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惨了!”
看了看被开膛破肚的随从,又望了望血肉碎散的司徒宏,侍卫们摇了摇头。
方才将随从的尸体拖走,侍卫李甲一抬头,便瞧见不远处一名身着紫色官袍手持节令的官员向着这头走来。
“忘川侯······”
喃喃低语,李甲有些犯嘀咕,也不知这司徒宏到底有什么事要奏禀。不过唯一的嫡子在宫门口出了事,这侯爷不知会如何怪责他们。
已经走近的忘川侯司徒远自是已经看到了司徒宏的惨状,不由眉头紧皱,说话的语气也沉了下来。
“李侍卫长,到底发生何事,他为何会成了这副模样?”
好冷淡的语气,感情不是亲儿子吧?
思量好该如何应对的李甲连忙回道:“李甲给侯爷请安了,侯爷,令公子昨夜便到了宫门口说是有要事禀报太妃娘娘,这宫中的规矩您不是不知道,时辰未到,小的们怎那么敢擅自开启宫门。公子爷得了话也不走,就这么在宫门口等着,谁料到突然间蹿出来一头北地之虎,才变成了这副模样,侯爷赎罪。”
听着李甲的回话,司徒远面色阴沉至极,死死地盯着正被太医诊治着的司徒宏,立在一旁久久不曾言语。
见忘川侯面色变得如同泼了墨,李甲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希望,眼前的人不要过于迁怒他们才好。
时间紧急,几名太医迅速的给司徒宏止了血,令人将人抬上了担架。
“侯爷,大公子福大命大,虽然容颜损毁,但是命脉保住,修养个一年半载便能······无碍”,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老太医唏嘘不已,在宫中行医数十载,这忘川侯公子可真是自己见过的伤得最惨的人了。
“嗯,有劳各位太医了”
冷冷地看了一眼还未情形的司徒宏一眼,司徒远面上布满寒霜,转身对身后的管家及众人说道:“今天的事还请各位莫要传扬出去,我还有要事进宫,将公子送回府,好生照料,不要再让他乱跑伤着自己”
不让乱跑便是变相的囚禁,不过看他这样恐怕也走不了了,众人怜悯地看了一眼地上疼得牙齿打颤的司徒宏,皆躬身回道:“是!”
得到了众人的回话,手持着推恩令的司徒远大步向着宫内走去。
竟然就这样完了?
望着渐行渐远的司徒远,李甲的面上一片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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