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柒泽盯着他,眸光有些愕然还有些呆滞。
然后,下一瞬。
“七儿!”政和帝皱着眉头,语气略带责备,“将拂爱卿赠与你的东西再转赠给他人,你这是应了什么理?”
太子殿下如花似玉的脸儿顿时黑了。
“拂相爷十分热心地想将书册古籍送给儿臣,可是儿臣记得当时很有礼貌地回绝了。”她转开眸光,正了正脸色,这样解释。
政和帝左右盯了他俩片刻,忽而觉得这气氛古怪。一个表示大方地送了,另一个则表示十分客气地回绝了,分明两人都是一副恭谦有礼的姿态,怎么却让他嗅到了跋扈的硝烟味道?
拂宁解释,声音不徐不疾,“因此类典籍世所罕见的缘故,殿下的确是回绝了。但微臣瞧着殿下喜爱,心有不忍,割爱又何妨?”
南柒泽听了忍不住咬牙,额侧青筋直突——这人竟然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瞎掰出“心有不忍”这种话?
闻言,政和帝沉思了片刻,叹息道,“太子的性子朕最清楚不得,不过为凡事三分热度,若是今日喜好何物,明日可就未必喜欢。恐是要负了爱卿的好书。”
“微臣倒是不这么以为。”拂宁为政和帝斟满一杯茶,莞尔道,“六日前,正是与殿下偶遇的那时,在机缘巧合之下,论起了《齐孙子》。殿下见解独到,令人惊叹。”
话音刚落,政和帝偏过头,讶然道,“原来太子不喜诗书歌赋,倒是喜欢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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