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莫白祺言,轻笑,独孤烈踏上了二楼。
“小姐”
好象这招并不怎么见效了,如果绝美的牡丹园,独孤烈竟然没兴趣,还真一病推百事。
凤青鸾,这次随独孤烈来赤平,辅事为次,色诱才为主。
哼,山人自有妙计。
斜眼,望着走向二楼的独孤烈,凤青鸾嘴角轻笑着。
入夜,凤青鸾端着一碗八宝莲子粥,来到了独孤烈的房间。
独孤烈的房间,烛光闪动,独孤烈正坐在圆桌前,观看着赤平受灾百姓的名册以及他们受灾的情况,那一脸的肃真。
凤青鸾的脸沉了下来,把八宝莲子粥怒放在了桌上,火里火气:“国师,你还在看赤平受灾百姓的名册,对我,你是不是也不信任呢?”
“说什么呢?”
微笑,拉凤青鸾坐了下来:“信,包含着不信任,不信任更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
“国师说什么?”
凤青鸾被绕的有些头疼:“什么叫信,包含不信任,不信任又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国师,你说的这些话怎么就叫人听不明白呢?”
轻笑,独孤烈抚摸着凤青鸾的头,言道:“今天,爹爹就跟你讲这重要的一课,世间之信,往往建立在不信上,而不信呢,则是最深一层的了解,只有不信了,才会多多了解,只有多多了解了,才会信。”
“我们之们已经了解的都象彼此了,还需要了解吗?”
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哄骗吗?
“当然不需要。”
独孤烈把凤青鸾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头:“只是,舟车劳顿,爹爹虽然相信你的一目十行,但是,为妥善期间,爹爹还是要谨慎,这也是就刚刚爹爹所说的,不信建立在信的基本上,更是能对你能力的考验。”
“好了,国师说什么都有理,反正,我这辈子都辩不过国师。”
凤青鸾把八宝莲子粥推给了独孤烈,心头暗道:什么信与不信的歪理,分明是知道了她来寻他的目的,先是车上,现在又是驿馆,摆明了就是借此扶推就她。
哼,他有招,难道她就没招吗?
观望独孤烈,凤青鸾把救灾名册拿了过来,让独孤烈喝着八宝莲子粥。
“是你亲手熬的?”
拿过羹匙,舀了一匙,放到鼻边,嗅了嗅,抬眼对凤青鸾说。
惊愕,凤青鸾道:“国师,你怎么知道?”
“里面有你的体香呀,你的体香最特别,深山幽谷的幽兰,天下独一份,经你手的东西,都会留下幽兰香。”
独孤烈放到了口里,细细品尝着:“果然香,这可是世间第一的美味呀。”
“国师喜欢,就多喝点儿。”
微笑,凤青鸾望着独孤烈。
独孤烈,把整碗的八宝莲子粥都喝了。
凤青鸾端着碗,走了,走到门口时,斜眼,凤青鸾观望着,嘴角撇出了笑容。
烛火依旧跳动,独孤烈的身子软了起来,象是被人抽了精神之的。
叹息,无奈,独孤烈把救灾名册放下,起身朝床前走去。
可到床边,身子也难以自控的倒了下来,象一瘫烂泥。
“国师,你怎么啦?”
这时,凤青鸾奔入了房间,见独孤烈瘫倒在了床上,大惊,奔了过来。
“没事”
独孤烈言:“可能是累着了,毕竟,爹爹还病着。”
“病着。”
凤青鸾扶起了独孤烈,让他靠在了床上,责备着:“还知道自己病着,还不放心把事情交给别人,活该你受罪。”
“好了”
他都已经这样了,凤青鸾就不能说些安慰的话。
“行,行,行,我说些安慰的人话。”
轻笑,凤青鸾转身来到桌边,把桌边的救灾名册收了起来,言道:
“国师,你就好好的休息吧,今夜,鸾儿定会在这里好好的照顾你,保证,明个误不了去赤平的路程。”
“好”
轻笑,独孤烈点头,凤青鸾坐在了桌边,摆弄着桌上蜡烛的烛花。
观望凤青鸾,独孤烈嘴角撇着笑,一根冰魄银针从独孤烈的手中甩出,正扎入了凤青鸾的后背。
感觉,后背有些疼,凤青鸾伸手抚摸着。
抬眼,独孤烈问:“丫头,怎么啦?”
