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尚书汗颜，“……太子殿下与拂相的相貌，不……不相上下，各有千秋。”

南柒泽受用地“嗯”了一声，忽然一收折扇，面容上少见的正色，“依本宫看，这所谓的第一勇士囚首垢面，形貌猥琐，眼神带有侵略之意，还有一脸的凶相。都说相由心生，此人明显心术不正，心术不正之人，自然死不足惜。”

在场众人下意识低头朝着地上的人瞧去。蒙达纳脸上泛着苍白的死气，上头有斑驳血迹，络腮胡子长满脸，不修边幅的模样。而夷越成年男子极为注重容貌，尤其是两鬓以下的胡须，大多理得干净，太子殿下称其模样囚首垢面，这……倒是事实不错，但，若说形貌……

“无稽之谈！勇士是异族人，五官之上异于夷越人，七弟若要拿相貌说事，自是不公允。”南庭翰嗤笑，神色鄙夷，“依着本王看，太子这几年的书算是白读了。”

“亏得恭王在塞外住久了，连着这等常识也不知。”南柒泽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听闻荒蛮之地的民风彪悍，自然不比我朝这等礼仪之邦，那里的百姓得不到教化，自然容易心术不正！”

“哼，心术不正之人何止拿多邦族人士？就算是我夷越也……”

南庭翰突然住了口，他瞧见了南柒泽意味深长的笑意，亦是察觉到此刻有人正在扯他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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