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宇将琴往后背一抛,整个人轻点脚尖,已然将他拿下。
那蒋德烽已经被吓得傻呆,此刻更是毫无反击之力,任由梁晨宇拿他回去,表情木然,一如待宰羔羊,毫无生机。
那一侧已经趋于收尾,除却左右副将受了一些刀伤之外,兵力损失倒也不多。
等到梁晨宇回去之后,只见断壁残垣,长莺亭之前已经是杀戮一片,血流成河,李佳骏支使了其他人收拾残局,剩下的蒋之同党通通收押,只等着回到朝中交予皇上处理。
顾南夕坐在一侧,不悲不喜,心思沉重,似乎在想着什么。
“主子,人我已经带回来了。”梁晨宇走到他前面,拱手施礼道。
众人见时蒋德烽,纷纷唾骂,尤其那右副将更是火爆脾气,冲上前来就将已经捆绑无力,无法挣扎的蒋德烽一顿好打,口中还不停骂骂咧咧,“他娘的,让你陷害我们将军,让你陷害!这便如何了,成了这副鬼样子!你这老东西。”
蒋德烽低着头任由他打骂,一身衣裳已经被撕破,一言不发。
右副将还是骂骂咧咧,顾南夕忽而抬头起来,举手制止住右副将的话,目光投过去便见他那一副模样,不由发声问他,“谁派你来的?”
蒋德烽哪里肯说,撇过头去看向一侧,右副将气恼不过,直降上来便是一脚,踢到他的小腿之处,那人腿一软,直俯下地来,半膝已经着地。
“是三皇子?”顾南夕虽在疑问,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蒋德烽仍旧是一言不语,气得那右副将直大大咧咧地骂道,“宰了这狗娘养的老东西,我们将军问你话你也不说。”
顾南夕将身上的披风向上拉了拉,语气轻巧问到,“我猜对了,是吗?”
“顾南夕,你莫要在我身上白费气力,我便是死也不会说的。”蒋德烽回道,一双污浊之眼盯着他,若是眼神可以化而为刀,只怕是顾南夕早已经被凌迟处死。
顾南夕忽而一笑,神色极为轻蔑,“好,既然想死,便成全你。”
蒋德烽原本只是吓唬与他,未曾想到顾南夕居然这般决然,却是也好,若他死了三皇子与洁儿便不会受到牵连,索性就让他一人将所有的罪名承担了吧!
顾南夕一张脸绷紧了,尽是严肃表情,“右副将,这人便是不用留了!”
被顾南夕指派这么好的任务,那右副将也顾不得方才自己受了伤,嘴巴一咧,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直道,“将军放心,末将自会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蒋德烽落在这人手中,想来也是死罪难逃,更怕的是无尽的折磨让他痛苦。
“主子,你看!”梁晨宇匆匆赶来,从手中拿出一条上好绣帕。
顾南夕不禁蹙起眉头,将不解的眼神投向梁晨宇。
“这帕子是上好的苏绣,每年北秦只产此苏绣三匹,若是没有猜错,这种刺绣只有宫里的几位娘娘才有。方才我与蒋大人交手时,这帕子落了出来,主子你看?”
顾南夕这便明白,看来这里面的故事可不是党羽之争那般简单,若是真如所想,只怕是这蒋大人与宫里面的那位娘娘交情不浅。
在北秦朝,赠与手帕是私定终身之意,难道说蒋德烽之所以这样守口如瓶是为了保护某一位娘娘。右副将方才领了命令,已经差人将蒋德烽拉去一侧,此刻只听得鞭子抽打的声音,清脆之中又夹杂着故作的沉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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