“好象有东西叮了后背。”
凤青鸾道。
“可能是蚊子吧。”
淡淡,独孤烈言。
“好,我去拿驱蚊香来。”
凤青鸾站了起来,身子倒栽在了圆桌前。
“臭丫头,还来算计爹爹,你当爹爹是穆王那傻父子。”
冷笑,独孤烈起身离床,来到了凤青鸾面前,观望着昏沉在桌下的凤青鸾,嘴角撇笑着。
等着凤青鸾醒来,却在荒郊野地里,四周,是有着那火眼的雪狼。
她竟又招了国师的道,那碗八宝莲子粥,凤青鸾根本不知道,何时,被独孤烈调换了,你说这独孤烈怎么这么厉害,她无论怎么算计,都难把独孤烈算计到,她怎就是这么逊的人?
本想用那八宝莲子粥,赖在独孤烈的床上,可惜,现在,她又要忙一夜了。
腰间的匕首被独孤烈拿去,看来她只能赤手空拳对雪狼了。
每次算计独孤烈,凤青鸾都得些苦吃,每次都不一样。
而这次,却是最烈的,那几十头的雪狼,个个可如地狱城的魔呀。
不过,这却是她不怕的,赶明个,她准会为国师弄上一件十分漂亮的雪狼皮衣,还会把雪狼肉分给周边的百姓。
这清川,竟然有这么多的狼,周边的百姓,一定吃到不少的苦。
为民除害,倒也是乐事一桩。
几十头的雪狼,如地狱之魔般涌向了凤青鸾,凤青鸾嘴角撇笑着,纵身,手中已经多了一根草叶,放到嘴边,轻吹着,凤青鸾的笑更为毒烈。
这是乱神曲,能搅乱人的心志,这动物的心志,也没有那般坚强。
果然,才半曲,这些雪狼就东倒西歪了。
之后,用内力,震下了许多的草,这草叶如利剑般,割向了雪狼的咽喉,雪狼哀在了丛生杂草中。
为国师亲手做的雪狼皮衣,国师穿在身上,一定特别的暖和吧。
从腰间的百宝囊里拿出针线,用内力割开了雪狼皮,坐了下来,凤青鸾用心的,为独孤烈缝制着雪衣。
“国师,大小姐可真的越来越厉害了。”
远远的小山丘上,独孤烈和莫白祺相立着,观望,莫白祺对独孤烈言。
“是呀,想要真真正正的对付她,还真的需要一些新东西。”
转身,独孤烈走了。
“国师”
搞不明白,明明相爱,可为什么却要相杀呢,国师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行为做事怎么就那般的怪呢?
为独孤烈做完了雪狼皮衣,又把雪狼的肉分给了周边的百姓,凤青鸾转回了清川驿馆。
清川驿馆内,死尸片片,凤青鸾惊愕了,观望,问清理尸体的莫白祺:“发生什么事了?”
“昨夜有人劫银,被国师的凌空飞箭全部射杀。”
对凤青鸾,独孤烈言。
“啊”
她的天罗地网都困不住野心的人,连国师押的赈灾银都要劫,这些人还真的是疯了。
“大小姐的天罗地网那有国师的凌空飞箭厉害,国师要的不守,而是攻,就是告诉天下有野心的人,敢劫国师的押银者,死!”
