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顾南夕从哪儿变出来的,不会是早就想给自己下套吧?
等洛锦欢刚写好“承诺书”,马车前的马儿嘶鸣一声便停了下来。
脖子都快伸成长颈鹿的盛心渝和来往的学子无一不停驻侧目,顾南夕是正二品的太子少保,这马车自然也不同于其他人,尤其是在这浴翾书院门口,更显得鹤立鸡群,引人注目。
“我们说好了,你不许陪我去。”洛锦欢下马车前还不忘叮嘱一下车上的某人。
某人点点头,俨然一个乖乖儿的模样。
洛锦欢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盛心渝眼前一亮,似乎看见了太阳的光辉在大地上挥洒,只不过不是被洛锦欢惊艳的,而是被她这放鸽子的行为给气的。
盛心渝气鼓鼓地跑到洛锦欢的面前,抱怨道,“洛锦欢,你知道老娘等你等了多长时间吗啊?鸡和狗还没起来,我这一大早就起来去你家找你,结果你倒好连个鬼影子都没,你说说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洛锦欢被盛心渝这丫头的兴师问罪一时堵得哑口无言,只能不断地认错误道歉,“是是是,是我的错,我不该在鸡和狗还没起来的时候就让你起来,也不该让你老人家等我这么长时间,更不该这儿晚才出现在你面前。这些错我都认,你老人家就发话要怎么惩罚我吧!”
见洛锦欢认错态度这么好,盛心渝用手支着下巴,不禁狐疑地绕着洛锦欢转了一圈又一圈,“这画风不对呀!洛锦欢你可不是一个容易妥协的人,老实交代,今天认错的态度怎么这么好?我可告诉你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洛锦欢心虚地干笑两声,回应道,“怎么会呢?在你老人家面前,我认错的态度一直都很好。”
盛心渝还是觉得洛锦欢有猫腻,就是她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被洛锦欢推着向明伦堂推着走去,“快走吧!我的姑奶奶,在这么问下去一会你疯夫子的课可就耽搁了。”
“我…喂,我还没说完呢?洛…洛锦欢……”
顾南夕坐在马车内,将这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洛锦欢是个有趣的女子,没想到连她这个儿时伙伴盛心渝也是个有趣的人,难道这就是俗话说的物以类聚?
他说不陪她进书院,可没说过他不能进书院。等到洛锦欢刚下了马车同盛心渝离开以后,顾南夕也从马车上下来。
身后,李佳骏毕恭毕敬地跟在后面。
“去跟着夫人!”顾南夕吩咐,李佳骏颔首。
顾南希望着浴翾书院四个大字提了长袍,步履稳健地向着童先生的书房走去。
有些事情,恐怕得和童先生好好商量一番了。
只是顾南夕不知道,就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一束目光从他的身后直直的投射了过来,有些炙热也有些狂烈,还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
童东野的书房内。
顾南夕坐在书桌前,童东野站在他的对面,两个人似乎都在为一件事情在思忖,大约一炷香的时辰,顾南夕终于开口道,“童先生,说说你的想法吧!”
对面的童东野灰色锦袍衬着一张儒雅的脸庞,似乎在岁月的雕琢下更添几分魅力,他恭敬地拱了拱手,回道,“主上,不若安插人去夫人身边,这样既可以保护夫人也可摸清底细。”
“你的意思是明着派人去?”
“没错,现在虽然有李将军在暗中保护夫人,可是主上你也说了夫人自那日被太子的马车撞了以后和以往不同,我想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得弄清楚了这些事情才好。”
顾南夕沉思片刻,点头同意,“那就让晨宇去吧!”
“我也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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