎么啦,那苏碧有什么可怕的,还不是被凤青鸾耍的团团转,连左相之位都丢了。
“你真是越来越嚣张,越来越放肆了,今日,爹爹罚你禁足,没有爹爹指令,你敢出府,爹爹砍了你的双腿。”
说完,独孤烈怒然离开了玲珑居。
“小姐,你没事吧。”
甩脸望着怒然离开的独孤烈,望着脸上五个红指印的凤青鸾,红玉心好是的疼。
“没事!”
这是独孤烈第一次打她,真的是第一次,这被独孤烈打的滋味还真的别样,不过,她不后悔,真的不后悔,用心设计的苏碧,因为,苏碧就该设计,他不该,不该生一个邪毒狠辣,逼死她一生成亲的好姐妹,宋涟漪的死,他们应该付出这样的代价。
“国师,大小姐也是年少,更何况……”
怒怒的,离开了玲珑居,独孤烈脸被气的铁青铁青,一旁,莫白祺为凤青鸾言说着。
冷笑,独孤烈言:“那苏碧,国师都不敢这般直直面对,她长了几个脑袋,不仅烧了左相府的珍品阁和水榭歌楼,还设计害死了苏二公子,这苏碧是什么样的人,她不了解,难道国师还不了解。”
“有国师在,大小姐……”
抬眼,莫白祺望着独孤烈。
独孤烈冷笑:“国师不是神,做不了神仙的事情。”
说着,独孤烈怒怒的向前走去。
观望独孤烈,莫白祺叹息,这回的凤青鸾,可谓是太过冲动了,苏碧这一生,有多少次死里逃生,又有多少次罢黜,可他的复出速度却是快的惊人,凤青鸾,着实把这老狐狸得罪透了,真的得罪透了。
左相府
暗暗在背后指挥,掏空他苏家所有家产,连他儿子的命都夺去的人,竟是凤青鸾,国师府那个,他一直想弄死,却没有弄死的凤家遗孤。
你说,这个凤青鸾怎么这么邪毒,先是火烧了他最宝贵的珍品阁和水榭歌楼,现在,又掏空了他所有的家财,还害死了他的儿子,这个凤青鸾,真是十辈子的愁冤,不,百辈子的,不死难休。
还好,皇上只是削去了他的相位,并没有收去这相府,否则,他苏碧还真要困睡街头了。
“相爷!”
厅堂里,苏碧正暗暗恨火,总管苏全踏了进来,一然相爷,挑起了苏碧的怒火,他还是相爷吗?
“对不起,老爷!”
现在的苏碧,可就是一个罢黜的人,和平头老百姓没什么两样,怕是这天下都要笑他苏碧,是一个为护儿子而为虎作伥的人。
以前,他傲身与相,有多少朝臣追他捧他,把他当神,可如今呢,那些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人,竟也学起了仗义的人,指着鼻子骂他,还真是世太炎凉。
“老爷,霍先生回来了。”
苏全对苏碧禀着。
“什么?”
霍金,是他的谋算先生,这些年,在朝堂生生死死,落落起来,都与那崔金脱离不了关系。
人人都道,独孤烈是天下第一智慧的人,可苏碧却说,霍金,才是绝古超今,可胜诸葛的人。
没有霍金,苏碧才被凤青鸾那个毒丫头算计,赔了钱财又失子,现在,霍金回来,凤青鸾那丫头还能嚣张几时?
更包括那独孤烈,这一回,他不仅要凤青鸾死,而且连独孤烈,都不能活命。
十八年前,依霍金谋算,本以为能成为天下独无二的首相,再无左右之分。
可是,独孤烈,却事事成谋,抢走了右相之权,虽然未有受封右相,可和右相又有什么区别?
独狐烈,才是最狠最毒最绝最辣的人,更是凤青鸾的文胆智囊,只有把独孤烈弄死,凤青鸾才没有办法蹦跶。
“你怎么才回来,这回,我可真是被那独孤烈打惨了。”
霍金,也是俊美飘逸的人,是独孤烈的师弟,一身白衣,一张俊脸,那一点儿都差不了独孤烈,苏碧更相信,他更胜过独孤烈,否则,怎么对付得了这个死对头。
“我已经听说了,这回,为了对付相爷,独孤烈可谓当真用了狠招。”
对苏碧,霍金言道,挑眼,苏碧生哀:“叫什么相爷,已经不是了。”
轻笑,霍金言道:“在霍金之里,你永远都是相爷,而且是天下独一个的丞相,其它的,都不配。”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对付独孤烈,对付凤青鸾那个死丫头。”
对霍金,苏碧问道。
“大小姐如何?”
霍金问。
惊愕,苏碧望着霍金。
轻笑,霍金道:“她的绝世之舞凤翔九天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了吧。”
“是呀,论舞,怕是蝶羽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了,蝶羽从小喜舞,我也花下了大量金钱,不惜为她请下了天下第一舞月凌霜亲教。”
对霍金,苏碧道。
点头,霍金道:“如今,大小姐也该派下用场了。”
“先生的意思?”
起身,苏碧问着霍金,霍金轻笑:“这也是我让相爷结交聂皇贵妃的目的,聂皇贵妃,只不过是相爷的踏板,相爷只觉得丞相已为尊,可我却说,国脉天子的尊号才为正。”
“你是说……。”
苏碧走向了霍金,霍金点头:“我想让这大周未来的主,卧在大小姐的肚子里,我想大小姐成为大周的皇后,太后,我想相爷,万古留芳,皇门的血渐渐被苏门占尽,我想让相爷成为天下第一首府的主人,傲惊天下。”
“霍金,我没有白养你,我真的没有白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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