对凤青鸾,莫白祺言,点头,赞言:“国师,果然狠毒。”
“小姐”
这时,红玉跑了出来,满目惊愕:“你跑到那里去了,昨夜,都不知道有多惊险,还好有国师的凌空飞箭,那一支的寒冰箭射出,这些狂徙人,可就真的不能再狂了。”
观望,凤青鸾手中有了雪狼皮衣,更惊愕:“小姐,你这是……”
“国师不是病着吗,这雪狼山上有一大群的雪狼,正好给国师用。”
轻笑,凤青鸾走向了二楼,找独孤烈去了。
“啊”
这可是夏季,凤青鸾手中的雪狼皮衣可是厚的很。
“怎么样,漂亮吗?”
一脚,凤青鸾踏入了独孤烈的房间,独孤烈,正坐在那里,观看着救灾名册。
“真有你的。”
挑眼,轻笑,独孤烈言:“驿馆里有千万两的银子需要你保护,你却跑到了雪狼山。”
把雪狼皮衣放在了桌上,凤青鸾:“千万两的赈灾银有什么,世间最重要的,还是国师,国师可是我一切的推动力,没有国师,和行尸走肉可就没什么两样了。”
“好了,赶紧收拾收拾,这救灾可如同救火,可要快呀。”
把名册合上,独孤烈站了起来,离开了房间。
“是”
凤青鸾遵命着,随独孤烈走离了房间。
行走在了去赤平的路上,炎炎夏日的日头的确伤人,明显,听到了护银兵热喘的声音,还有奔走马儿的重呼之声。
这个鬼天气,跑到赤平救灾还真是极为累人的事情。
马车内,凤青鸾拿过准备好的绿豆汤,给独孤烈解暑着,并让红玉和莫白祺,给每个人护银兵每人一壶。
马车内,挑眼,独孤烈望着凤青鸾,没有说话,依旧查觉得有关赤平灾情的卷宗。
轻轻,凤青鸾嘿笑着:“国师,大可放心,对国师使坏,我只在夜晚。”
“你就是欠收拾的货,真搞不明白,每次都不成功,你却还干的如此热乎。”
冷眼,独孤烈拿过绿豆汤,喝了起来。
“马有失蹄嘛,我就不相信,国师没有失蹄的时候。”
挑开车帘,帘外青山绿水的,前方还有一处很大的绿荫,凤青鸾道:“国师,天这么热,还是让兄弟们休息休息再走吧,这样,会要人命的。”
“不行!”
救灾如救火,那能休息,更何况,这天,也不是特别的热。
“国师,前面就是两狼山了。”
马车畔,莫白祺对独孤烈言。
“叫兄弟们警惕。”
两狼山有两大魔头,霸山为王,对来往的官商都很无视,贡银不知道劫了多少。
为此,朝廷曾经动用了许多的官兵,却依旧没有压下两狼山的嚣张气势,但愿两狼山的这两大魔头,惧了他国师的名号,否则,这两狼山的土匪,今日独孤烈定然收之。
“国师,这蔡氏兄弟没这般无趣吧,谁不知道,在这大周,天下最无敌的便是国师,他们敢触国师的霉头?”
马车内,凤青鸾对独孤烈说道。
“但愿,他们是懂轻重的人,否则,今日的两狼山,便是他们兄弟的葬身地。”
微笑,独孤烈观望着赤平灾情卷宗。
“国师好霸气,那怕是病中的国师,也比一般的人要强之百倍,难怪赤平一行,皇上谁都不放心,只放心国师,原来惧的是这两狼山的土匪呀。”
但愿蔡彪蔡虎今日安分,否则,就算独孤烈不要他们的命,她凤青鸾也不放过,连救灾物资都敢强,蔡氏兄弟和活阎王有什么两样,那些剿的官兵是废物,要是让她凤青鸾来,这两狼山也不嚣张到今日。
离两狼山不有二十里,凤青鸾闭目养神着,心中期盼平安,更希望老天能给她收拾蔡氏兄弟的机会。
正养神,四周的山林有了躁动,嘴角,凤青鸾撇出笑来。
这蔡氏兄弟,果然,是那不安分,并急着向阎罗报道的人。
正想着,两狼山的土匪围住了护银兵,莫白祺和红玉,以及所有的护银兵,和他们交战着。
独孤烈,则蚊丝不动的做着他的事,他是对这些土匪不屑,还是把立功的机会给了她。
不想这么多,这蔡氏兄弟,今日本就该死。
凤青鸾,一身火凤麒麟衣,一把火凤麒麟剑的跃出了马上,那头上的火凤麒麟环闪闪发光,这股冲天的气势,当真冲着了蔡氏兄弟和他的土匪兵们,他们就没有见过这么英姿飒爽的女将军,也只有国师府的小姐,也会有如此般的气势。
莫不是,她就是国师府的小姐,被誉为天凰神女的人?
