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一桶水进来。”段殊玦并不理噬羽,看着江煙歌的怒火没有半分减弱。
噬羽将托盘中的晚膳送上了桌,就退身出去了,段殊玦忽然将江煙歌一个转身就狠狠的压上了,两个人的气息都急剧增热,江煙歌眉头微拧,段殊玦没轻没重,近日打仗更是不分轻重起来,轻轻的一声嘶,段殊玦才微微山身,没有从江煙歌身上下去。
“王爷,水送进来来。”门外的两个小兵还没有等段殊玦回话,就已经掀开了帘子。
“……”
“王爷,王爷,属下有罪,属下什么也没看到。”两个人跪在地上就求饶。
段殊玦不急不慢的从江煙歌身上挪开,捋了捋袖子,解下披风,“你们下去吧,以后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要随心的进帐篷。”
那两人连连点头就窜出了屋子,心下松了口气。
段殊玦看着走远的声音,眼中的玩味越发浓重,转首看着面红耳赤的江煙歌,指尖搭在木桶上,“来洗一洗,这么脏,本王可不愿意抱着你睡。”
江煙歌的脸红的仿若一只熟透的果子,不敢与段殊玦对视,“我爹知道吗?”
“本王还未说,明日就知道了,你要是愿意,本王现在说,也不是不可。”
江煙歌就再也未说话。
段殊玦走过去,伸手勾上了江煙歌的下巴,“怎么?不说了?不与本王解释一番?”
手指捏着江煙歌的下颌,迫使江煙歌与自己对视,江煙歌垂着眼,不敢抬头,半晌:“解释,要我解释什么——”
段殊玦嗤笑一声,“解释什么你不知道?”
江煙歌还欲嘴硬,段殊玦的手已经渐渐的开始移位了,上下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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