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柒泽耳尖地听出最后一句问话染了几许愠怒,不由心头犯嘀咕,须臾想起这人逛秦楼的行事作风,忽地明了他动怒的根源在何处。
于是缓了语气宽慰,“是本宫之过,险些让拂相损了名节。”
“……。”
但到底好奇心太盛,又问,“不过你是怎么回的府?可有人知晓?要是让人发现了,那委实了不得。盛都风言风语的传得极快,隔日定然能出炉各色风流段子。”
“……。”
拂宁似是忍无可忍,半晌才从牙缝中蹦出一句话,“微臣甚好,不劳殿下记挂。”
南柒泽笑弯了双眼,“那好那好。”
尽管笑魇如花,心头难免心虚。
拂宁不理会他的插科打诨,兀自蹙了眉头,“殿下出城为何事?”
“寻药啊。”南柒泽没打算隐瞒,言简意赅道。
“药呢?”
“当然是送人了。”
“何人?”他今儿好似有十足的耐性,不问到底坚决不让她进去的意思。
南柒泽却愣了愣,压根儿没有料及到他的“八卦”程度——瞧着这问话的势头,不打破砂锅绝不罢休似的。
若是换做旁人,坦言倒是无妨,然而柳娉君身份特殊,终归是不可与外人多谈。
她寻思了一阵子后,说道,“前些日子拂相不是还嫌本宫的红颜知己太多么?东街的美人儿身子抱恙,本宫自然须亲自送药。”
话完这话,险些没咬断自个儿的舌头。
大抵是吃了错药,今儿辅臣非但不问国事,而是耐着性儿拷问去了何处做了何事,莫非是赶了一天一夜路的缘故,她脑子也不好使了么?
拂宁斜眼睨来,眸光似笑非笑,语气清浅,“到了外头,您又拈花惹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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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上章。
上回说错了,这回才是连更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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