蔡氏兄弟观望,心头思想着。
冷笑,凤青鸾立身在高高的马头上,冷眼对着蔡虝和蔡虎:“蔡彪蔡虎,你们好大的胆子,连赤平的救灾银都敢劫,也不看看,这去赤平救难的到底是谁?”
“管它是谁,经过两狼山的东西,那只能是两狼山的。”
冷笑,蔡彪言,蔡虎也亦如此:“凤大小姐,看看你身后。”
“小姐”
“大小姐?”
红玉和莫白祺往后看着,大惊,他们的护银兵个个东倒西歪,归了周公。
好毒的蔡氏兄弟,他们竟用**散,难道从这里经过的入场多物资,都入了他们的腰带,他们还真是毒贼恶匪。
冷笑,凤青鸾拔出了火凤麒麟剑,护银兵没了算什么,只要有她凤青鸾,那一切的胜利便都握在她的手中。
“小姐小心,这两个人贼的很。”红玉言道,斜眼,凤青鸾对红玉和莫白祺言:“保护后面的官银,这两个人,小姐来对付。”
蔡彪蔡虎相视而望,把凤青鸾团团围住。
蔡彪蔡虎也是年少之人,而且武功也非比寻常,要不然,怎会占据两狼山,成为两狼山的霸头,整个大周都惧之。
“他们果然是不简单的人物,丫头要对付他们,还真需要费些力?”
马车内,通过车缝,独孤烈观望着。
不能恋战,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若赶不到前方的驿站,他们只能宿在荒郊野岭了,他们倒无所谓,可这上千万两的银子可就遭秧了。
思索着,独孤烈射出一根冰魄银针,直直的钉入了蔡彪的心窝,这蔡虎可真的不要他费心了,独孤烈依旧做着自己的事情。
“啊”
正用目观望着赤平灾情卷宗,突然,耳边传来了蔡虎的叫声,刚才独孤烈是这般打算的,蔡彪死了,蔡虎便会慌乱,凤青鸾可趁…。
可不想,这并不是凤青鸾火凤麒麟剑的砍声,而是?
独孤烈推开车门,起身立在了车门外。
后面涌来了许多的御林军,见土匪便杀,半丝没有留情,而带领这御林军的,正是统林军大统领秦悦,秦悦手中,一把石破弓,射出来的,却是穿云箭。
这是大周最厉害的弓,一直珍藏在皇宫御苑内,今日?
独孤烈甚是不解。
土匪被御林军全数斩尽,蔡虎也中了穿云箭而亡。
这下,两狼山的土匪全部绝了。
“谁叫你来的,对付两狼山的土匪,可是我和国师的事情。”
乱抢功,凤青鸾对这个御林军大统领很是恼怒。
“丫头!”
挑眼,独孤烈对着凤青鸾,凤青鸾把怒了的身子转到了一边。
“国师”
穆煊骑着他的夜龙马,一袭白色的战袍,甚是的威风,来到了独孤烈的面前:“属下是奉……”
“国师知道,有劳了,秦统领。”
微笑,独孤烈言道,看来,他还真的是一个病中的国师,就连轩辕隆璟也担心起,担心起他这个病国师难以对付两狼山的土匪,特派御林军大统领来。
不过,这样也好,有了这些御林军,在赤平,那便事半功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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