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见了同伴大惊小怪,另一人转过脑袋,盯了门缝好一阵子,“哪里有人?”
“方才的门是阖着的。”
“风吹进来犯了屁事?兄弟你莫要大惊小怪……”
另一人用力拍了他一顿膀子,骂骂咧咧,“虽然头一次到楼里找姑娘心虚,可自家的婆娘又不会提刀砍上来……”
“兄台此言……不假。”
“嘿嘿……”
这一段插曲没有在两人印象中烙下痕迹。
却不知那阵“风”刮得极快,循着楼道木阶而上。
一袭麻袍逶地,连着下跪的动作亦是悄无声息。
雅阁内的两扇门悄悄阖上,门轴许是少了润油,咯吱声显得安静又格外瘆人。
“如何?”窗边男子不曾回头,连眉头都没动。
“殿下用上迷药,令人防不胜防。”麻袍人道。
闻言,男子低低一笑,并不感意外,似乎是早有料见。
他纵身跳下定会引起动静,若是与相识的人打过照面,自然是不得已动的手。
区区迷药,不足为奇。
麻袍人不敢搭腔,“属下办事不利,望主上责罚。”
“你可有出手?”男子忽然冷声反问。
“未经主上吩咐,属下不敢。”
顿了顿,麻袍人将头一低,“另外,属下醒来以后,府上的车马已经不在,想来是殿下驭走了。”
“……。”
话音一落,周围只剩下死一般的沉默。
麻袍人更低地俯下身子,恭敬地等待主上施令惩戒。
男子挽起唇角,纤长的手指搭着窗柩,动作悠悠,嗓音宛若低喃,由唇齿间轻轻嚼出,情绪不辨喜怒——
“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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