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堇昭仪鄙薄的轻笑一声,“我是如何的,又轮得到你来评断?”
“五皇子,我好歹算你的庶母。”
顾景旬闻言目龇欲裂,冷笑道:“就你,一个歌姬,还不配!”
“这可由不得你,”堇昭仪不屑道,“我是歌姬也罢,也是你父皇的女人不是么?”
她娇笑着攥住他的衣领,面上说不出的娇媚得意,“你不认,也得认。”
她觉得解气,好像这样逞了口舌之快,便又离复仇进了一步似的。
顾景旬目光忽地幽深,一把抓住她葱白的葇荑,“父皇的女人,”他细细品味,“我道是好奇,会是什么滋味?”
他的目光充满威胁和掠夺,看得她惊悚,下意识便想要遁逃。
可是顾景旬先她一步再一次封了她的哑穴,“这可是你自找的。”
“顾景旬,你疯了!”她无声抗争,瞪大了双眸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我是疯了。”他自嘲地笑。
顾景旬思绪凌乱,已经理不清自己在想些什么,他不是来逼问堇昭仪的来历么?他不是还有任务在身什么?她可是最得宠的妃子!
一切一切,在他的脑中悉数化作了浆糊。仿若有什么惊天的罪孽,惊雷一般劈响。
似乎唯有、唯有把她据为己有,这不可饶恕的罪孽才能解脱,唯有这样,他才能得到救赎。
他的眼睛一片猩红,双手使力、几个动作便将她身上的布帛撕得粉碎。
他发了疯,遂了意。
这一回他终于看清了梦里那些隐隐绰绰的幻想,是玉兰一般的细腻凝脂,是幽谷一般的醉人,是花骨朵一般的娇怯。
女人无声的哭泣,绝望的挣扎,如同疯长的草一般助长了他的欲望。
肆无忌惮的浪潮,发了狠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却慰藉了那些日日夜夜里奇怪的念想。
那个月下灵动飞舞的女子,被迫在他的身x辗转绽放,任他肆意采撷。
桃花开了。
下地狱又如何?惟愿足以,情到酣畅时,他如是想。
良久,夜仍然寂静,月华一点一点陨落,天边的阒黑散尽,光亮又一寸一寸降临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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